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恩差点把一耳光甩他脸上,怒视的眼睛都是冷意,左衍看得出她在想什么,便笑:“扮演他不辛苦,讨你欢心比较辛苦。”
“你神经病!”
左衍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冷冷回道:“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就是神经病,病了,疯了,明知道有些事不说出来还能若无其事,一旦说了,就如现在模样。
“我们都不告诉他,他不会知道。”
童恩咬着唇别过脸,用尽了力气说服自己,语气冷到极致:“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她如海藻的发丝铺在床上,倔强的眼神更令人有征服欲,左衍的兴致被挑高,随着脉搏里血液流动的速度堆到极点,放不开,舍不得,想永远拥有这样的美好,这样的炽烈。
他深深吻着她,从头发丝到脚,每个吻都充满了深情,可他越这样,童恩就越难过。
她不准他做那些事,他懂得了,原来是把他当做是万敬霆,心爱之人给的温柔永远不嫌多,可厌恶的人做多少都是多余。
“恩恩,你很讨厌我?”他凝着她嫣红的脸,轻声问。
童恩闭上眼睛再睁开,“你能不能不要问这种问题!”
她本来就充满了罪恶感,如今内疚,自责,各种烦躁涌上心头,怀疑自己都快成神经病了。
左衍沉默地盯着她,又低头轻轻吻住她的锁骨,边吻边问她一些胡话。
童恩被他气到,承受不住,颤抖着骂他:“闭嘴,别说话……”
每到这个时候左衍才会感到发自内心的愉悦,一张脸邪魅得很,薄唇忍不住上扬:“我不知这种问题也不能问。”
“你……滚!”
他接过她扔过来的枕头,倒成了他的作案工具,折腾得童恩恨不得把他给灭了。
……
童家,客厅。
季锦赫又是深夜到家,开了门,抹黑往前走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他下意识用手遮住眼睛,还没适应,对面站着的人先开了口。
“你去哪里鬼混了?”童语彤穿着睡衣,双手攥紧看着丈夫。
季锦赫揉揉眉心,浑身上下散发酒气,连续好几天都是一股浓烈的烟酒味。
童语彤看着他,这个男人是她孩子的爸爸,是她拼了命从童恩手里抢来的,为了他,她求爸爸让他当上了总经理的职位。
季锦赫能有今天,都是她童语彤的功劳,可他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孩子才满月你就抽烟喝酒,你可以不管我可你不能不管孩子!每天都是我在照顾孩子,你呢?你有没有想着下班后要回来看看孩子?没有!季锦赫,你是不是在外边养了其他女人!”
这种话听得多了,男人也只是眉头紧锁地看向她,冷哼,没有说话。
童语彤拉住他的手臂,季锦赫瞧过去,生完孩子的她早就没了当年的美丽,神情凄苦,身材仍是孕期还没消退的臃肿,如何跟舞厅里的妙龄女郎相比?
从男人打量自己的眼神中看出了无趣,童语彤浑身发冷,闻着他身上的酒味,情绪爆发,狠狠地捶打他。
“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