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欧阳靖西表示他一点都不明白。
“凡凡,犯人还有申辩的机会呢,我要抗议。”
“你、你都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你还想狡辩。”许凡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事关自己的清白,又有哪个女孩子会不在乎呢。
欧阳靖西被控诉得一头雾水,“我对你做了哪样的事了?”
许凡哭着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男士运动衣,“这个,难道不是你换的?”
“是,是我换的。”眼看着她哭得更凶了,欧阳靖西连忙又补充了一句,“但我发誓,我一直闭着眼睛,绝对没有偷看。”
欧阳靖西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却是一直揽着她没放,缓声解释,“昨天晚上你喝醉了,后来吐得满身都是,我总不可能放任你就那么睡一晚上吧。
所以,我就帮你简单冲洗了一下,换上了我的睡衣。但我发誓,我没有偷看,而且除此之外,我也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那为什么她全身像是被车轮子碾压过一样?虽说她未经人事,但以前听舍友偶尔提起过,她现在感觉分明就像是被什么过一样。
“当然什么都没做!”欧阳靖西就差没举起手发誓了,“凡凡,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禽.兽吗?”
许凡垂着头不说话,但她的意思很明显。
欧阳靖西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明明他昨晚比正人君子还要君子!
“凡凡,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不然,你可以自我检查一下,我听说女人第一次之后可是很疼的。”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许凡的脸还是红了个透,又羞又怒地推他,“那你先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浴室有一套新的洗漱用品,你洗好再出来。”说着,欧阳靖西松开她,从床边站了起来,“糟糕,我的早餐要糊了!”
目送着他兵荒马乱地捡起锅铲跑了,许凡双腿屈起,下巴搁在膝盖上,望着床上的某一点发呆。
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难不成真的是她误会他了?可是,这浑身疼得厉害又是怎么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的许凡不得已给贝染打了个电话,结果得出的结论是那个男人并没有趁人之危,她之所以会感觉疼都是宿醉后的症状。
挂了电话,许凡捂着脸,简直要没脸见人了。想想自己刚刚干的那些蠢事,许凡就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算了,太丢人了!
片刻之后,欧阳靖西从外面探头进来,“凡凡,洗好了吗?”
见她还坐在床上发愣,欧阳靖西便又走了进来,坐在床沿边上,嗓音柔和,“还是不相信我?”
许凡抬头,无措地看了他一眼,复又低头,小声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欧阳靖西垂眸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牙印,低低笑了一声,“唔,看在你给我留的爱的印记的份上。”
许凡满脸涨红,“你在胡说什么!”
“喏。”欧阳靖西将自己的手臂伸到她面前,“都做了记号了,你得对我负责。”
许凡瞠目结舌,她不过就是咬了他一下,怎么就要她对他负责了?耍无赖也不是这么耍的吧?
“你、你不要乱说,我都不认识你!你、你走开,我要回家了。”
欧阳靖西将右手递到她面前,唇角勾起,“认识一下,我是欧阳靖西。”
“欧、欧阳靖西?”许凡低声重复了一遍,眼睛蓦地瞪大,抱着被子弹到床的另一边,“你就是那个胖大叔!不是,你就是那个变.态!”
许凡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算了,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她慌不迭地摆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莫非你就是我们部门传说中的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