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晚唐元元带来的那一盒桂花糕,可是,那只有两小块,被她吃了,现在她完全没有办法反驳唐元元的话。
“我真没有想到,我这几天所做的事,竟会让你有这么深的怨念,会把我苦心孤诣的作品全部弄毁。”
席昌言淡淡的说,他看着江徽杏,明明是很清淡的眼神,可江徽杏却从里面看到了浓浓的失望。
她明白了。
席昌言在这是在以为,这事是她故意做的,原因是他这几天对她忽冷忽热,他误认为自己对他心生怨念,所以整了这一出。
“就是因为我对你不够好吗?”席昌言嘲讽的说。
“不是的,大叔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真的。”江徽杏哭着挽住席昌言的手臂解释着,一颗又一颗温热的泪水流下来,没入她的脖子。
“我没有因为最近你做的事厌恶你,你对我很好,比爸爸对我都还要好,什么都顺着我,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叔,我从来就没有讨厌过你。”江徽杏抽噎着,有一句每一句的喊着,死死的拽着席昌言的手臂不放开。
“我昨晚跟你说的那些都是气话,我没有要报复你,大叔,你相信我好不好。”江徽杏梨花带雨的说着,小小的脸蛋上全是眼泪。可是……
席昌言把她的手拉开了。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席昌言高大的身姿背了过去,留给我江徽杏一个冷漠的背影,一个决绝而又绝情的背影。他踏着萧冷的步伐,回到了书房关上门。
江徽杏还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刚才挽住席昌言手臂的手掌上,还带有他的余温,而现在,这个男人却绝然的离开了。
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跑到书房门前,拍打着门。
“大叔大叔,你快开门,你别这样丢下我,我害怕,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叔,你别不理我,大叔,你快开门啊大叔!”
江徽杏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说,拍着门,直到自己的手心疼的不得了,她才停了下来。
她这辈子最害怕的事,就是被抛弃。
爸爸和妈妈离婚,她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她再也不想这样的事再发生一次,可刚才席昌言说,让她离开,他再也不想见到她。
她无助的掩面哭泣,慢慢的蹲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同时也大口大口的抽噎,眼泪知不知的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江徽杏腿都麻了,眼睛也肿了起来,才听见书房的门,轻轻的吱呀一声,紧接着,一双程亮的皮鞋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江徽杏忙不迭的就起身,可是蹲久了猛的站起来,脑子就晕坨坨的紧,她赶忙扶住墙壁,可就这么一瞬间的功夫,席昌言就已经下到楼下了。
“大叔,大叔,你别不理我,大叔……”江徽杏亦步亦趋,可是席昌言已经开车离开了,从头至尾,没有看她一眼。
江徽杏绝望的站在原地,夏日里热辣辣的太阳照在她的身上,可她却觉得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