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儿吃了一会儿,姚茜茜突然感觉身体有些热,这种感觉太过熟悉……
姚茜茜不是傻子,连着肖可容刚刚的反常,她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她看了肖可容一眼,却不好发作。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房间休息了。”姚茜茜说完,直接往楼上走去。
“嫂子,你怎么了?”君临泽站了起来。
姚茜茜现在并不方便回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肖可容见状心中窃喜,表面上却显得非常关心,“君太太,你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扶你上去?”
见姚茜茜并不搭理她,连忙快步追上去,拉着姚茜茜的胳膊,“君太太,别客气,我扶你上去休息。”
姚茜茜想说不用,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跟肖可容纠缠,君临泽在这,自己这样太过不堪。
“肖可容你到底要干什么?”肖可容语气听起来轻柔,手上力气却大得惊人。
肖可容听完,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我要干什么?等下你自然会知道。”
她接着又道,“姚茜茜,这种谷/欠火焚身的滋味不好受吧?”
她笑着附到姚茜茜的耳边轻声说道,“放心,等下自然会有人帮你灭火。”
“肖可容你……”姚茜茜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进了房间肖可容就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
“嫂子怎么样了?”一下楼,君临泽就追过来急切的问道,“她没事吧?”
肖可容一直在打量着君临泽,敷衍道,“她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等了一会儿,君临泽都没什么反应,肖可容感觉有些疑惑,按理说,即使君临泽喝的时间晚一些,但也折腾这么久了,现在药效也应该发作了才对。
她想了无数种可能,突然反应过来,脑子感觉要炸掉了,心道不好。
果然,当看向君临渊时,他的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她以为是佣人搞错了,又恼又气。姚茜茜心想,绝不能为他人做嫁衣。
她脑子闪过一个念头,想扶君临渊进她的房间。
“君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出了这么多汗!”肖可容说着,抬手想替君临渊擦擦汗,谁知被君临渊握住了双手,他眼神有些迷离。
“临渊……”肖可容看着君临渊的样子,心中得意,更加温情脉脉,语气带着魅惑,“临渊……要不,我扶你上去休息一下?你看你这满头的汗多难受啊……”
说着抬手就要去摸他的脸。
谁知君临渊径直站了起来,直接甩开了肖可容的手,往楼上走去。
肖可容被君临渊刚才的动作一带,有些踉跄,喊了几声君临渊的名字,君临渊都没搭理她,她心有不甘,想再追上前去,却被一人挡住去路。
“君临泽,你要干什么,给我让开!”肖可容气急败坏。
君临泽一脸嘲讽的看着她,“肖可容,这句话应该问你才对吧!你这么急不可耐的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要把别人当傻子,到头来,就只有你一个傻子而已。”
“君临泽,这又关你什么事!”肖可容也不再和他装,“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在一起,你也能够做到无动于衷?我倒是自愧不如。”
君临泽忽视了内心的痛楚,怒火中烧,盯着肖可容,“肖可容,你可真有脸!那是我哥和我嫂子,你这扭曲的思想真是不可救药了!”
“你……你……”
肖可容被他一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君临渊推开房门的时候,里面一片漆黑,房内空无一人。
不知怎么,君临渊突然松了一口气,然而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兴奋着,个个都叫嚣着呼之欲出,他抬脚就往浴室走去,就听到了浴室传来的一阵阵水声。
她没走?
君临渊突然有些庆幸是自己进来。
房间里面漆黑一片,只有浴室泛着光,灯光把姚茜茜的身材勾勒得近乎完美,玲珑有致的身体投射在浴室门上,愈发显得诱惑。
君临渊别开眼,可身体却更加燥热起来。
他暗骂一声,转身就想折回去。
谁知脚步声却惊动了正在淋浴的姚茜茜,“谁!谁在那?!”
姚茜茜以为是肖可容找来的人,毕竟刚刚的那一番话……
君临渊沉默,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姚茜茜也许是太害怕了,声音有些颤抖。
她知道是自己?
君临渊转过身去,他现在实在是谷/欠火难耐,只想立刻进去冲个澡冷静冷静,他往前走了两步,抓住了浴室把手。
“别过来!”姚茜茜惊慌失措,用身体抵住了门,“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君式集团总裁的太太,我老公很在乎我,很爱我,你要是敢动我,我老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到那时你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君临渊:“……”
姚茜茜实在是太害怕了,强装镇定喊了这一段话后,她的腿有些发软,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她贴着门听了听,外面已经没了动静。正当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浴室门被人突然敲响。
姚茜茜全身毛孔又都紧张了起来,以为那人又来了,她有些绝望,准备开口,“你……”
“是我。”
只有两个简单的字,却让姚茜茜十分安心。
“君临渊……”姚茜茜喃喃自语,突然放松了下来。
门是从外面被君临渊打开的,一进来他就拽住了摇摇欲坠的姚茜茜。
“我有些难受……”姚茜茜脸有些发烫,手顺势勾住了君临渊的脖子。
姚茜茜脸颊绯红,朱唇微张,极具诱惑。
君临渊感觉周身血液都在快速流动,他的理智在这时全部消失。
“姚茜茜,是你先招惹我的。”
说完他直接吻了上去,毫无温柔可言,姚茜茜有些吃痛,紧紧的抱住了君临渊。
君临渊更加兴奋,他一把抱住姚茜茜往室内走去。
“我……”姚茜茜被一把扔到床上,有一瞬间的清醒。
“怎么?害怕了?”君临渊的双手手撑在姚茜茜两侧,“现在已经晚了!”
姚茜茜有些听不清君临渊在说些什么,她现在特别难受,手不自觉的搭上君临渊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