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月刚离开,蒙媚想把她送给自己的珍珠发簪给扔掉,刚拿起想要扔在一旁的草丛里,看到自己的手心被东西划破一道口子,那道口子里还流着血,刚才她就碰过葡萄和文秋月硬塞给她的珍珠发簪,能划破她手心的只有那支发簪,拿着发簪仔仔细细的看看,看看簪子那里有什么地方是锋利的,蒙媚摸到簪子头的位置上有点锋利的感觉,拿近一点看,那簪子头分明有坏掉的迹象,等等这坏掉的迹象还是新的,莫非是文秋月在接近她之前就在簪子头上做过手脚?用指腹轻轻一碰,那簪子头散掉了。
文秋月突然这般好心送她簪子,原来是有目的的,好呀,她都已经动手,自己再不动手的话,怕是会让她的阴谋得逞的。
蒙媚从手心的时空洞里拿出一小瓶的眼药水,滴了几滴在眼里,当这是眼泪,小跑的往元翊帆的方向跑去,“小女子请瑞王为小女子做主,”蒙媚朝元翊帆福了福礼,把受伤的手和拿在手里的那支坏掉的发簪呈在他的面前,“文姑娘以人多欺负小女子,想拿这支发簪毁了小女子的容貌,小女子拼命才得以摆脱她们,求瑞王做主。”
文姑娘?朝上姓文的就只有左相,他的女儿不是被取消了资格吗,怎么还能让她参加的?不过陈贵妃既有心拉拢左相,自然会有办法让文秋月参加相亲大会的,只不过文秋月也不太会做人了,能参加相亲大会就应该低调点了,她竟然趁这机会搞报复,莫非她认出蒙媚来了吗?蒙媚精心打扮过,要不是佟宇告诉她蒙媚现在的样子是如何的,他都认不出哪个才是蒙媚。她若是认出蒙媚是男扮女装的,现在已经把这事儿告诉四哥了,要是没猜错,他们正往这边来了。
“她来了,怎么还带来这么多人?”
警报警报,前方有异常,有大事情要发生了。
蒙媚把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的一壶酒拿起来往手心的伤口倒去,嘶,她倒吸一口冷气,好疼,想不到用酒消炎伤口也会这么疼的。
“你这是干嘛?把血洗了,不就没有证据了吗?”元翊帆拿出自己随身带的帕子给蒙媚擦擦手上的酒,刚碰到伤口,蒙媚忍不住小声喊了一句疼,“别动,”他看见伤口里面有一点小异物,要是不拿出来的话,怕是让伤口肿起来的,他伸手取下蒙媚发髻上一支发簪,弯下腰,轻轻的挑开伤口,慢慢的把异物挑出来,“忍着点,伤口有点深,需要点时间才能把异物挑出来。”弄疼了蒙媚,蒙媚的手就动了动,那异物她自己也看见了,还差点儿就能挑出来了,忍着点。“拿着帕子把伤口摁着吧,过会儿就止血的,伤口是有点深,但不算是严重。”
元翊帆把簪子帮她簪回发髻上,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道:“母后给你的身份,你可得记住了,御史大夫的侄孙女可不比她们的身份差,可不要被左相的官职给压低了。”
莫非他也知道御史大夫的弟弟是什么官职的吗?为何佟宇没有告诉她?
“那他的官职是什么?”
“我朝当前唯一外姓的郡王,放心好了,他人不在京城,只要不是借他的身份干坏事,他是不会管的。”对于那位叔公,元翊帆只是见过一次,还是远远的瞄了几眼,听母后的评价,叔公为人和蔼,不计较什么,想必母后这次自作主张给他弄个孙女的决定,他老人家不会有意见吧,白捡的孙女,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