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痛意自膝盖蔓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
张亦彪知道,他的膝盖骨彻底碎裂。
他如同被抛弃的垃圾般被商叙延留在客厅内,走进卧室,望着满床的狼藉,商叙延疯狂地将散落一床的套套和润滑液扫到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顿响,惊得客厅内的张亦彪瑟瑟发抖。
白康哲怎么就成了商叙延的男人?商叙延不是喜欢许铭吗?他不是三年来和许铭在一起都专心对他、从不拈花惹草的吗?怎么忽然就和白康哲在一起了?
商叙延小心翼翼地抱起白康哲,瞧他安稳的睡颜,也不知他知不知道张亦彪侵犯他的事。
万一知道了,白康哲会不会屈辱得想死去?
他又该怎么帮他?
抱着他走出卧室,客厅内保镖正守着无法站起来的张亦彪。
憎恨地望了张亦彪一眼,商叙延没有丝毫温度地说:“他的腿已经废了,带他去锯掉,另外,他的右手食指,也给我切了!”
刚才他就是用这个手指侵犯白康哲,必须剁掉。
“不,总裁!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总裁!总裁!”
漠视他的求饶,商叙延将白康哲抱到706,放入浴缸内,拧开温水,冲刷着他白皙柔滑的身体。
坐进浴缸,望着白康哲的容颜,商叙延叹了口气。
他一直帮助白康哲解决一切困难,没想到最后带给白康哲最大灾难的人,也是他。
商叙延,你为什么还要对一个离你而去的人念念不忘?
伸手抚上白康哲的脸,然后将他扶起来趴在自己的肩头,抬起他的臀部坐在自己大腿上,替他清洗着张亦彪注入的润滑剂。
白康哲,你很干净,一尘不染。
就像天使。
清洗完后替他抹干身体放到床上,坐在床边瞧了他好久,最后取过床头柜上的钱包,取出一个套。
掀开被子,商叙延戴上套,缓缓进入。
一夜汗水挥洒在床上,商叙延在白康哲身上飞驰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充满腥味的污秽随手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抱着白康哲入睡。
睡前,他吻了吻白康哲的额头。
天亮了,白康哲身体内的安眠药总算失去药性,睁开双眼,下身的剧痛令他发出“嘶嘶”的声音。
猛然想起昨晚张亦彪的行为,白康哲浑身冒出冷汗,想要推开身边的人,却被下身的胀痛弄得动弹不得。
商叙延被他的举动弄醒,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声音低沉而温柔:“白康哲,你干什么?”
“商、商叙延?”
熟悉的声音,白康哲停下了挣扎,内心迅速被心安填满。
“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商叙延夹着他的双腿不让他乱动,昨晚一夜过后,他不小心害得某受出血了,半夜急叫医生来检查,结果判定为肛裂。
他好像……太粗暴了些。
接下来整整一个月白康哲都得好好休养,不能再有性生活。
“不、不是张亦彪?怎么我在这里?”
昨夜的被侵犯仍历历在目,被润滑剂和手指进入的触感至今还十分清晰。
白康哲浑身发颤,羞辱感刺激着他的每一条神经,恨不得直接从这里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