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聒噪的女人。
“闭嘴!”男人恶狠狠训斥一声,大手一路向下去解裘裤。
她都说这么惨了他还要继续吃,这男人也太没同情心了!
风栖桐扭动身体避开他的动作,更加卖力哭泣,哭得一颤一颤的——
“大哥,我长期营养不良,还没有发育好,小身子板不经吃的。隔壁后宫美女如云,随便挑一个都比我好看。大哥啊你要是不认识路,我可以带你去,放过我吧,啊啊呜呜呜呜……”
哭声越发男人周身气息越发冷冽,从她枕头下面拿出她藏好的一把匕首,随手一丢飞向幺猫。
“别!”风栖桐再怎么喊都没用,挣扎不了,眼睁睁看着匕首直直扎在幺猫双腿之间。
一撮猫毛掉地上。
没见血。
有呼吸,还活着。
风栖桐后背发凉,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可怜的小幺幺就被阉割绝后了……
真狠!
这猴急劲是等不到顾行止来了,看来,今晚她是没办法了。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只能做出享受的样子来,或许能找到什么绝处逢生的机遇。
风栖桐眉眼弯弯妖媚咬唇,抬起头埋首进男人脖颈间喷薄一口热气,笑语盈盈道:
“强扭的瓜不挑但是解渴没错,可是顺从的瓜不仅解渴,还很好吃,你不想尝尝?”
男人身体如她所愿僵硬几分,呼吸急了点儿,随手一丢,白色裘裤惨兮兮地落地。
风栖桐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大口大口喘气,一瞬间后背比他还僵硬。
机遇来了。
她知道他是谁了!
进一步发展之前,风栖桐媚眼如丝娇嗔道:“大晚上戴什么面具装神秘,给我拿掉。”
出奇的是寡言少语的男人回复了她,用一根手指挑起她下巴,居高临下的注视带着蔑视和高傲。
“摘下面具的后果你承受得住?”
风栖桐唯一没动弹的脚趾挠挠他小腿,“能有什么后果啊?看一眼你的脸能掉你三两肉?搁其他男人让我看,我还不乐意看呢。”
男人眸色薄凉平静,像一摊深不见底的死水,纵使你砸多大的石头进去都激不起水花。
俗称——
气死人!
男人不再理会她的胡搅蛮缠,气息平稳,没有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衣。
而是妖冶地咬下手上薄如蝉翼的肤色手套,露出一只漂亮得不可思议的长手。
什么意思?
用手?
风栖桐恍然大悟,控制不住表情的瞠目结舌,擦,变态,这是个变态,一个不举的晚期变态!
这种人心理畸形,比色狼还可怕一万倍,落到他手里会把人弄死的!
男人按着预想步骤去执行,视线一寸寸往下移,像刽子手在打量下刀的最佳地方……
惊悚感从尾椎骨一路上升,风栖桐脚趾抓紧冰凉的被单,再也沉不住气演戏,索性直接撕破脸。
“纵使你特意没带谪水滴以防暴露身份,但你身上残余幺猫能量的气息让我知道你就是九儿!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是在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