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怎么可能事事听你的?我只有一个男孙,我也没这么严格要求他。”
景老太听了,在心里冷哼一声:你的孙儿能跟我的孙儿比吗?你那孙儿,是纨绔子弟,被宠得像个痞子,我的孙儿,个个都这么有出息。
唐槐是厉溱源的女儿,这事不成立,景老太也不好抓着不放。
可是之前,她怀疑唐槐是马家的骨肉,现在知道不是了,心里总是有根刺一样,很不是滋味。
总觉得唐槐欺骗了她。
可是景煊与她完婚了,她反对也没机会了
马家人在,钟家的人也在,景老太心中再有刺儿,也不敢表现出来。
唐槐不是厉溱源的女儿好,不然,她会连累景家,整个景家都不得安宁。
大家吃了饭,唐槐带着马老太和谷佳佳,还有钟星他们,来到她成长的地方。
见到这地方正在建房子,谷佳佳问:“你建的?”
唐槐点头:“嗯。”
“唐槐,你真是有钱没地方花了,你有多少时间回村的?你已经是景家的媳妇了,回村也是住在婆家的了,你还花钱在这里建房子做啥?”谷佳佳吐槽。
“那万一,我跟丈夫吵架了呢?跟婆婆闹矛盾了呢?可以有个离家出走的落脚地啊。”唐槐笑道。
“呸呸呸。新婚呢,光说些不吉利的,我希望你跟景少,一辈子都恩恩爱爱的。”
“你呢?”唐槐偷偷瞄了眼不远处的谷小凤:“你说,景华哥上次向你求婚的,你们准备结婚来着,现在呢?跟你阿妈说了吗?”
“我阿妈不同意。”谷佳佳抿嘴。
唐槐诧异:“不同意你跟景华哥?”
“我是试探她的,我说我马上结婚,她会怎么看?她说,除非是跟钟星结婚,其他的免谈。”
“那怎么办?”
“我回去后,要拍戏,暂时不惹她不高兴。”谷佳佳撇嘴,愤然地道:“她那个死鬼前夫,前段时间来向她要钱,把她闹得很不高兴。”
“你那个,三岁不到就抛弃,不再养过你的阿爸?”
“除了他还有谁?”
“脸皮真够厚的,还敢向你阿妈要钱,你阿妈欠了他的?”
“人脸皮厚起来,你不欠他的,他也说欠。我已经跟我阿妈说了,下次他敢再来,就直接报警。”
“你呢?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谷佳佳眨了一下眼,不解地问。
唐槐推了一下她的胳膊:“当然是跟景华哥的事。”
“我想了一下,等我拍完戏吧,本来还想着,跟你一起举办婚礼的。”没想到,唐槐的婚礼这么快就举办了。
“回到城里,我们还举办的。”唐槐眼睛一亮:“不如,我们城里那场一起办?”
“什么时候?“
唐槐轻松地道:“不急,等我高考完。”
马老太见她们在聊得这么欢,走过来:“唐槐,以后房子建好了,我要跟你一起回来住上几天。”
马家是城里人,马老太对农村的生活,还是挺喜欢的。
喜欢农村夜里的静,喜欢田间传来各种虫子的鸣叫声。
唐槐开心地笑:“好啊,奶奶想什么时候来住都可以。”
“这个村子的风水不错,双龙村双龙村,名字也挺好的。”钟星阿爸和谷佳佳两个舅舅在观察着双龙村的村势和山势。
然后一起来到矿上。
陈富华兄弟俩热情地招待着他们,还一起下井观赏了。
从井下上来时,马超前问唐槐:“陈老板两兄弟对你态度这么恭敬,看你的眼神也是充满着崇拜的,能够让两个从事煤矿多年的大男人崇拜,你一定有过人之处。你就是黄观煤矿的大老板吧?”
唐槐和马超前,马老太走在最前面,他们后面,浩浩荡荡地跟着一群人,连在柳肖肖家住的杨经海,以及柳肖肖全家上下,也加入了这个队伍。
唐槐点头:“爷爷观察真细密。”
马老太眼睛一亮,笑嘻嘻地看着唐槐:“你真的是煤矿老板啊?”
唐槐点头,微微一笑:“是的,奶奶。”
马超前和马老太一听,都笑了,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孩。
他们身后的马建国听后,也微微地怔了一下,唐槐竟然是煤矿的老板了?!
有矿,发达!
林燕梅轻轻地咬了一下下唇,她目光紧盯着唐槐背影。
年轻这么小,就成了煤矿的老板?
那煤矿这么大,这老板,做个十年八年也不成问题。
十年八年后,黄观山的煤矿挖没挖完,还是个问题呢。
她现在这么年轻,要是等她到了二十岁以后,她能力不是越过了马家任何人?
马家要是真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孙女,还有马志豪啥事儿?
从煤矿离开,他们在村里到处逛,连田野里都去了。
村民看到唐槐,陪着这群人在村里看风景时,有点羡慕唐槐的本事。
能结识大人物,以后前途不可估量啊。
唐槐真是人家赢家,有一个爱她如骨子一样的丈夫,还有马家这个靠山……
任何一个村民都不敢把以前懦弱,胆小怕事的唐槐跟现在青春洋溢的唐槐相比。
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的,一个地下的。
在双龙村逛了一天,大家都累了。
景华和景煊送他们先回旅馆休息,第二天后,他们直接从旅馆那边回家了。
唐槐却要留在家里过了“三朝”才能回学校。
今天是三朝了,唐槐和景煊再次到祠堂去烧香祭拜祖宗。
三朝下午,他们就起程离开双龙村,回市里来了。
景煊把柳肖肖和杨经海他们下车后,他把车子调头,第一时间来到监狱。
他要再次审问阿明!
如果阿明都不知道唐槐多少岁的话,那他今天就跟他说,让他不再滥杀无辜。
刚到监狱,他就见到章霆之从里面走出来。
章霆之神情似乎很沉重。
见到景煊时,他上前来,沉声道:“阿明在里面自杀了。”
景煊一听,瞳孔一缩:“自杀了?!”
“我是接到狱警通知赶过来的。”章霆之蹙眉,漆黑的眸掠过一抹凝重。
他微微垂眸,沉声道:“本想用他来当诱饵,把幕后的人引出来,没想到……”
“他就是不想当我们的人质,不想我们利用他才自杀的。他这举动,让我更确定,他幕后有人!他三翻五次杀唐槐,不是他所然,而是他身后的那个人指使。”
章霆之看着景煊问:“这个人,是田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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