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法院门口,告诉门卫是法院吴法官让他来的,就顺利的进去了,自报了姓名,有人带着他来到吴法官办公室。
吴法官有四十多岁的模样,身型微胖,刚毅的国字脸,显得一脸正气。
见到张修祺到来,起身给他到了一杯水,张口说:“张先生是吧,请坐,今天请你过来,是有个情况需要了解,希望你配合。”
张修祺态度诚恳:“好的,配合法官调查是我们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着张修祺态度诚恳,吴法官开门见山问道:“张先生,张展招供说酒楼的爆炸案是你一手安排的,这个事情属实吗?”说着话,示意一边的书记员准备记着张修祺说的话。
张修祺吃惊道:“爆炸案怎么会和我有关系,吴法官,这种事我不会做的,因为我知道,如果真做了这种事,要坐牢的。”
一边的书记员刷刷的记着张修祺所说的每一句话。
吴法官说:“那你的意思是不承认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了。”“我张修祺做的每件事情我都承认,我敢做,就敢当。”张修祺正色道。心里却暗黑,这件事就不能承认,就让张展那小子背黑锅。
“那张展指认是你害死了黑鹰,你怎么说?”“吴法官,违法的事情我是断然不会做的。杀人这种事情我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一副国家好公民形象。吴法官一针见血指出:“为什么这些事情张展不指认别人,就指认你,你能说说原因吗?”
“这个原因我也不清楚,我也想问问他为什么陷害我,枉费我拿他当弟兄,不就是我的公司比他做的大点吗。”张修祺义愤填膺的说。
吴法官盯着张修祺的脸,希望看出点什么,可是他在张修祺的脸上看到的只有气愤与惋惜。
“听说你接手了张展的公司,这个事情又怎么解释。”冷不丁的问道。
张修祺一脸肃然:“法官,你整天做办公室,不了解生意场上的事,张展的公司非法营运,这是违反法律的事,现在他坐牢了,谁敢接手这个公司,
我和他是从小一起玩大的朋友,我只有想法把他公司保住,不至于解散,这样等他出来,他也有归属,这样我对朋友也有个交代。”
嘴里说着情深义重的话,心里却想,张展,我回让你永无出来之日。
吴法官也隐隐觉得张修祺不是这样的善男信女,可是他说的话就是让自己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感觉自己从这个男人嘴里问不出任何话来,只有另辟蹊径,吴法官告诉张修祺:“张先生,谢谢你的配合,最近这段时间你不要走远,有什么情况我们随时会找你调查,希望你配合。”
“应该的,我也希望趁早把事情弄个明白,张展为啥要陷害我。”张展很是诚恳。
出了法院,张修祺一脸狠厉的表情,张展,临死你还咬我一口,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回到了公司,苏秘书过来问问情况:“张总,张展没有牵连到你吧。”
张修祺一脸清冷:“她倒是想牵连我,关键是能牵扯的到啊,他的公司是他进去我才接手的,我跟他没有任何牵连。”
苏秘书听了张修祺这么说,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张总这么精明能干的人,怎么可能被法院的人吓到。
张修祺锁好办公室的们,站在窗台,拨打电话:“安排两个人进去监狱,狠狠收拾张展,记住,不要性命,要让他不能开口说话,
事情办好,进去的弟兄我会安排出来的,这段时间养家糊口的钱我给准备好了,一会给你打过去。”简单粗暴的几句话,透出他恨张展的心情。
挂了电话张修祺躺在真皮老板椅上,平复一下心情,张展现在咬定是他杀死黑鹰的,杀人的罪名不轻,张修祺一旦承认,这辈子是很难跨出监狱了。
张修祺决定这件事暂时不告诉梓文,免得她担心,虽然梓文嘴上没有说过爱他,可是他能感觉到他在梓文心中的分量,他不舍得她替他担心。
发了一会呆,他打电话给温斯特:“下班了吗?”温斯特大声:“老大,下班时间还没到,你是来查岗的吧。”
“没有,就是感觉心情不好,想找你喝酒。”张修祺挺客气的说。
温斯特有点急了:“我不管你心情好不好,不过我要回家陪我老婆,你别不给我放假,还想占用我下班时间,否则,我给你撂挑子。”
整个京城,除了李梓文也只有温斯特敢威胁他了。张修祺冷森森的话语隔着冰冷的话筒传去,更显得冰冷:“你敢撂挑子试试,我不介意把你以前几个女朋友的名字告诉林语,对了,好像还有一个有了孩子又流产的。”
毫不顾忌的威胁彻底击垮了温斯特:“老大,你厉害,我怕你了,这样吧,晚上去哪里喝酒,把地址发来我陪你,我怕你了还不行吗,只要你请客,去哪我都去,我就当今晚舍命陪君子了。”
张修祺这才满意:“这还差不多,早同意不就完事了吗。”心里却暗诽,小样,跟我斗,你还早着呢。张修祺丝毫没感觉到自己的卑鄙。
下了班,温斯特给林语打电话:“宝贝,今晚我会晚点回去,明天陪你一天,我让老大抓壮丁了,他心情不美丽,让我陪他喝酒。”
林语温柔的说:“没事,张总最近事情太多,压力大,心情不好可以理解,可是你们别喝多了,别太晚回家,我等你。”
温斯特感动林语的善解人意:“放心吧,不会喝多的,宝贝,我爱你。”说着话,对着话筒吧唧吻了一下。
沉溺于林语的温柔体贴中,温斯特心不甘情不愿的准备赴约。
到了下班时间,温斯特开车来到张修祺发给他的地址,张修祺已经到了,看来他的心情确实不美丽,否则他不会跑来这么早,按现在的时间算来,张修祺跑来时候,公司还没下班吧。
点了几个菜,要了两瓶八二年的拉菲,两个人边喝边聊。
温斯特忍不住问道:“老大,出什么事了,你很少有这颓废的样子。”再想陪林语,温斯特还是很关心他的。
张修祺把今天法院找他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发狠道,他想咬我一口,我不要他的命,我要让他知道死比生着容易。
温斯特暗道:张展,你惹谁不好,惹谁都还有一线生机,惹张大总裁,他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斯特分析道:“老大,看来张展已经认罪了,这小子满嘴跑火车,法院一时半会难定性,不过你要注意你的周围出现可疑人物。”
嗯“我感觉法院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找我谈话的。我现在是什么都不能做,”张修祺说话毫不拖泥带水。
“老大,你怕了吗?”温斯特很是关心,心里素质很重要。
“我怕啥,我怕她们吓到吗。”张修祺意有所指。
“不管咋样,也不管他们的威逼利用,我没做过的我肯定不承认。现在公司里是鱼龙混杂,良莠不齐,我做什么事都畏手畏脚,因为我不清楚哪个到底是张展的爪牙。”张修祺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自己的不容易,包括李梓文,他给李梓文的印象是,强大,温柔,能保护好她和言言娘俩。
温斯特能体会到他的不容易,别人光看见他在权力,金钱的鼎盛时期,却体会不到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