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发生冲突吧?”张修祺装作无意识的问。其实他的心里特别在乎这件事,生怕李梓文受到一点委屈。
李梓文告诉他:“没有,怎么会呢,我只是看见她的样子感觉奇怪,即使不在我们公司干了,去别的公司,她照样有好的发展,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说完这话,李梓文紧紧的盯着张修祺,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许端倪。
张修祺面不改色的说:“也许她感觉做模特比较辛苦,不如这样轻松吧,毕竟人各有志,个人的想法不同。”
李梓文对他的看法不敢苟同,在她的心里认为,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走这条道路,除非是迫不得已。
“刚才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封杀马艳?”这次一定要弄个明白,不能被他含混过关。既然李梓文问到自己这个问题,张修祺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只是向别人讲述了他的事实,至于你所说的封杀,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张修祺把这个事情也说明白,免得她老是纠缠这个问题不放。
嘴里是这样说,可是他的心里明白,现在在商场上混的人,哪一个不是老狐狸?没有久经沙场,以自己在京城的地位,他们都想巴结自己。
不言而喻,他们也都明白自己对马艳的态度,所以,不约而同的都不敢用马艳,免得平白无故的惹自己不高兴。
李梓文撇嘴说:“你别装傻啦,你明明知道,就你这样说,就没有公司敢用马艳,这无疑把她逼上了绝路她能不恨我吗?”
李梓文的一番话无意中透露了马艳对自己的不满,也就是这一句话,让张修祺明白啦,今天马艳一定没有给李梓文好脸。
“原来就是她对你不满,你对她做的已经仁至义尽,她这个人却恩将酬报,对这样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客气可言。”张修祺说。
“我都不和她计较了,你还气什么?”那时候李梓文终于明白了,是谁告诉了他,马艳威胁自己的事。
张修祺理所当然的说:“所以啊,我并没有开口封杀她,是大家都听了她的事迹,还不敢用她吧。”这话说的不无道理,一点毛病也没有。
二人边吃边聊,忽然张修祺开口说:“老婆,我已经决定了,明天我就开除罗培,今天晚上回家我就和罗亮打招呼。”
说完紧紧的看着李梓文,希望自己提起罗培,不要惹起她的不高兴才好。
可是非常奇怪,今天的张修祺听见他提起罗培,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不痛快,好像这事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反而云淡风轻的说。
“干嘛辞退她,毕竟你和罗家是多年的世交,如果你这样贸然辞退她,肯定会影响你们俩家的关系。”
张修祺被她的态度搞糊涂了,有点不明白的问:“可是如果这样,她还在公司工作,你难道不会不舒服吗?”在张修祺的心里,只要李梓文不生气,别的都无所谓。
这时候的李梓文非常大方,和那天吃醋的劲头,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她清冷道:“其实,在不在公司,对你我来说影响并不大,如果你的心在我这里,任何人在公司我都不惧,如果你的心不在我这里,即使你的公司没有任何女人,那也于事无补。”
张修祺没有想到,李梓文能说出这么一番有哲理的话来,他对李梓文佩服的五体投地,只差没有膜拜了,其实,夹在罗培和罗亮的当中,他也为难的紧。
只是不想李梓文不开心,所以他才做出如此痛苦的决定,在他的心里,罗培的态度无所谓,只要罗亮理解,自己看阿弥陀佛了。
既然李梓文如此善解人意,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这下好了,自己再也不用夹在当中为难了。想到这里,张修祺的心情特别兴奋,忍不住多喝了两杯红酒。
在张修祺的心里,认为李梓文是通情达理,善解人意,非常体贴自己的人。其实在李梓文的心里,就是那天夜里无意中听见张修祺说的话,她的心里特别感动,知道张修祺心里只有自己,所以她不再舍得让他为难,所以说出来的话,让张修祺特别感动。
夫妻二人恩恩爱爱,甜甜蜜蜜的吃好饭,大堂经理亲自把他们送到门外,李梓文告诉张修祺:“今天你喝了不少红酒,还是我来开车吧,安全最重要。”
张修祺也不客气,把钥匙交给她,任由她开车慢悠悠的回家。到家的时候,言言已经睡着了,只有张嫂在等着给他们开门。
“张嫂,时间不早了,你去睡吧。”李梓文有点不好意思让张嫂等着给自己开门。
张嫂客气的说:“没事,少奶奶,时间并不晚,还需要我给你们熬醒酒汤吗?”毕竟是老仆人,想的特别周到。
李梓文连忙摆手说:“不用,我们只喝了一点红酒,并不多。”她最怕麻烦人了。
张嫂知道此时并不需用她,所以连忙退了下去,不再打扰人家小夫妻的二人世界。二人喝了一瓶红酒,所以都没有感觉到醉意。
张修祺先去冲澡,李梓文去了儿子的房间,看着言言睡得正香,她忍不住的亲了言言一口,她侧身躺在儿子的身边,想静静地看着儿子一会,谁知道不知不觉,自己就睡着了,连澡都没有洗。
张修祺从浴室出来,在卧室里没见到李梓文的人,又来到儿子的卧房,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景象,他无奈的摇摇头,不忍心叫醒李梓文,自己也就歪在儿子的另一边沉沉睡去。
第二天李梓文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儿子还没有醒,张修祺睡在儿子的另一边,睡得正香。
看到自己一家子,温馨的围在一起,李梓文舍不得起床,她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老一小,这两个自己毕生最爱的男人,还正在打呼噜。
她刚想叫两个男人起床,却忽然想起今天是礼拜天,儿子不上学,男人不上班,所以也不再叫他们,任由他们父子二人睡到自然醒。
李梓文仔细端详着他们,还别说他们父子二人长得特别像,尤其那挺翘的鼻梁,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李梓文不由得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毕竟这父子二人悬殊二三十年,但两个人的外表出奇的相像,不得不说是一件奇怪的事。
李梓文看着看着不由自主的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什么时候,她被父子二人的笑闹声吵醒,他她睁开眼睛一看,张修祺和言言正玩得不亦乐乎。
看见自己醒来,言言连忙跑过来说:“妈妈,你怎么醒来的这么晚,我们家今天就属你睡懒觉,我爸说了你就是一个大懒猪。”说完还得意洋洋的,好像自己比妈妈起得早,就很厉害似的。
听了儿子说的话,李梓文彻底无语,她无奈的看着张修祺,嘴里不满的说:“张修祺,你看你教的好儿子,都知道说我是个大懒猪了,你也别得意,他既然能说我,肯定也能说你。”
李梓文的这话一点不假,言言虽然聪明善良,但毕竟还是小孩子,分不清话的孬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