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是真的。”那个出去那药材回来的男人回来了,他两手空空的,身上有几处伤口,白袍上被血沾染,“你有话想问就问我吧,别为难我弟弟。”看到坐在墙角跟上的弟弟受了伤,他的心很痛,他就这么个弟弟了,可不能失去他,“你想要解药对吧,其实让他们不吃那药,两天后就会变回正常了。”他们是靠喝那种药才会变成死侍的,可是那种药只能维持两天,所有他们两人隔一天就得再做那药,解药是不可能存在的,停止喝那药就行了。
“我凭什么要信你?”万一你是骗我那可怎么办?
“外面几个人想必是姑娘的手下吧,若是外头的那些死侍已经喝了那药,他们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机会,也不会有伤到我的机会。”那药效已经过了,那些死侍也不该再叫死侍了,叫士兵更贴切,“不知姑娘是如何解开他身上的毒?”他可是在那家伙的药里放了一种毒,能让他彻底做死侍的,想不到会有人能解开那毒的,说实话,他很生气,那种毒可是花费他好几年的时间才弄得到,如今就被那个女人三两下的解开了,他很是气愤。
蒙媚笑了笑,抬起素手抚摸了下停在紫藤花步摇上的那只会发光的凤蝶,那个男人注意到那只凤蝶,先是一愣,再看到蒙媚戴在脖子上的那串项链,彻底蒙住了,身为叠罗国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有关花神的传说,相传几滴眼泪从花神的眼中滑落下来后成了一颗颗如同玉石般的石头,花神用法力将它们串在一起成了一条项链,谁与花神有缘便能得到它,此物一直由神明之物看守,不是有缘者,谁碰是倒霉,如今眼前的这个女人戴上了那串项链,发髻上的那支步摇停着一只凤蝶,看来她和花神是有缘的,看到这两物如同见到花神本人,岂能对花神不敬。
他弯腰行礼,他现在算是明白了那个男人是怎么被解毒了,定是神明之物出手,“草民不是有意顶撞花神,请花神恕罪。”
“我不是花神,我不是叠罗国的人,尊称不上花神。”想不到有人知道这神明之物的来历啊,难怪他的态度会有所改变了。
“能戴上花神眼泪项链的人便是花神,...”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蒙媚打断了,主持不是说过吗,不是叠罗国的人不能做花神,她也不稀罕做花神,那个男人也是的,明明知道已经有一花神了,这么叫她的话,就不怕被那花神听见了,一个不高兴差人抓他去砍头吗?
“记住了,我不是叠罗国人,花神,我是做不了,我亦不想做。”
“为何,做花神可是件神圣的事,那些姑娘为了能做花神,都抢破头。”她是头一个不想做花神的人,她是瞧不上花神吗?
“我是大凉国的将军,是不会为做神使的事而背叛大凉国的,”蒙媚瞄了瞄他,在瞄瞄其他人,他们四人的表现得很惊讶,“你们练死侍的事我会一一上奏皇上的,但是,你们能及时的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我便替你们求情。”
有将军替他们求情是件好事,起码能让大凉国的东川帝不动灭掉整个叠罗国的想法,只不过,回不回头不是他们能做主的,还是要看他们的国君点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