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几日不见娘子就把为夫给忘了?”周维桢一身清贵,嘴里却吐着轻佻的口语,整个人差不多要生生贴在纪诗瑶身上。
纪诗瑶瞪目哆口,如同雷轰电掣一般。
好骚的操作啊!
从背后将纪诗瑶给环抱住,周维桢直直的把她抱起来,寻了个位子坐好,将她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
“无尘参见摄政王!”慕容稷是这里边首先反应过来的人,他虽然是宸国太子,但跟周维桢一比,那就不足为提了。自得乖乖自呼其字,向周维桢行礼。
“草民叩见摄政王!”
“民女叩见摄政王!”
其他人见慕容稷都乖乖行礼了,全部都跟着跪了下来,整个酒楼当中的人犹如被风抚过的麦田一样,跌宕起伏一浪接一浪。
“刚刚发生了什么?”
无视其他人的存在,周维桢揉着纪诗瑶的小脸蛋,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呼出的热气不断打在纪诗瑶粉嫩的脖颈间,惹得她一阵寒粟。
“禀摄政王,方才不过是出了一点小意外,无大事的。”慕容稷怕纪诗瑶告状抢先回了周维桢的问题,却不料只换来了他的冷漠与无视。
“乖,告诉为夫。”
“王爷,民女觉得……咱俩之间的距离有些太近了。”纪诗瑶的脸上挂着官方式假笑,一字一句之间难掩她的疏远之意。
这冷淡的语气让周维桢胸口发闷,心角处抽痛不止。
唉,果然欠下的东西迟早要还的。
“先前的事先放一放,现在先解决咱们眼前的事,嗯?谋杀别国太子,罪责当诛。”周维桢无奈摇头,整个人直接压倒纪诗瑶身上。“还有,娘子莫要乱动,不让为夫不知道会做出其他什么事呢。”
原本对周维桢做法极其讨厌的纪诗瑶吓得挺直了小腰杆。
我去!威胁!赤,裸,裸地威胁!
纪诗瑶本来就是坐在周维桢大腿上的,听他那么一讲,整个人都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那也麻烦王爷您有话好好说,省去那些毫无根据的虚假形式。”她可以跟他好好讲话,但是她不希望听到那些让人恶心的称呼。
“好。”周维桢知道现在还不是时机,不能把人逼得太紧,尔后点头妥协。“那纪儿从头到尾好好给皇叔讲一讲这事的来龙去脉。”
“我来住店,刚好遇上这店里的最后一间房,我付了房钱之后打算回房间,然后这位宸国的太子就出现了。”指着一边的慕容稷,纪诗瑶顿了顿。“谁知道这位太子订不到房间哄心上人开心,就来抢我的了。”
将事情经过简单的描述了一遍,纪诗瑶就闭上了嘴,等着周维桢的发话。
揉着纪诗瑶的小脑袋,周维桢表示他的追妻之路漫长无比。
这小丫头对他现在连谦称都不用了,直接用“我”字称呼。
“太子真是好法子啊,自己订不到房间就抢本王王妃的房间。”威严的男音让慕容稷的腿脚忍不住的想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