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了穴道的萧守,现在只能cos资深植物人,连转头这种小事都做不到。萧守开始痛恨自己的弱小,但更加痛恨这个不知所谓的遭遇,挑衅强大的对手然后被灭掉是炮灰的特权,为什么自己堂堂一个主角会落到这种田地啊混蛋。
萧守纠结了‘为毛自己要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挑衅呢?在知道武刑空的身份后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好好联络感情以谋求利益才对吧。为什么他一用祈使句自己就炸毛了呢?一点都不像平时的自己……’
其实不是我方无能,而是敌方太欠抽吧,武刑空这种人见人踩的存在,要是不杠上实在是愧对天地良心啊~
武刑空在江湖让的评价只得八个字“好色无情,放荡不羁。”之前一再纵容萧守多是因为怜惜他因自己而陷入危机,而自己当时又没那个体力精神去收拾他。但,武刑空从一开始就是那个在千重菊一掷千金只想弄个雏儿来玩弄的贵客,这一点,从未变过。
再多的宠溺,掩饰不了发自内心的轻视,而再多的纵容,也终会在某一个临界点化为暴虐的动力。所以,他华丽丽滴鬼畜了,重蹈了无数冷酷小攻——生气→压倒→调~教——的覆辙。
洁白的牙齿深深陷入朱红的软唇,萧守驱使着疼痛来帮助自己保持冷静。萧守猜不出武刑空这小心眼儿到底要怎么收拾自己,现下能做的不过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随机应变。如果无法行动,那么就只能用语言来谋求机会,首先必须考虑清楚武刑空的目的——
‘听武刑空的口气是想让我服软。以他那样的身份被我骂得狗血淋头做出这种行为也算是可以理解。那么,他这么干应该就是为了出口恶气,以武力为凭仗,逼得我低头以满足他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武刑空看着萧守咬紧的唇,怒气也多少消散了些。在武刑空二十多年的认知中,咬唇分属小受我好怕怕的标准表情之一。怜香惜玉是一位好小攻的基本素质,于是武刑空拿出了晋江小攻的标准配置——邪魅一笑:“现在知道害怕了?”
萧守躺在床上假装面瘫,心中却算计不停。‘综合武刑空一直以来的行为和态度,自己的生命安全应该是可以保证的。但是,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就算立刻道歉,武刑空拍拍肩说一句,“认错了就还是好兄弟嘛。”然后就雷声大雨点小地把自己给放了。所以,服软最好的时机就是在他收拾了自己一次后。’
萧守有点后悔,自己虽然身心健康,待人亲切,为人宽厚,但这不代表别人也和自己一样拥有上述美好品质啊。看看武刑空这德行,吵架吵不赢就暴力镇压,标准的严刑逼供屈打成招。世界很危险,做人须低调。
萧守决定大发慈悲满足一下暴君的镇压欲,于是冷冷开口“你想如何?”
武刑空的唇角嚣张地扬起:“我想如何?我想让你低头,让你知道你那莫名其妙的傲慢在权势面前不过是玩笑而已。”
武刑空来到床前,俯视着任人宰割状的萧守。他慢条斯理地将萧守的两只手系在床柱上,带着让萧守不寒而栗的笑容。
所谓一力破百巧,智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发挥作用,当面临绝对的力时,再多的智也无济于事。
萧守看武刑空将自己绑到了床柱上,危机感直线上升,‘为什么选择绑起来而不是点穴,是因为惩罚的时间超过了穴道起作用的时间,还是因为他想解开穴位看我挣扎?会导致挣扎的多半是剧烈的疼痛吧,武刑空到底想干什么!呜呜,地球真的好危险,我要回火星,嗷~’
为了避免即将到来的酷刑,萧守索性死马当活马医,当机立断投诚道:“悟空,若是你觉得我之前的行为冒犯了你,我可以道歉。你素来不是心胸狭隘之人,这些不愉快的事,我们就此揭过如何?”
“呵呵……”武刑空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
武刑空看着萧守那饱含期待的星星眼,立场坚定,毫不动摇:“不巧,我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心胸比较狭隘。萧守,既然有胆子冒犯我,就该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准备!”
说话间,武刑空已经满面笑容地将萧守的脚也系好了。于是被点了穴的倒霉孩子只能呈现出与床柱相亲相爱的悲催姿态,四肢大张,娇柔脆弱,与倔强表情恰成反比。
小猪已经绑好了,磨刀霍霍的屠夫自是不必再忍耐。武刑空将一只爪子搭上了萧守的胸口,另一只爪子则轻轻一戳,解开了萧守的穴道。在网中挣扎的艳兽可比一动不动的木头要有趣多了。
危机意识爆棚的萧守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生疼的手脚充分证明了武刑空作为一只晋江攻,绑床柱的技术确实过硬。萧守看着那放在自己心口的爪子满心忐忑‘武刑空这厮倒底想干什么?他不会真的要对准我的心口用力打吧!妈呀,会死人的,绝对会死人啊。’
武刑空先是慢条斯理地遵循着《琵琶行》的教导,轻拢慢捻抹复挑……就在萧守在这莫名其妙的攻势下有所放松之时,某人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淡红色的凸起,用力一拧,回旋三百六十度。
“嗷……”被突袭的小野兽哀嚎出声。心中一片黑线……这不是传说中的追魂夺命掐么,女生调~教男友的终极手段,为什么武刑空发火用的是女人的招式啊!呜呜,不过真的好痛啊。
武刑空看萧守那走神的样子,更为不快,干脆把两只茱萸都夹在指间,粗暴地拉扯拧转起来。
“啊……武……空……不要……嗯啊……”陌生的疼痛感侵袭着萧守的神经。
武刑空停了手,萧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角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泪花。“这……就是你的报复?”
对于羞辱调戏什么的,萧守永远缺乏一根正常的神经,所以在他看来,武刑空是选择了一种让自己很疼的,手法很娘娘腔的上刑手段。这样的手段疼归疼,但是不会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就像女生收拾男朋友时,再怎么下狠手,也不可能真的把人弄残。
萧守被自己的类比弄得恶寒,心却是稍稍放松了些,武刑空只要没有重伤自己的心思就好。
武刑空笑得很无辜:“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
萧守皱眉,自己到底要摆出什么样的态度他才会满意?如果惩罚是这种程度,自己如果立刻道歉,他也不会觉得解气吧。
想到也许还有无数娘娘腔的手段等着自己,萧守就觉得烦躁无比:“你还想怎么样,我不就骂了你两句么,至于么你。”
武刑空挑眉一笑,点点头,诚恳回答:“至于。”
萧守:“……”我对这个不相信眼泪的世界绝望了,彻底绝望了!
武刑空是个说话算话的好孩子,于是他下一刻就顺手拉开了萧守已经微微敞开的衣襟。正如所有的受受一样,那啥微微泛红的雪白肌肤,精致诱人的纤长锁骨,迎风战栗的娇嫩小红豆萧守一样不缺。所以那显得格外娇弱可怜,让人好想狠狠欺负一把的风姿也就摆出来了。
一双大眼满载水光,之前被重点收拾的某处还残留着一阵阵又痛又痒的快感。但萧守却是将此感官屏蔽了个彻底,他的满腹心神都集中到了如何改变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状这个问题上。
武刑空的手指在萧守的腹部轻轻点划着,本是很煽情的动作,却只能让萧守联想到武刑空是在考虑要从哪儿下手,话说腰上的肉掐起来也是很疼的。
武刑空看萧守边颤抖着,边借着腰部的力量拼命往上挪动,像是想要通过这种徒劳无功的挣扎,逃脱自己手指的责罚。武刑空不由得闷笑一声,小家伙,还是这么看不清状况。
萧守当然不是会做徒劳挣扎的人,他靠着身体的拼命移动,为手腾出了一定的挪动空间。萧守争分夺秒地摸索着绳结,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解开绳结。手被束缚了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武刑空接着拉下了萧守的裤子,隐秘的地方被暴露在空气中。萧守条件反射地想夹紧腿,但捆缚着脚踝的布条阻止了他的行动,‘武刑空要干什么!莫非……他想阉了老子?!’
一想到这个恐怖的可能,萧守真正恐慌起来:“别……不要……武刑空,我们没什么深仇大恨吧。不带这么狠的。有话好好说……”
武刑空抚上了萧守苍白的脸:“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都吓得瑟瑟发抖了……真是我见犹怜啊……”
武刑空第一次有了真正掌控住萧守的感觉,他的情绪和感受都被自己支配,不再那么飘忽不定。
“别啊,我错了还不成么……你别对我家小兄弟下手啊,他是无辜的啊啊啊!”在萧守语无伦次的告饶声中,武刑空已经拿了根细细的发带轻轻系住了萧守的致命处。
在耽美界中,不会系黄瓜的小攻是不存在滴,没有被系住过的小受人生是不完整滴。系黄瓜这一伟大运动,牵涉了诸如自尊,凌虐,情调,驯服……等等jq横溢的问题。所以,即使是萧守这种诡异的生物,也动容了……
萧守看着自家惨遭捆绑的小兄弟,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他打死都不相信武刑空的惩罚手段就是给自家小鸟打个蝴蝶结。萧守从《满清十大酷刑》一路搜索到《欧洲刑罚一百问》依然没有搞明白武刑空到底想干什么,他只能拼命地摸索着绳结,只求能早点让双手获得自由,以保卫自己下半生/身的性福。
冷不防地,武刑空一把握住了萧守还沉睡着的小蘑菇。萧守惊呼出声:“哥们儿,要讲江湖道义啊,打人不打脸,掐人不掐j,别动我……嗯啊……”
“唔……”突然袭来的刺激让萧守乱了节奏,刚算好的解绳步骤又被打乱。两手张张握握,若是此时动手,绳子是否会越绞越乱也未可知。所以常言说得好,“冲动”是魔鬼啊!
武刑空笑得刺眼:“很快,你就能尝到你曾经带给我的痛苦了。”话说武刑空想报萧守让他坚守到天明的仇其实已经很久了。
武刑空的大手笼住了萧守的全部,再次展现了他神乎其技的临床技术。不管是黄瓜还是菊花,只要是小受院子里的,都注定了要在小攻的面前五体投地地拜倒臣服。就好比小白永远算计不成腹黑,圣母永远虐不到鬼畜,忠犬永远背叛不了女王,这等耽美界颠扑不破的真理。
萧守这倒霉娃穿的身体本就无比敏感,这下更是毫无招架之力。血气上冲,全部精神都集中到了被摆弄着的地方。
“我靠……武刑空你个……嗯哈……恩将仇报……唔……”萧守已经完全忍耐不住喘息的声音了。
“你tm…给老子…放……放开……”明明是威胁的语句,声音里却是带了哭腔,眼角一片瑰丽的艳红。
“疼疼……疼……唔啊。”出言不逊的小野兽很快遭到了小心眼猎人的打击报复。
“救命…警察…解.放.军……公.检.法……呜呜嗷……”此野兽已然被折腾傻了。
萧守的脑袋已经完全搅成了一片糨糊,比欲求不满更杯具的是欲求爆满却无法舒缓。武刑空的技术很好,但悲催的是萧守的痛苦程度完全是和武刑空的技术水平成正比的,所以,杯具向着餐具大步挺进中……
萧守的素约小腰身已然扭得好比滚筒洗衣机里的床单,但在四肢都被捆缚的状况下,就算他从洗衣机扭成搅拌机也别想躲过武刑空的魔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最惨的莫过于那刀子不玩宰割玩凌迟。
武刑空一边温柔地s~m萧守,一边仿佛是在征求意见一般询问道:“舒服么,萧守。”
饱受摧残的笑野兽已经只剩下微弱呜咽的力气了。
“回答我啊……”武刑空轻轻地咬住了萧守那已经微红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刺激得萧守不断颤抖。
萧守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找不到出口,而武刑空貌似也没有罢手的打算。脑子已经罢工了,无能为力的感觉侵袭着萧守的灵魂。“悟空……悟空……嗯哈……”话还未完全出口,就被呻吟所取代,听在武刑空的耳朵里,就只是一叠声的呼唤而已。(萧守想表达的完整版——悟空……老子要抽死你!)
武刑空的眼神更加炙热,他喜欢萧守呼唤着他的样子,就好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兽,趴在自己设的陷阱里哀哀叫唤,能注视的,在意的,求助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武刑空靠在萧守耳边的嘴唇吐出凌厉的语句“求我,原谅你。”仿佛抚慰一般的口气却带着不容错认的霸道。
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涨,几乎要将萧守弄得疯狂。萧守要是能抗住的话,除非他家电脑里的几十g毛片儿都瞬间化作革命歌曲。
萧守泪眼朦胧地看着武刑空那带着恶劣笑容的脸,脑袋里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只要解脱就好。他喃喃开口“原谅……”
软软的声音就像一只猫咪讨好地在主人脸上轻轻舔过,瞬间,武刑空笑了。伸手一拉,发带终于被解开了。
“给我用身体好好记住,能让你疼痛的,让你狂乱的,让你解脱的,让你低头的。只有我武刑空而已……我的……萧守……”
低哑的声音回荡在暧昧的空气中。而终于从地狱中解脱的萧守此时脑海中一片砰然炸响的星云,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