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枕颜突然灵机一动,这自己在这府中自然是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自己也可以跟韩子叶刺激一下苏冕怀从而达到预想的结果,这也会让慕锦晨少费那么一些力气。
“郡主所言极是,上次在郡主的刺激之下,就达到了很好的效果,微臣觉得这一次效果也会不错。”安枕颜刚一说出来就得到了汉子也得赞成,这两个人一拍即合于是打算在苏冕怀面前合伙演一出好戏。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苏冕怀确实有好长时间没有来这里看过安枕颜了,安枕颜盘算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苏冕怀用不了几天就会跑来看自己,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他也会因为韩子叶而重新踏进这里。
楼阁之中,苏冕怀坐在这摇椅上,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不放不下安枕颜,算了算日子自己已经有七八日的功夫没有去看过安枕颜了,想必那韩子叶是活过来了,如若他死了的话,这底下的人是不会不通报自己擅自处理的,苏冕怀平了平心绪,想到,这夫妻哪还有什么隔夜的仇,这个结终究还是要解开的,况且自己还真的想从汉子也得嘴里在听到些什么。于是坐了起来,打算去往安枕颜的住所。
似乎这经常去看安枕颜渐渐的也成为了苏冕怀的一种习惯,这接连几日没有去看过安枕颜苏冕怀倒是觉得心中空了不少。苏冕怀没有让把手的侍卫吭声自己独自进入了屋子里边,看着安枕颜熟睡的侧颜,苏冕怀不禁心中流过一阵暖意,这安枕颜哪里都好就是脾气倔了点,只要她肯跟自己服一个软,认一个错,自己不就早把她放出来了吗?
安枕颜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眼前晃动,慢慢睁开了眼睛忍不住叫出了声,这倒是惹得睡在里屋的韩子叶也听到了闻声赶来,安枕颜看着眼前的苏冕怀心中吐了一口说道:“王爷还真的是神出鬼没,吓了本郡一跳呢。什么风把王爷给吹来了呢?”安枕颜嘲讽的说道。
趁着不注意安枕颜朝着韩子叶使了一个眼色,这好戏才应该要上演了,苏冕怀精妙的长眉往起一挑然后开口说道:“难道本王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能来你这里看看了吗?你就这么讨厌本王吗?还是你的心还是向着苏景桓?”
安枕颜笑着说道:“王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现在可是你的王妃,无论出于什么咱们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王爷失败,本郡难不成会脱了干系吗?”安枕颜故意这样说,才不会引起苏冕怀的怀疑。
苏景桓顺着床边坐了下来,仔细着打量着站在一边的韩子叶:“枕颜你还真是宅心仁厚啊,他伤成那样你都能把他救回来。”苏冕怀眉头紧紧深锁,似乎对这个韩子叶还是有些不大满意。
“王爷过奖了,这韩大人终究是人才,这平白无故地死了,倒是可惜,不如留着今后给王爷出谋划策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撇开别的不说,就眼下难道王爷就不需要什么人出谋划策吗?”苏冕怀听到了这话,心中一紧忍不住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安枕颜给自己设下的陷阱,现在正等着自己往里边钻。
苏冕怀的眼眸渐渐流露出了怀疑,一把拽起了安枕颜的胳膊说道:“你不会又想设计陷害本王吧?”
安枕颜心中已经,他的手劲这般重,差一点就将她的胳膊拧断,安枕颜哀嚎了一声,“信不信由你!”
“你胡说,你分明就是跟上次一样想要为韩子叶铺路。”苏冕怀没有想放过她,安枕颜快要痛的忍不住了,安枕颜突然冷笑着说道:“王爷不是图大业的人吗?怎么连这一点的气度都没有了,这向来打仗都是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这王爷自己性子慢难不成也要把这个屎盆子往别人脑袋上扣吗?”
安枕颜的笑容让苏冕怀一怔,这都是让苏冕怀确实有些摸不准她的套路,还有她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有一点确实被她给说中了,自己确实是在行动上麻了一些,若是及时将兵马召集在京城外,那恐怕现在入主龙涎宫的人就是自己了吧。苏冕怀觉得她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就将她给放开了,冷笑着说道:“你当本王真的相信你说的话吗?”他现在虽说了这话,可是眼中的疑虑已经打消了几分。
安枕颜觉得他手上的力度少了那么几分,顾不上刚才的疼痛,嘲讽着说道:“这历史上但凡能改朝换代的,哪个不是眼疾手快找准时机就立马下手,本郡看了这么久的书可从未看过像王爷这样妇人之仁的人。难道王爷就这么不愿意相信枕颜,那何须将我放到这里还不如让我走好了。”
苏冕怀听了她这番话疑虑似乎已经打消掉了,这个时候韩子叶也在一旁说道:“这郡主说的还真的很有道理,这自古能成大事的人就是快准狠,王爷这样妇人之仁,恐怕会增添不少的变故。”
听了韩子叶的这番话,苏冕怀浑身一震,他转头看着韩子叶,脸上似有疑惑,可是心里已经完全相信了他们所说的话,苏冕怀看了韩子叶许久,忽然笑了出来,“看来大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果这件事做成之后,大人愿意重新帮助本王本王权当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韩子叶俯身,为了让这苏冕怀信服,只能假装听命于他说道:“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所谓用人不疑,你不过也就是之前苏景桓的一颗棋子,你出了事,他可曾想过你半分,如今到哪都是棋子还不如来本王这里。”说完这话苏冕怀回头看着安枕颜说道:“你说呢?”
安枕颜笑了笑说道:“你说的对!用人不疑吗!”顿时安枕颜陷入了呆滞,自己也不知道跟苏冕怀的戏究竟要演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