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后半夜
他们都没有等到人们所说的女孩儿哭声,秦四月看了一眼司徒彧,他的目光,在黑夜当中像极了一汪清澈的湖泊。
幽深,安静。
看着东方的一颗启明星,秦四月拍了拍司徒彧的肩膀:“看样子今天是不会有什么发现了,我们回去吧!”
说着,秦四月起身,因为久坐,竟然觉得膝盖有一些酸疼。
司徒彧顺势拉了秦四月一把,看着司徒彧,秦四月微微点头,以示感激。
回到了酒店
秦四月洗了一把脸,便翻看手机上她拍下的那些照片。
当初,这口钟是曾志飞和几名工友一起铸造的上面的图案,应该是他设计的?
可是秦四月就是觉得那些花纹很眼熟。
看样子,她还要去一趟孙妍家。
秦四月再一次来到孙妍家,门紧闭着,门口放着奶瓶,有三四瓶了,看样子,家里像是没有人。
秦四月细算,距离她上一次来到孙妍家里,今天刚好是第四天!
很明显的,曾志飞是刻意躲着她?
秦四月不甘心,伸出手来敲响了曾志飞家的门,可是敲了许久都没有人来,看样子他真的是搬走了?
“这位小姐,你是来找志飞的?”
秦四月回过头来,看到了身后的一户人家,开门的人是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很是沧桑,只是身上一股浓重的酒精味儿。
“是,大叔,请问曾先生一家去了哪儿?”
“志飞两口子四天前搬走了,走的非常突然……”
“那您知不知道他们搬去了哪儿”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自从他们的女儿出事儿以后这两口子,整日寡静少言的,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他们家的事您清楚吗?”
男人看了看四周,脸颊红润,很显然是有一些酒了,但是意识却很清晰的,压低声音对着秦四月说道:“他们家也真的是活倒霉,这丫头有先天性心脏病,本就活不了多大岁数,可是却发生这种事情,那么小的人儿,在铸造熔炉里,一下子就被灼烧的骨头都没剩个渣儿,可是说也奇怪,铸造这口钟,几十次,都没有成功,就是那一夜,竟成了!你说这是什么?邪门儿不?”
看着中年男子一脸神秘的模样,秦四月意识到,这个人,对于当年的事情,似乎是知情者。
看到了秦四月怪异的眼神,中年男子有一些急了:“你这姑娘是什么眼神儿看人,难道你不信我说的话吗?当初我可是和志飞一起铸造这口钟的,那一晚,我们亲耳看见那孩子“啊……”的一声惨叫,那声音,那叫一个惨,到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毛骨悚然!”
不等秦四月再问什么,屋子里传来了女人泼辣的声音:“老章,你这个死老头子到底跑去哪儿了?”
老章打了一个浓重的酒嗝,刺鼻的酒精味悉数喷到秦四月的脸上。
“哎,来了,来了!”
“每天只要喝点儿酒,就到处胡诹八道,还不给我赶紧滚进来!”
老章笑着看着秦四月:“姑娘,让你见笑了,我们家的母老虎又开始喊叫了!”
“没事,大叔,您先忙!”
看着老章有一些摇摇晃晃的回了房间里,秦四月的心里更加沮丧。
看样子,当年俏俏掉进熔炉的里的事儿,并不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