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我哥这是按耐不住内心的小妖精了?”妈耶!这画面太香艳了!
“可能是的。”
纪诗瑶眼底迸发的狼光让周维桢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无奈只得抬手将她眼睛给捂住。
“皇叔你不能这样。”突如其来的黑,让纪诗瑶有些不大开心。
她要看,要看啊。
“小孩子别乱看,会长针眼。”
无视柳乘风投来的求救目光,周维桢选择回去继续和纪诗瑶吃饭。
“主上!”
“别吵……睡觉觉!”话音刚落,御惊风一拳捶向柳乘风的胸口,虽然拳头软绵绵的,落在身上没什么痛感,但此刻柳乘风更希望他一拳将自己捶死。
“玄孤,你起来啊!”
柳乘风用的力气越大,御惊风就抱的越紧,绝望如斯。两眼一闭,柳乘风放弃了挣扎,任由御惊风抱着。
同为男子,他……不亏……
——
“啊!”
摄政王王府内,一声惨叫响彻云霄,直入九重。
正在用早膳纪诗瑶抬头看了一眼周维桢,刚才那声哀嚎她确定是他哥发出来的。
“皇叔,咱俩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周维桢连个眼皮子都没舍得给纪诗瑶。
老男人,不去拉到,她自己去。
抓了俩肉包子,纪诗瑶就要往门外奔。
“回来。”还没迈出几步的纪诗瑶,被周维桢一手捞了回来。
把她摁在椅子上,“吃东西,不许跑。”
“可是他是纪儿的哥哥,纪儿作为一个妹妹,怎么能不去关心兄长呢?”
这古人不是最重一个孝字,打感情牌什么的应该行得通。
可纪诗瑶却忘了,自个眼前的男人不是个普通的古人。
“纪儿这般牵挂兄长,倒是个懂孝的。”扫了一眼纪诗瑶,周维桢继续道。“可本王也是纪儿的叔叔,纪儿怎么不想想如何对本王尽孝。”
“呵呵,吃饭吃饭。”
娘希匹的,姑奶奶我为你披麻戴孝行不行,这老男人又更年期了!
而纪诗瑶隔壁院子的某个草坪上。
“你你你,干嘛抱着我!”一觉醒来,御惊风就发现了自己趴在柳乘风的身上,而且两人皆是衣衫不整,这个发现让御惊风整个人都崩溃了,甚至连指着柳乘风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他喝得晕乎乎的,然后就什么都忘了。
撑起身子,柳乘风选择无视这只蠢狗。
该死,这蠢狗怎么那么重,被压了一晚上的他,胸口一阵闷疼。
“哎,千机你别走,你先给我说清楚。”跟着爬了起来,御惊风抓住柳乘风的手,却不料被他毫不留情的拍开。
翻手之间,一把墨玉尺抵在御惊风的脖颈处。
“你给我记住了,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柳乘风一张脸彻底黑了,语气中满是掩不住的阴霾。
脖颈处的冰凉让御惊风有些发瘆,慌忙喊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千机,你悠着点!”
收回墨玉尺,柳乘风冷着脸。虽然他一直自恃冷静沉稳,但是昨夜发生的事,他也是有些心乱。将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柳乘风这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唉……”
御惊风见院子空荡荡的,顿时又剩下了自己一人,再看了一眼被打翻在地的酒壶。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昨晚他才不过是吃了几小杯,怎么就醉了过去,还把什么都给忘了。
真是的,喝酒误人啊!
捣拾好自己之后,御惊风这才去寻纪诗瑶。
也不知主上到底在想什么,不喜他和阿瑶走得太近,却又把他调到阿瑶那儿,去当她的护卫。
千机是这样,主上亦是这样,这年头的男人怎么一个个都成了精。
哎,不对,该死的,他也是个男的啊!算了,还是先起来去找主上他们吧。
“主上。”
御惊风刚刚出来,便遇到了宫里来传圣旨的太监,听着宣旨太监嘴里说的话,一颗心吊了起来,匆忙去寻周维桢。
跑到院子里的时候,额间还冒出了些许细汗莹珠。
“何事如此慌张?”
“城南突发瘟疫,圣上有旨,此事将全权交与主上处理,为期一个月,逾期严惩。”想到这,御惊风的心头一重。
“还有什么事?”
顿了一下,御惊风继续道:“陌庭已经去请一众大臣齐聚正厅了。”
周维桢没有说话,望向城南,明明阳光明媚,可他却觉得黑沉沉的。
许久,他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走吧。”
默然站起身,纪诗瑶跟着赶去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