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结束,又回到学生的生活。
德拉科更忙了,除了加重训练外,卢修斯叔叔也将一部分的事情交给他处理。而我的事情也很多,最近我们除了上课时间便很少有机会相处。今天,他终于有些空闲时间,也没去别的地方,就在休息室里,我和德拉科占据了一张沙发,他将我抱在腿我,我依在他怀中分享着一本书。
门开了,克拉布和高尔走了进来,坐在我们前面,有些期期艾艾地叫道:“马……德拉科……”
德拉科不悦地抬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眼睛微眯,半晌,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优雅地起身,“你们先聊,我有点事离开一下。”
我找到学院首席向他报告了有人用复方汤剂混入斯莱特林休息室的事。首席想了想,吩咐身边的同学去找教授来,并通知其他年级首席后,灿烂的笑着,“那么,我们也该回休息室了,不是吗?”
身边的人越集越多。进入休息室后,他们都还在,见我们这么多人进来,那两人开始慌张,试图找借口离开,但总被德拉科拖延着,入口也被人挡住了。
渐渐的,还有人在进来。门又开了,是斯内普教授,还有麦格教授,哦,邓不利多校长也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斯内普教授气势大开。
级长上前鞠了个躬然后说道,“是这样的,教授。我们怀疑斯莱特林休息室被人使用复方汤剂后混入。”
同时,人群让开,露出被围在其中的“克拉布和高尔”。
教授们走上前,盯着那两个很是惊慌,眼神闪烁的人。不一会,那两人渐渐变回自己原来的样子,是波特和韦斯莱。
麦格教授倒抽一口冷气,“我真不敢相信,我的学生居然……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你们两个!每人100分!外加禁闭!”
斯内普教授狠狠地盯着那两个瑟缩的人,邓不利多校长还笑着安慰麦格教授,“啊,我想孩子们总是会有好奇心,想要知道别的学院休息室是什么样子,真是青春呐。”
这话惹得斯莱特林们大翻白眼。
哈利波特又出名了!继去年的150分后,今年又一次性扣掉200分!斯莱特林们也明里暗里的给他使绊子。
还有倒霉的就是克拉布和高尔了,因为贪吃让波特有机可趁,被首席狠狠地教训了一番。这阵子,他们两个的日子很不好过。看着他们惨兮兮的样子,心中生起了一丝丝的愧疚,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免得真有一天他们俩为了吃被人给卖了,也就坦然了。
临近二月的时候,太阳又开始微弱地照耀霍格沃兹了。由于最近没有再发生攻击事件,人们的情绪变得乐观起来,不再像前一段时间那样人心惶惶。
从格兰芬多传出流言,近段时间,我们的黄金男孩一直被噩梦缠绕。然而据可靠人士透漏,哈利波特每天早晨被叫醒后,总会面红而赤地对其床单使用清理一新,其神态不禁令人浮想联翩。而哈利波特眼下日渐加深的黑眼圈更令人确信那种说法,引得不少少女脸红之余总会故意在其面前经过,并发送爱的讯号,霍格沃兹城堡上空粉色荡漾。
——以上,由布莱斯广播电台特约记者布莱斯·扎比尼为您报导。
二月十四日,刚走进礼堂,所有人便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几乎所有人都不可抑制地眼角抽了抽。
四面墙上都布满了大朵大朵的耀眼的粉红色鲜花,许多心形的五彩纸屑不停地从浅蓝色的天花板上飘落下来。
后面不断的有学生进来,我们让出门口,走到餐桌边坐下。
“邓不利多疯了吗?”德拉科看着桌上被埋在纸屑堆里的食物说。
布莱斯搭上他的肩,“我想疯的另有其人。”手指了指上方的教师席。
洛哈特穿着与那些装饰品相配的鲜艳的粉红色长袍,挥着手让大家安静。坐在他对面的老师们一个个都板着脸。
“诸位,情人节快乐!”洛哈特大声说,“到现在为止,已有四十六个人向我赠送了贺卡,我谨向他们表示感谢!是的,我自作主张,为大家安排了这一小小的惊喜——而且还不止这些!”
洛哈特拍了拍手,从通往门厅的几道门里大步走出12个脸色阴沉、插着金色翅膀、背着竖琴的矮子。
“我们友好的、带着贺卡的小爱神!”洛哈特喜气洋洋地说。“他们今天要在学校里到处游荡,给你们递送情人节贺卡!乐趣还不止这些!我相信我的同事们都愿意参加进来!为什么不请斯内普教授教你们怎么调制迷魂药呢——”
“白痴!”潘西低咒,得到一致的同意。
“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弗立维教授比我所见过的任何巫师都更精通使人着迷的魔法,那只狡猾的老狗!”
弗立维教授把脸埋在双手里,斯内普教授更是杀气四溢。
真是神奇的洛哈特教授!这样都还能若无其事的继续,神经也太粗大了吧。
整整一天,矮子们不停地闯进各个教室,递送情人节贺卡。这里不得不提哈利波特,由于前段时间的某个传言,他被好几个矮子围追堵截,分外狼狈。
我很愉快的看戏,带着些幸灾乐祸,让你害德拉科受伤!
下午变形课结束时,我们走出教室,一个矮子突然撵了上来。
“喂,你!德拉科·马尔福!”矮子大声喊道。
周围安静下来,“我有一张贺卡要送给德拉科·马尔福。”矮子说着,取出一封粉红色的信封。
本来没在意,却看到德拉科笑着接下后,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我环胸站在一旁,狠狠地瞪着他。
德拉科看了看信封,然后笑着凑上来,在我耳边低语,“生气啦?”
扭头不看他,闷声说:“没有!”
德拉科笑得越发肆意了,语带温柔,“我很高兴,看到你为我吃醋!”
脸染上绯红,但仍强自辩解,“我说了没有!”
他把信封递给我,手环上我的腰,“呐,交给你了。”
轻哼一声,接过信封。突然感受到不远处一道恶狠狠的视线盯着我,待我转头细看时,却又消失了。
可是,周围同学戏谑的眼神却让我陡然胀红了脸,扯着德拉科,“走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