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亡之手捂在怀里的风栖桐挣扎,从某只大手里费力抬起头,脸颊驼红,“要什么啊?”
一个问题把气氛带上不归路。
对啊。
要什么?
是要再看看皇叔的胸膛?
还是要其他什么?
什么呢?
暗中护主的司风脸黑成碳,两日不见,这女人越发不要脸了,瞅瞅她问的什么破问题!
太丢王府脸面了!
听出歧义的皇叔却是饶有兴趣地勾起唇角,弯腰打横抱起怀里的温香软玉。
丢给呆若木鸡的父子俩一记冷眼,“二位最好给本王一个交代!”
转身去后院。
父子俩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在冷风中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肆意颤抖。
这边。
酒劲越发猛烈,风栖桐浑身燥热,舒舒服服窝在皇叔怀里,小手拽出谪水滴,“我找到啦!”
脆生生一声极好听。
双手揪住皇叔耳朵拉来拉去,“有谪水滴,你就是东陵九对不对?臭老男人,竟然还不理我,太坏了,拔x无情的大坏蛋!”
明明是骂人的话,用她软绵娇弱的语气说出来,配上娇媚客人的姿态。
皇叔出奇的感觉很是悦耳,他怕是疯了……
司风一路跟随,越发好奇到底喝了多少,嚣张跋扈的臭不要脸都快变成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了。
“砰!”
房门被皇叔一脚踢上。
险些被夹到鼻子的司风面无表情转身,拎起企图挠门的幺猫,一跃而起坐屋顶上。
……
房内。
烛光摇曳晃荡,米白色拖地长帐里三层外三层,远看一片祥和静谧。
帐内暗潮涌动。
皇叔将风栖桐压在身下,捏住她软软的下巴,“本王是谁?”
他太重,即使风栖桐神志不清,也知道压下来肯定能压死人。
双手抵在皇叔胸膛上,顶着水辘辘的大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委屈巴巴道:“东陵九……”
瞧她颤颤巍巍的样子。
她怕他。
皇叔脑海里冒出三个字,看来是真醉了,不然以她的性子不可能如此乖巧拘谨。
一个醉了,另一个大概是看着看着也醉了,要不然怎么都没注意到被人直呼了姓名……
以至于来了逗弄之意
皇叔压住风栖桐的手,在枕头上十指相扣,抚摸身下人软嫩熏红的脸颊,“本王是你的什么人?”
“仇人。”风栖桐不假思索道,龇牙咧嘴咯咯发笑,“我跟你讲哦,我很记仇的,早晚有一天剁了他。”
三句话打回原形。
人是醉了,还醉得不轻,但性格还是那样,还是那个风栖桐。
皇叔冷下脸,“重说!”
风栖桐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你凶什么凶啊,本来就是仇人嘛。”
酒后吐真言。
皇叔莫名想起这句话,眉宇间掀起一阵狂风暴雨,捏住风栖桐下巴,“重说!”
“我就不说!”下巴传来的疼痛让风栖桐本能的奋起反抗,最终以失败告终。
她的小身子板根本撼动不了他。
心里好气哦。
蹙起眉头,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忽然眼一闭哇哇大哭。
“你太坏了,大坏蛋,你凶我,你吼我,啊啊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