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改了几个地方,纪诗瑶直接用唱的方式把这句话被表述出来。
“想必是你师父这几日忙于救灾,没抽得出时间给你教学。晚上我必然好好训他一番,让他给你多布置些作业,省的你空,虚寂寞冷。”
“别!”死死拽住周维桢裤筒,纪诗瑶满脸都写满了‘抗拒’这两个大字。“皇叔,不用了,我觉得我这几日的生活过得丰富多彩,一点都不寂寞空,虚冷。”
开玩笑,布置作业?就她那个师父布置的都是一些什么作业啊,不是抄佛经就还是抄佛经,她都快抄吐了。
一点灵活性都没有,跟那些读死书的有什么区别啊真的是。
“多学习学习,总归还是有好处的。”
“学习过头也还是会走火入魔的。”随口回着一句话,纪诗瑶突然感觉有些押韵。“而且,皇叔天道好轮回,做人还是留一手,他日好相见啊。”
“听纪儿这意思,往后是寻个好机会要报复皇叔了?”拎着纪诗瑶衣领的手微微上提,周维桢语意之间满满都是威胁。
纪诗瑶脖子间全然是周维桢吐出的热气,不断扑打在上边。凶残的人就说凶残的话,这道理果然是真的。
“纪儿不敢。”
天啊,还是快放开她吧,屁、股都粘不着凳子了,悬空感什么的她不是很喜欢啊!
“哼!”鼻中发出一声冷哼,周维桢一松手,纪诗瑶留直直的落了下去,压在垫子上。
摸,摸小胸,口,纪诗瑶深呼吸了好几口,这才把气黑顺了回来。
见着某人高高在上的姿态,纪诗瑶暗自攥紧手,发誓:她纪诗瑶迟早有一天也要那么风光无限。
马车依旧行驶着,小道并不是那么的平坦,车轱辘时不时陷入小泥坑里边,弄得整个马车总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到。
第一百零N次掀开车帘,纪诗瑶再次发出感慨。
“皇叔,你说长寐这婆娘这几天是不是怪怪的。”
也顾不上其它三七二十一的,纪诗瑶没过多久就直接趴在周维桢大,腿上,杵下巴喃喃问声。
作为临安小医仙以及临安消息小灵通,纪诗瑶是个不八卦就会死的人,她恨不得每天都可以拖个小凳子坐在树荫底下乘凉,做个树荫底下的八卦婆。
“可能。”态度不冷不热,周维桢表示他对纪诗瑶的话题不是很来电。
早早地,纪诗瑶就猜到了周维桢会是这个态度,没有因为某人的态度而放弃这个话题,她依旧自顾自说着,好像就跟推理案件进程一样。
“平常她都会比较活跃一些,硬生生拉着我出门,说是要呼吸新鲜空气。可是这几天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跟我挤在同一张床,上,跟死了差不多,我都快以为她是被对象甩了。”
“小孩子家家的,一天到晚想这些不累吗?”
“不累。”纪诗瑶摇摇头。
八卦就是她的生活必需品,怎么可能会觉得累呢。
“真要是这么喜欢唠叨,改日我特地寻几个嬷嬷回来,陪你聊天。”周维桢看了纪诗瑶一眼,出声提议道。
“好啊。”本想唬唬她,却没想到这丫头居然真的听了进去,甚至还一脸兴奋的同他提了一些其他的要求。“给我弄几个宫里来的嬷嬷,听她们说话完全就是花式涨知识。”
主要是这宫里边的嬷嬷,在这深宫别院里边待久了,什么样的明争暗斗,大风大浪没见过。跟她们唠嗑就听替你说书的要来的刺、激,类似那种故事曲折婉转,情节跌宕起伏一般。环环相扣,让人不得不佩服。
今天哪个小主没了孩子,明天哪个小主l失足落水,后天哪个小主被送了欢宜香。哇,我的天啊,这真的是满,足了她这个宫斗剧骨灰级爱好者。
“你还真敢收?”周维桢挑眉,整个人都有些难以置信。
也不怕年纪大了,有代沟之类的?
“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你敢给,我就敢要。”感觉自己腿脚跪坐的有些疼,纪诗瑶趁周维桢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挪动了一下位置。“等你给我批的嬷嬷们下来了,我就带着我的嬷嬷们,等太阳出来的时候,带着她一起搬把椅子到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聊八卦。”
“一群长舌妇聚众聊天?”周维桢有些不确定。
“长舌妇?”这沙雕直男什么做的啊,居然这么形容女,人的。
“难道不是吗?”
“你觉得呢?”
纪诗瑶反问,整个人怒气冲冲的,好像巴不得冲上去给周维桢几脚,让他直接躺在原地动弹不得。
妈了个嘿,她这暴脾气又上来了,整个人都是按耐不住的狂躁
“我觉得是。”
“噗——”
纪诗瑶差点没就地吐血身亡,脑壳都被周维桢气得嗡嗡的直响。
珍爱生命,远离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