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砸了别砸了,”一名身形微胖穿着绿色襦裙外披红色薄纱大袖衫,发髻上簪着不少珠花簪,圆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的女人跑到护栏边朝楼下大喊道,看到楼下的惨状,老鸨吓得腿都软了,哎哟,被破坏成那个样子,那可得亏了她多少银子哇,“谁砸的?”她瞪起圆眼往下面的人瞅瞅,除了那一男一女站着以外,其他人不是趴在地上痛苦的叫喊着,就是躲在一旁蹲着瑟瑟发抖。老鸨气呼呼的走下去,楼梯发出的声音已经透露出老鸨此时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可是你们干的?”老鸨左瞅瞅又瞅瞅的打量着蒙媚,她的脸被面纱遮挡,看不出她长什么样子,倒是她身旁的男人长得还不赖得,虽然年纪稍年长了些,但是比没有被岁月腐蚀了容颜。
“是我做的,又如何?”来了吗,该死的女人。
这,这声音也太好听了吧,比会唱歌的鸟儿,还有自家的那位姑娘的声音好听得多了,只不过...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该不会是因为自家的相公来这儿鬼混了,来这里索要人的?“你若是来找你家相公的话,回去等就是了,砸我场子找死吗?”最好就是没有银子赔,那样她就可以留下她,让她给自己狠狠地赚一大把银子,嘿嘿。
“的确是找死的,”周皓袁知道蒙媚想要做什么,在她说出那句话后,一箭步冲过去一手掐着老鸨的脖子将她给举了起来,“说,是谁给你的缸做胆子,竟敢抓我的人。”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原来她不是来找相公的呀,但是她的人指的是谁?
“她长得珠圆玉润的,她的血应该很好喝的。”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没有人知道那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声音,倒是那个老鸨听得出那声音的主人是想和自己的血,吓得不停的念经,那声音又响起,“没用的,什么金刚经都对我没用,何况是狗屁的菩萨经呢,嘿嘿。”
“若是再不说出指使你做的人出来,我便将你的血都榨干了。”蒙媚背后的那只隐形的翅膀在颤抖,它那是高兴,很期待那个肥婆嘴硬被蒙媚活生生的把血都给榨干了,那样它就可以痛痛快快的畅饮鲜血了。
“饶命啊,姑娘,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说被我抓来的人是哪个?我只是看见了前些日子被人用黑火药炸死的妇人的凶手,别的都不知道。”
“主子,”周皓袁回头看了看蒙媚,瑞王在调查的命案,这个女人可是目击者,若是杀了瑞王不就不能破案了吗?
与她何干?又不是她查案,死就死了呗,谁让她在她面前装蒜,不说出那个指使她的人出来,不给她点苦头她是不会说的,“在她身上一刀一刀的割下去,越深越好,”看她还说不说。
“她可是目击者,若是杀了她,断了九弟的线索,就不怕九弟上门找你麻烦吗?”
回头一看,看见穿着一袭锦袍玉冠束发的五皇子元伯乐站在门口,蒙媚微微皱起眉头,他怎么会出现在东骏的?随后把头转回来看着那吓得哆嗦的老鸨,“她动了不该动的人,必须得死,谁阻止我,我便杀谁。”
“是吗,那我帮你杀了她。”元伯乐拔出自己的佩剑冲老鸨杀去,老鸨见他是真来杀自己的,她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要是早点说出来的话,她就不会死吧,等等,她现在说出来也不晚的,对不对,于是老鸨大声喊出是瑞王让她做的话,元伯乐当即停下来,剑刃就差一点儿插进老鸨的脖子里,“九弟,动了你的人?”元伯乐回头看着蒙媚,露出一脸不知情的样子,“他对你的人做了什么?”
“闭嘴,要你管。”蒙媚气得跺脚,甩袖离开。
真的,真的是他做的,老鸨已经承认是他做的了,好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