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死她,摔死她。
又一个冬枣滚过来,只不过这回可不是被蒙媚踩着了,而是二当家的后脚跟踩了向后摔去,期间他的手还拉着蒙媚的手,他一摔,蒙媚也得跟着,还好蒙媚扑倒在他身上,而不是摔在地上,所幸的是他们已经把舞蹈给跳完了。
“花,是不是你干的?”豹子哥这回真是动了怒气了,这个女人给脸不要脸,给台阶不下,非得闹出个大事来才满意的。
“不,不是我。”
“就是她,我可是亲眼看见是她扔出去的冬枣儿,”嗬嗬,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妒忌心这么重可不好的,因为你的妒忌心害得豹子哥的颜面被丢尽,你说你,吃什么醋,人家是老二的婆娘,又不是豹子哥的,妒忌个啥,虽然他两还未成婚,但是老二说了她是他的婆娘,豹子哥可不好意思跟兄弟抢女人的,想那么多干嘛呢。
“闭嘴。”那个女人气得脸都红了,她这是在责怪那个多舌的女人,干嘛拆她的后台,不知道豹子哥的脾气吗,要是让他的颜面过不去的话,她肯定会被豹子哥休掉,还会卖去窑子做窑姐的,她可不要那样,做豹子哥的女人,有吃不完的好东西,用不完的好东西,去了窑子可就没有这么多的好东西,害得天天去接见那些恶心的男人,“豹子哥,真的不是我做的,别听她胡说八道。”
“豹子哥,你可是个男人,怎么连个女人都教不好的,还不如小弟带来的几个女人呢。”她们想要争只怕是会被老鸨打个半死了,怕被老鸨打死,她们都学乖了,不是自己的就不去抢,是自己的也得让它自己过来。
被那个男人一笑,豹子哥的颜面更是过意不去,一肚子的怒火随即爆发出来,一条不知从哪儿拿出来的鞭子拿在手上,豹子哥挥起鞭子朝着那个叫花的女人头上抽去,抽中脑袋一下,那个女人当即晕倒在地上,可豹子哥的火还没消呢,不管这里有什么人,豹子哥拿着鞭子继续抽打那个女人,打得她血肉模糊,脑浆溅开,仍不收手,看到这一幕血腥的场景,其他女人都很害怕又不敢跑出去躲着,只能背对着那具被抽开花的尸体,有的双手抱着脑袋哆嗦,有的双手抱着双臂哆嗦,担心自己会成为下一个被人抽死的人。
“害怕的话就别看了。”二当家的把蒙媚拉到自己身后去,刚才和她那么一跳舞,从触摸她的手那一刻起,他感觉得到她不是男的,男人的手大多是大手掌,手心多少会有些茧,而她的手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软的,滑滑的,刚才他还怕会抓疼她的手呢。这小子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若是女的,怎么胸...那么平的?难道是发育不良吗?
蒙媚很纳闷,这家伙不是因为她是男的,对她有些抗拒的吗,怎么现在就变卦了,而且还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她的手要被他摸亏了,“放手啦,弄疼我的手了。”说罢,用力的把自己的手从二当家的手里抽了出来,真是的,教你跳舞,美得你想趁机占便宜,没门。这件事变得有点复杂了,不知道现在他们是赢还是输呢?
“这局不算。”豹子哥意见可大了,本来他看见蒙媚跳的舞可好了,心想他这局赢定了,怎知会有个找死的女人两回扔冬枣想让自己输掉,那个女人即使被抽死了,他还不够泄气呢,对了,她还是他的女人呢,想要出口恶气,就是不许让那个女人进他家的祖坟,墓碑上不能刻着是他的女人,只能葬在乱葬岗上,“重来,重来。”
“成,那就唱歌好了,那样就没有人再扔冬枣儿了吧?”
被人如此讽刺,豹子哥只能忍了,不敢冲那个男人大吼大叫,要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他怎么会被人羞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