一把将人扔到床、上,周维桢伸手就要去扯纪诗瑶的胸、前的系带,吓得纪诗瑶一个翻身往里边爬。
还没爬几步,周维桢手上一用力,纪诗瑶又滑回了起、点。
怒瞪周维桢,她抬腿往后边踹了一脚,却不料一脚踹空,她的脚踝被周维桢握在掌心中。
黑着一张脸,周维桢解、开自己的发带将纪诗瑶的双手绑住,继续自己刚刚的动作。
“皇叔我还年轻,你放过我吧!”
感觉到自己胸前的系带一松,还有些凉嗖嗖的,纪诗瑶一张小脸皱成了肉包子,闭眼大声求饶。
她喜欢他但并不代表,她可以那么早的把自己交出去,她才十八岁啊,祖国小花朵最美的年华啊!
揉了揉自己发涨的太阳穴,这小丫头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皇叔只是打算让纪儿换身衣裳,纪儿是想哪去了?”
啊咧?只是换衣服!妈呀,好尴尬。
“没想哪,没想……”把被绑着的手伸到周维桢面前,纪诗瑶示意他赶快解开。“那皇叔干嘛绑着纪儿?”
一边解开纪诗瑶手上的发带,周维桢还顺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就跟打小孩子一样,气得纪诗瑶差点没翻身把他压死在床上。
“跟只找不到奶喝的狗崽子一样,在床上到处乱拱,不帮着还能怎么办?”
“我是狗崽子,那你是我叔叔,你又算是什么?”纪诗瑶气得都直接用你我来称呼周维桢了。
“养狗的。”
“……”
纪诗瑶VS周维桢,周维桢完胜。
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床铺,周维桢在脑中盘算着晚上要去哪个院子住。
几大个脚印印在床单上,还带着泥水,这一看便知道是纪诗瑶的产物。
“我又不是故意的……”胸、前的系带已经开了,纪诗瑶穿的还是两片式襦裙,现在的她只能死死捂住胸、前,不让春、光乍现。“皇叔给我拿身衣裳。”
趁周维桢转身之际,纪诗瑶才松开手,打算重新调整一下上袄,可谁曾想,他竟然会突然回过头。
“纪儿,拿哪身……”
“啊——”纪诗瑶抄起一个枕头朝周维桢扔过去。“不许看!”
动作幅度打了些,上袄的一侧滑落在手臂处。纪诗瑶又是抱起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堪堪躲过愤怒的枕头,周维桢眼底映着纪诗瑶的妙蔓身姿,但此刻他的重点不是她乍现的胸、前风光,而且她光洁的手臂。
怎的这般干净?
一把扯开纪诗瑶的被子,周维桢欺身压了上去,纪诗瑶就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抹胸和周维桢近距离接触着。
将纪诗瑶的上袄再退了些,周维桢又仔细端详了一遍,纪诗瑶的手臂十分光洁,就连一颗痣都没有,更别提守宫砂了。
“守宫砂呢?”
周维桢的声音冰凉,隐约透出怒气,眼底血色开始翻滚。
天!这个问题她要怎么回答?作为一个21世纪华夏好青年,她怎么可能会有守宫砂这玩意……凭空变一颗?她连守宫砂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怎么变出来。
“没有守宫砂……阿娘小时候没有点过守宫砂给纪儿。”原谅我吧妈妈,这时候只能把您推出来了。
“当真?”
“皇叔你这是怀疑我吗?”正准备好好解释的纪诗瑶,忽然脑中闪过了一个疑问。“皇叔你口口声声说过没有碰过除了我以外的女人,你又是怎么知道守宫砂这东西的?”
这狗男人骗她!好恨!
“书上写的。”
“你家的兵书上边写守宫砂?”
嫌弃纪诗瑶语气太冲,周维桢用手掐住咄咄逼人的嘴,然后从床头的兵书中抽出了一本外封有些艳丽的书,上边写着‘鸾凤春、水压枝低’几个大字。
接过这本书,纪诗瑶翻开了第一页。上边的右下角画着一对小鸳鸯,正中间赫然印着一些话:为女也,贤惠娴淑者可居拙荆。总角臂点赤虎朱砂,芙蓉帐暖,豆蔻芳华石门压下时方才消迹,守宫为处。
嘴角一抽,她好像知道这是什么书了。
一个没忍住,纪诗瑶继续往后边翻,谁知道上边没有图,还是字:能者为限半时辰,强者为限一个时辰,总攻人上人经久不衰!半时辰以下者需多食龙腾补气血,旺心火。
捂脸,她有点想哭,半时辰以下……这本书真详细。
顺手往下翻,纪诗瑶看到了图,她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好了,不看了。”
才瞧见图画的一小角,周维桢立马把书抢了回去。
纪诗瑶恨不得反扑上去,把周维桢压在自己身下。
不讲道义!一个人看这些艺术书籍竟然不带她,而且他还光明正大的夹在兵书里。哦,难怪皇叔那么喜欢看兵书,原来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