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说白家七小姐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不过长得倒是不错,既然不能修炼干脆就抬到他房里去,他心情好的话还能多给点嫁妆。”
“你说什么!”
“他娘的放屁!”
两声厉喝分别从白荣皓和白荣荀的口中发出,两个人怒目而瞪,直接气的满脸漆黑,双拳紧握,仿佛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刘家弄死侮辱他们妹妹的混蛋。
墨天幽双眼半眯,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声音越发的阴冷:“那你是怎么和长煦跑到郊外去的。”
“当时只有刘家兄弟二人,他们说完见我们要动手,便直接扭头就跑,等我追到他们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城西的郊外了,没想到那里竟然有人埋伏,其中还有两个大武师级别的高手,所以……”
白荣亚嘴角微微一憋,默默的低下了头,眼中带着一抹愤恨。不顾掌心内的伤,双全紧握,心里涌起一股屈辱感。
他……连维护自己妹妹的实力都没有,他这个哥哥做的还真是失败。
“大武师!”墨天幽眉头微皱,想到关于这个大陆上修着的等级,立刻对上了号儿。
这个大陆上的等级和九天内差不多,普遍的修者有两种,一是武修,二是灵修。
而武修和地球上的古武者修炼方式基本上是一样的,同为是气修,也是体修。
武修为体和气,他们说使用的力量同样被称之为内力,而体修则是修炼武修的体魄。
只不过等级上则是和地球上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有灵修的存在,倒是和灵修有着对应的等级。
赤羽大陆上的孩童在出生之后便会进行天赋的测试,测试出到底是武修的体质,还是灵修的体质,至于其他的天赋则是在三岁之后慢慢的发觉,发觉之后则是在一次进行测试。
比如炼丹师、炼器师、灵契师、结阵师这些较为特殊的职业。
而武修和灵修则是这个大陆上最为普通的职业,孩童在出生之后测试完天赋属性后,再长大三岁之后便会慢慢地开始接触修炼和一些简单的训练。基本上在七岁到八岁之后会踏入初级修士的境地,也就是初级武士或者是初级灵士。
天赋一般的则是会在十二、三岁左右成为一名高级武士、高级灵士,之后便会进入各地的学府或者是接受家族长辈教于的正式修炼之法。
武士、灵士之后便是武师、灵师,再就是大武师、大灵师,基本上成为大武师、大灵师的人都已经三十岁左右,当然这并不包括那些天赋上等,受到家族或者是师长重点培养的子弟。
而从武士、灵士到大武师、大灵师,这每一个阶级都分为初、中、高三个等级。
在之后便是黄级、玄级、地级、天级这四个阶级。
当然,每一个大陆位面都有着属于这个位面的压制和天道规矩来平衡大陆中的实力等级。
据说赤羽大陆上修习最高是先天境,传闻赤羽大陆千万年来,只有三人修炼到这个境地,只不过那三人都早就已经成为了传奇故事当中的人物,从未有人见过他们。
现今大陆上,最高等级好像只到达了地级,只不过这样的人早就成为了那些大势力当中的老祖一般的存在,嫌少出现在人前,除非本家受到灭顶之灾的时候他们才会出现。
至于灵师和武师之间的区别和差距,在赤羽大陆上并没有九天那般明显和不公平。
灵师在属性和战力上确实比武修占了一些优势,因为灵师的术法多变而且善于远攻。不仅如此,如果想要成为炼丹师、结阵师、契灵师这些特殊的职业人种首先必须是灵师才可以,可能这就是灵师的地位比武师高的原因。
但是武师同样有着他们的优势,那就是武师的体魄比灵师要强上许多,近身战更是一个能瞬间灭杀灵师存在。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使得赤羽大陆比九天的人重视武师的原因,那边是据说千年前曾经出现过一名先天境的高手,而那名高手便是武师。
至于墨天幽的这三位兄长,白荣皓和白荣亚都是武修,天赋上等,白荣皓今年刚好二十出头,修为就已经达到了高级武师的级别,算是白家所有同辈当中武修修为最高的一位天才子弟了。
其次便是身为灵师的白荣荀,他虽然身有来至郗家传承血脉的能力,只不过却也只是比郗家的其他同辈子弟高出一些而已,血脉觉醒也只能接受一小部分而已,但是却是一名灵修天才子弟,现今十九岁,但他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一名中级灵师,想来成为高级灵师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只不过是还差了一个契机而已。
白荣亚今年也才刚刚十七岁,但他的天赋却丝毫不比自家老大差,十六岁的时候成为中级灵师,现下也紧紧是差了一个契机便晋升成为高级灵师罢了。
其实这还是他三个人太想让自己的名声太过高调,加上平日里有点散漫的缘故。
而一般天赋的人,三岁修炼,十岁步入正式修士的境地,达到修师的阶级起码要七八年的时间。
修者每进一介都是不容易的,有的甚至几年都无法进步一级,更不用说夸阶晋升了。
但是墨天幽觉得以她三个哥哥的天赋来说,如果再更加勤奋一些的话,必定不会是现金这般,起码往前晋个一两级肯定是可以的。
现在看着他们三个这副狼狈的样子,墨天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以白荣皓来说,刚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就已经达到了高级武师的等级,可能以白家来说确实不错,既不显眼也还在天才子弟的行列当中,确实十分适合的现在这个不争第一也不落后到让人觉得可欺的白家。
但是……
墨天幽眉头一皱,在她看来却不够,很不够!
也许是时候跟老爹好好的谈谈了,如果真的是因为她才会让爹爹如此隐忍,甚至带着整个家族一起隐忍的话。
那么……现在她回来了,这份隐忍是不是可以适当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