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之前卧室那两个一直在背后盯着我们看呢!我们的背影有这么迷人吗?”钟鱼一边走着,一边打趣的问着向晚绮。
向晚绮垂眸,清淡出声,
“之前屏风后面是一男一女。”
“呀,小姐真厉害,连女人都盯着您看呢。”
向晚绮:“……”
“少贫嘴,盯着点其他地方。”向晚绮嘴唇动了动,并没发出声音,只是用唇语提醒钟鱼。
钟鱼吐了吐舌头,乖乖点头。
待二人走进院子,身后一阵冷风袭来,向晚绮恍若未闻,继续往前走。
身侧钟鱼却是突然伸开懒腰打了个哈欠,宽大袖子看似随意甩动,却是将一枚从后方射来的银针准确挡开。
嗖的一声,银针深深扎入一侧树干。
树皮当场剥落一大块,四周也都呈现出乌黑的颜色。
自始至终,二人脚步都未见停顿。
暗处,发射毒针之人却是脸色大变,转身快速消失不见。
待二人进了隔壁院子,钟鱼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之前的轻松随意消失不见。
“小姐,要不要我现在就追上那暗中放冷箭的卑鄙小人?!”钟鱼愤然出声。
向晚绮坐在窗前,神色淡漠如初。绝美容颜不起变化,若清逸雪莲,又如暗夜玫瑰。
神秘而强大。
“此人并非古原的人,我们现在连古原的情况都摸不准,先不要轻举妄动了。这看似平静无波的古家,实际上却是各方势力安插眼线最多之地。每一步,都要稳妥,小心。”
向晚绮的话让钟鱼很快平静下来。
“小姐,究竟为何,您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主动帮一个素未谋面的自大狂呢?!”
钟鱼很是好奇,一贯不理南安事情的小姐,为何突然要来趟这趟浑水呢?
银子?小姐不缺。
名利?小姐不争。
还能是什么?
“自大狂?这就是你对古原的印象?”向晚绮并不回答钟鱼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的反问她。
钟鱼想了想,轻声道,
“那古原看着一副目空天下唯我独尊的自大轻狂样儿,实际上,据我在观察,他的每一个眼神都有丰富的变化和递进,他只是在隐藏自己的真实能力和想法。”
钟鱼的话让向晚绮满意的点点头。
这丫头愈发懂得察言观色了。
“所以,既来之则安之吧。外人看到的是古家的家大业大,黑白两道都要敬上三分,实际如何,就只有这里面的人,冷暖自知了。”
向晚绮垂眸笑笑,面上闪过一丝轻讽。
钟鱼眨眨眼睛,也跟着笑笑不语。
她可不觉得小姐是那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性子,小姐素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既然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就一定要得偿所愿。
谁若阻拦小姐,不管那人身份如何,小姐都有法子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姐,您准备何时开始给这古先生驱除金丝蛊呢?”钟鱼想知道,她们要在这里待多久,她不是很喜欢这里,不只是环境,还有人。尤其是那几个呆呆傻傻的保镖。
向晚绮抬手,掌风轻扫上窗户,冷淡出声,
“你若着急,就自己走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钟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