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张修祺所想,从张修祺失忆以来,李梓文虽然面上不显,但心底的不安一直缠绕着她。
才会在秦雨洁的说辞中,在那些所谓的证据面前,她的不安感达到了顶点,以致所有对张修祺的信任一时崩塌。
才会明明问一句就可以解决的误会,却始终问不出口,因为她不相信了。到了最后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
而还好张修祺发现了她的问题,询问她,解开了这个误会。李梓文有些感动,这个在世人眼里清冷孤傲的男子,却总会为她展现那些不为外人所见的温柔。
李梓文伸手抱住了张修祺,将自己依靠在张修祺的怀中。张修祺也伸手回抱了她。
信任,是夫妻之间最基本的维系链条。倘若没有信任,你的解释于他而言不过是场掩饰,那么又何必再问呢。
还好张修祺和李梓文不是如此。
话说张修祺软玉在怀,误会已解,两人此时心意相通。张修祺感觉开始没做完的事可以继续了。
于是,不知何时唇与唇相接,缠,绵在一起。而卧室的灯也关上。微风吹动窗帘,大床上两道纠缠的人影。
室内温度不断上升,不时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床下男人和女人的衣物凌乱,满室旖旎……。
清晨,言言迈着小短腿,“噔噔”地跑下楼,悠闲地吃起早餐时,也不见张修祺和李梓文出现。
言言内心有些暗喜:嘻嘻,这是不是代表着我的玩具和小妹妹都有着落了。
待张修祺整理完毕,出门上班之时,已经比平常晚了两三小时了。毕竟昨晚某种床上运动持续了很久。
直到清晨他们才渐渐睡去,而张修祺虽然早已醒来,但因着软玉在怀,不肯放手,就陪着李梓文睡了许久。
反正张修祺是公司老总,迟到几小时上班又有何妨。即使他不班也是没关系,但因为住院有些事情还需处理,所以张修祺还是起床上班了。
“爸爸再见。”言言蹦蹦跳跳地来到门口与张修祺告别。“恩,言言再见,”张修祺看见自己的儿子乖巧地来和自己道别。
张修祺心里顿时柔软一片,别人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自己的儿子也不差嘛。如果没说接下来的话就很好了。
“对了,爸爸,不要忘记答应我的玩具哦。”言言眨眨眼。他出来道别就是为了提前自己的爸爸这件事的。
张修祺心下无奈,表示自己的娃的心里玩具比自己的爸爸还重要。“恩,知道了。”
但因着昨天张修祺得偿所愿,心情大好,也就愿意满足言言的心愿了。“好的,谢谢爸爸,爸爸最好了。”言言开心地说着。
“那我走了,照顾好妈妈。”“遵命。”一辆低调奢华的玛莎拉蒂驶出京郊别墅。
……
“啧啧,看样子小日子过的不错啊。”张修祺刚在办公室坐好,温斯特便不请自来地坐下。
温斯特一脸促狭地看着春风满面的张修祺,说道:“看样子你和嫂子昨天有过深刻的交流了,连脖子上的吻也不知道遮一遮啊。”
张修祺修长的脖颈上赫然有着一枚殷红的吻痕,应当是昨天李梓文不小心在他身上留下的。
那枚吻痕其实已经被张修祺很好地掩饰在衣领下,但温斯特的眼睛太毒,又是个情场老手,看见张修祺一脸靥足样,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吗?
“你来就是想说这个的吗?”张修祺心情很好,并不与温斯特计较这些。“当然不是,我可是又要事要说的。”
一谈起正事,温斯特立马正经起来。“事情我已经按照你吩咐的安排下去了。此次黑鹰要求只见你一个人,你要小心点。”
“放心,我怎么会有事呢?”张修祺冷静从容的神情让温斯特放下大半心来。毕竟他面前的这个人啊,可是张修祺啊。
是那个让黑白两道都害怕的张修祺,是那个好像生来就具有王者之气的张修祺,他的担心好像过于多余了。
“恩,不过还是谨慎点比较好,毕竟嫂子还在家等着你呢。”说道这,温斯特又开始不正经起来,朝张修祺促狭一笑。
对此,张修祺只是抬眸,望了温斯特一眼。不知为何让温斯特不好继续开玩笑下去了。
“对了,别忘了,今晚八点,辉月酒吧,与黑鹰见面。”温斯特提醒道。
“恩。”黑鹰,张展,我倒想看看你们又想玩什么花样。张修祺深邃的眼眸中冷意更深了。
……
晚上八点,辉月酒吧
酒吧里各色灯光闪烁,男男女女热舞不断。灯光阴暗暧,昧,非常适合做些不能在明面上的事,比如现在张修祺和黑鹰的“秘密”会面。
包厢内,“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张修祺冷冷地看着对面而坐的黑鹰。此时的黑鹰脸上的依旧白斑满布,似乎他的病还未痊愈。
“咳咳,张总你应该先把解药给我吧,我们不是约好了到了一定的时间就给解药吗?”黑鹰好似承受不住病痛的折磨,急需解药来解除病痛。
“呵。”张修祺对此只是冷笑一声,随意地将装有解药的药瓶丢向黑鹰。黑鹰眼疾手快地伸出一只手接住药瓶。
“咳咳,谢谢张总了。”说罢,黑鹰着急地打开药瓶,倒出那枚药丸。于是张修祺便看见黑鹰急切地将那解药塞进嘴中。
但真正的事实是,在张修祺看不见的地方,黑鹰偷偷地将解药藏入手心。有了解药而不吃,这只是因为黑鹰他,身上的病好了!
至于为什么黑鹰身上依旧白斑满布,只是因为那些不过是黑鹰的伪装。是张展和黑鹰想让张展修祺误以为黑鹰依旧被张修祺的药所控制着。
他们想让张修祺放松警惕!而黑鹰身上被张修祺下的药,早已被张展不知从哪请来的医生解除了药性。
黑鹰面对张修祺那冷冷的眼神,看着自己时,好似自己只是一条听人命令,摇尾讨好的狗。
黑鹰的心里是止不住的愤怒,但他面上却不显,还是装出一副被张修祺拿捏在手心的样子。
黑鹰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一忍没关系的。反正到时候张修祺就知道谁才是狗了,到时候他会让张修祺跪下来求饶。
为什么黑鹰有如此勇气敢想出让张修祺求饶的场面内。只因为辉月酒吧早已被张展的人重重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