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御花园中的花朵一夕之间落败,不仅如此,那些原本明艳夺目的花朵落败的还十分的不正常。
花朵干枯本应花瓣掉落,但御花园中的花朵却是整株整株的干枯变黄,然而干枯变黄的花朵却让旧在花枝顶端,然而遇人轻轻一碰,瞬间化为灰烬。
墨天幽缓缓的站起身,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身体轻轻飘起,落在花园中间的小路上,对着两个傻眼的人晃了晃手,好笑的看着两个人说道:“回神了,你们两个是要在职合理等着被发现吗。”
“你怎么做到的?”金淼淼震惊的看着墨天幽,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无论是谁告诉他,他都绝对不会相信的,然……就是因为亲眼所见才会如此的震惊。
世间,竟然有如此……如此恐怖的力量。
他刚刚清楚的感受到地面上的那些花草被吸食了生命力,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力量。
“喂,你这眼神啊!”墨天幽好笑的翻了个白眼,耸了耸肩膀:“我不过是吸食了这些花草中的自然之力而已。世界万物皆为灵,灵之所生为自然。无论是这些花草,还是林子中的树木,他们所在生长环境中最不可或缺的便是自然之力,风、木、水、风皆为自然之力,自然乃吾之本源,无论是吞噬,还是趋势都是我的本性,没什么想不通的。”
“你不是天狐!”郗志磊虽为半妖,但是祖上确实一只货真价实的天狐,天狐的血脉在妖族当中可不低,知道的自然不少。郗家祠堂里面供奉着的一本古札便是祖上留下的,上面清楚地写着天狐的一些,却从未有过像趋势自然之力这样的能力。
“谁告诉你,我是天狐来着,我看起来很像狐狸吗!”墨天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带着两个人一边向着藏宝阁走,一边说道:“我不是狐狸,不过我倒是认识一只很厉害的狐妖,他好像也是天妖,不过他绝对不是你家老祖,他年纪应该没有那么大。”
“不是天狐!”郗志磊已经完全懵逼了,一脸纠结的看着墨天幽。郗家祖上是一只天狐,就算之后他们郗家的人也娶嫁其他品种的妖,但他们这一脉却从未有过,如果墨天幽是郗佳音的女儿,继承的妖族血脉理应是天狐才对吧。
“喂,你可以别乱想!”墨天幽转过身,双手背后,一边后退着走,一边对着郗志磊说道:“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是我爹和我娘亲生的,绝对不是我娘包养来的。”
“那你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墨天幽翻了个白眼,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可能是因为吸食了满园花草中的自然之力,让她此时精神格外的好,饱饱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耐心自然也比平时多了几分,嘴角带着娇俏的笑意,开口说道:“你也可以当我是变异了。”
“我看到你刚刚虚幻出的本体,确实不似老祖的本性形态,虽然同为九尾,但样貌确实不像,也许……真的如你所说,发生了变异。毕竟我们这一辈与老祖相隔甚远,你拥有纯正妖血脉,想来发现变异也是可以理解的。”郗志磊倒也是心大,纠结了不过几分钟便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墨天幽是郗家千年来唯一的纯种妖,与老祖相隔了这么多代,变异好像……也不难理解。
墨天幽转过头看着郗志磊那张自我催眠的认真表情,好笑的摇了摇头:“走吧,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御花园那边就这么放着?”终于找到机会开口金淼淼看着已经在身后的御花园,微微抿了抿嘴,那么多珍贵的花种都没了,还是挺让人心疼的。
墨天幽脚下突然一顿,转过头看向御花园,眼中闪过一抹狡诈:“你们说这皇宫里面的怨魂是不是特别多。”
“……”
“……”
突然有种背后发凉,阴气森森的感觉!
金淼淼下意识的向前走了半步与郗志磊并排站好,还不忘向他的旁边拱了拱,企图贴近一些。
然而,郗志磊也是难得的没有嫌弃金淼淼的靠近。
看着两个人僵硬的表情,墨天幽直接不走了,转过身叉着腰看向两个人,小嘴一憋:“喂,别搞得好像你们是人类一样好嘛,明明大家都是非人类,给姑奶奶摆出这么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干嘛。”
“……应该特别多!”
“恩,特别多!”
“切!”墨天幽翻了个白眼,十分鄙视这两个家伙的不硬气,随后转过头对着四周轻轻地嗅了嗅,随后双眸一亮:“那边,走!”
金淼淼跟身边的郗志磊对视一眼,欲哭无泪的小声嘟囔着:“也没谁规定魔族不能怕鬼的啊,况且我还是一只半魔”
“……半魔也是魔!”
金淼淼狠狠的丢了个白眼过去:这根本不是重点。
“总感觉这皇宫里面的怨魂比我们在小城里面看到的那些女鬼更吓人!”金淼淼硬着头皮跟在墨天幽的身边,一只手紧紧的拽着郗志磊的衣袖。
“难怪平时跟个猴子似的你,那天一句话不说的往我身后躲!”郗志磊难得话多的一次,却是开口就怼。
“……你不怕,你厉害,那你浑身僵硬的跟个木头似的做什么!”金淼淼咬牙切齿的喷了回去,气得整张脸都红了。
就在此时,墨天幽带着两个人摸到了一处枯井旁边,看着四周落败的景象,眉头微挑:“这里是哪?”
“芬芳殿!”意识到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的金淼淼眉头紧锁,接着说道:“我们从御花园走过来一路上连半个宫廷侍卫都没有看到,原来这里是芬芳殿!”
“那是什么地方?”墨天幽歪着小脑袋,倒也不急了。
金淼淼轻叹一口气,眉头紧锁,带着几分凝重的看向墨天幽:“是凤翎羽的生母当年所居住的宫殿,那女人当年就是在这里被活活烧死的。”
墨天幽眉头微皱,看了一眼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旁边的深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