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轻听到了尚书大人这番话,他在心底偷偷的笑了几声。现在,尚书竟然还敢拿皇上出来压她,殊不知,而他就是皇上派过来,故意来到他这边儿,这么说的。尚书大人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不过,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做过的,他就算再怎么狡辩,也没有改变他私吞了银两的事实。只不过,他私吞了银两,并不是一千两,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但是即使是这样,她也依然难逃其咎。
痕轻记得皇上给他交代过,不要跟尚书大人太过于过多的纠缠,所以他便冷冷的给尚书大人丢下一句话,说道:“尚书大人,这件事情,你就算再怎么说,那也不是证据,除非你自己拿出证据来,我才能相信你的话,现在我还有其他的事情,你们就先找证据,想想一会儿,怎么在皇上面前辩解吧,我们还有其他事,就先走了。”
痕轻说完,一点都不给尚书大人,辩解的机会,便带着他的那两个手下走了,没有回头。
尚书大人看到他们走了,便想要去追他们,想要拦住他们继续辩解,自己真的没有私吞银两,真的在早上把银两,给下级官员运过去了。
他一把来到了痕轻的面前,然后堵住了他们的去路,说道:“这位大哥,我真的没有干那种事啊,我真的没有私吞那一千两银两,那些银两,我们真的是在早上,就让朝廷派过来,护送银两的那两个人,运到了下级官员的府上啊。”
痕轻听到了尚书大人辩解,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你在我面前说这些没有用,反正银两就是不见了,既然不在你那里,可是下级官员那里,也说不在他们,那到底是在哪?难不成,是半路上被人抢劫了,连朝廷的银两都敢抢那,抢劫犯怕是不要命了吧,这些年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些盗贼敢偷朝廷的银两,所以,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吧,既然银两不在下级官员的府上,那只能是尚书您私吞了。”
尚书大人听到痕轻这么说,立刻明白了,他赶紧对痕轻说道:“这位大哥,你听我说,虽然说银两不在我们府上,而下级官员那边也说,不在他们府上,但是你怎么就这么认定,银两是被我私吞了呢?说不定是,我早上已经让那两个人把银两送过去了,可是,下级官员私吞了银两,所以说银两没有送到他那里,他说没有送到她那里,其实是他自己藏了起来,现在反污蔑我起来了。大哥,你们一定要明察呀,千万要还我一个清白,我是真的没有做过这等事情,你们去问问皇上,皇上一定会无条件的相信我的呀。”
痕轻听到了尚书大人的话,故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在思考她说的话,然后痕轻看着尚书大人说道:“你说的话,似乎有些道理,那我们就再去下级官员的府上看看吧。”
尚书大人听到他这么说,觉得自己还有一丝希望,立刻笑着对痕轻说道:“大哥,你这么想就对了,那批银两肯定是被下级官员给私吞了,所以银两才会凭空消失,我早上,真的派朝廷那两个人去送银两了,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问,你们从朝廷派过来的那两个人,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啊。”
痕轻并没有对尚书大人多说什么,而只是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他那两个手下走掉了。
他们离开了尚书大人的府上之后,便向下级官员的府上走去。
很快,他们便到达了下级官员的府上。
而下级官员知道朝廷派人过来调查银两的事情,他跟他的反应跟尚书大人是一样的,也是非常害怕,虽然,银两还没有到达他的府上,他也还没有私吞银两,但是她害怕她跟尚书大人之间的交易,被皇上发现。
一旦他们的交易被发现了,那他不就是从犯了吗?一样难逃其咎,尚书大人虽然惩罚会比他重一些,因为尚书大人已经私吞了四百两银子,而钱财还没有到达他的手上,所以他还没有私吞,皇上,便没有证据指定他私吞,但是,如果尚书大人为了自保,愿意供出其他人的话,那就完了。
而且,令下级官员奇怪的是,皇上以前,从来都不会在银两的运输过程中,另外派人去检查银两,调查银两的去向,为何这次会这么突然,打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觉得,这些人,肯定已经去过尚书大人的府上了。而他们为什么再次来到自己的府上,一定是因为尚书大人说了什么对他不利的话,不然的话,那些人又怎么会找到他的头上,他只觉得,如果尚书大人真的把罪责全都推到他的身上,那也休怪他不客气,他也会为了自保,把一切全盘托出,然后指定尚书大人就是主谋,他可不愿意做尚书大人的替罪羊。
思考完这些之后,下级官员也差不多明白了,自己要说什么,于是便走出了房门,去迎接痕轻他们。
当下级官员看到痕轻他们的时候,心里还是非常紧张的,毕竟心里有鬼,任谁都不会那么踏实,那么凛然的去面对朝廷的官员。
痕轻看到这个下级官员之后,便开口询问道:“朝廷派下来的那一千两银子在哪,你知道吗?”
下级官员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问自己,可是,那些银两明明就还没有到达他的府上啊。
于是,下级官员便如实说道:“这位大哥,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那批银两还没有到达我的府上,我怎么知道他的下落?是不是他还在途中呢。”
痕轻听了这个下级官员的话,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对下级官员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可能,我刚才到尚书大人的府上,问那批银两的下落,他告诉我,他早上的时候,就已经派人把银两送到你的府上去了,可是现在,都已经下午了,怎么可能你还没有收到那批银两,一定是你在撒谎,而且尚书大人说,他确实已经把银两送出去了,如果银两不见了的话,只可能是你私吞的银两,所以我们便来找你了。”
下级官员听到痕轻这么说,她没有想到,尚书大人竟然会,这样跟这些官员们说,这不是要把他逼到死路吗?可是那批银两,明明确实都没有到达他的府上,怎么可能,现在变成说是他私吞的银两,可他连那批银两的**角都没有见过。
尚书大人竟然便可以这么凭空的诬陷自己,说是他自己私吞的银两,他怎么能这么污蔑自己呢?难不成是尚书大人,自己想私吞所有的银两。
但是,昨晚在他的面前,还故意装作自己只要四百两银子,然后把那另外二百两银子交给他,制造出那种伪善的场面,想让自己信任他,可是第二天,就立刻翻脸不认人,想要私吞所有的银两,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别人觉得,银两都是他私吞的。
级官员的心中翻涛波涌,他现在心里满满,都是对尚书大人的愤怒,觉得就是尚书大人,在这几个官员面前说自己的坏话,说银两是他私吞了,所以这些官员才会找到他,想要把事情的脏水,全都泼在他的头上。
虽然尚书大人都这么对这几个官员说了,但是这个下级官员又不是傻子,他当然会为自己辩解,于是他连忙对痕轻说道:“三位大哥,你们一定要相信,我那个银两根本就没有到达我的府上,我怎么能够私吞他们呢?你们可以问问,我府里的上上下下的人,都没有见过那批银两啊,尚书大人说,她早上就把银两派人给我们送过来了,可是到现在,我也一直都没有收到啊,在你们来之前我还以为,尚书大人还没有把银两送过来呢,我还觉得,是不是尚书大人忘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还打算去他的府上找他呢,结果你们就找上门来了,可是,那批银两我真的不知道在哪,也真的不是我私吞的,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官员,也没有尚书大人那么大的权力,我怎么可能冒这种险,去私吞银两,然后,让我和尚书大人,都被你们怀疑呢。而且你们也知道,尚书大人的权力比我大,我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呢?他说是我私吞的,那我又有什么办法辩解呢?要我说,就是他故意陷害我,明明是他私吞了所有的银两,但是故意在你们面前说,他已经把银两送到我的府上,如果银两丢了,就说我私吞银两,可是,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啊。”
痕轻听到了下级官员激动的辩解,并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否认,而是说道:“你说的这些话,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的话,你就算跟我说的再多,那也是没有用的,尚书大人说他有证人,是朝廷派过来护送银两的那两个人,他说,早上的时候,那两个人就把银两送到你们府上了,可是你有什么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