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这样我们就不用两边跑了,毕竟我这儿离东城那边也是挺远的,你看怎么样?”
“这不好吧!我已经在东城住习惯了,这突然搬到你这儿来会不习惯的。”
“这个迟早都会习惯的,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会天天做饭给你吃的。”
“可是我工作的医院离这边好远呐,再说,这边狗仔挺多的,我怕对你的影响不好,我们还是不要住一起吧!”
“小韵,除了你,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你难道不想天天和我在一起吗?”
席韵不知道怎么回答路川的问题,如果是以前的话,席韵说不定会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现如今,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横亘在她和路川的面前,一直阻碍她向路川靠近。
“铃~铃~铃~“门铃声响起,路川心里也是很奇怪,今天拍完戏他都告诉大家他今天晚上有事情,怎么会有人还来他家呢?
路川走到玄关处一看,是白诗诗,路川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白诗诗已经在门外等的不耐烦,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这让白诗诗进来的话,席韵看见了会不会生气?如果不让白诗诗进来的话,会不会把白诗诗惹恼怒了?
席韵很庆幸这个时候有人来找路川,不然的话,席韵真的不知道怎么拒绝路川,这个阶段,席韵真的不想和路川同居。
路川想着有些事情还是和白诗诗说清楚比较好,不管他和白诗诗以前发生过什么,他喜欢一直只有席韵一人。
白诗诗进来的时候,看见路川正在玄关处等着她,而且玄关处还有一双高跟鞋,女人总是细腻敏感的,“你有客人吗?”
“嗯,席韵过来了?”路川也没打算瞒着白诗诗,毕竟一个大活人在自己的家里,他也是藏不住的。
“你不是和席韵分手了吗?怎么她会来你家?”白诗诗非常不理解,为什么已经分手的前女友还来路川些家里。
“我和小韵已经重新再一起了。”
“你和席韵和好了?那我算什么?那你在媒体面前说的话算什么?如果让你的粉丝们知道你这么欺骗他们,你觉得你还在娱乐圈混的下去吗?”白诗诗现在很生气,那她在路川这里算什么。
“我什么都不在乎,我现在只要小韵,其他的我都管不了,而且在媒体面前说的话都说提前商量好的,我也没有说什么。”
“你真的不在乎你的前途?”白诗诗难以置信,为了一个女人,路川竟然连他的星途都可以放弃。
“嗯,我不从事这一行,我还可以做其他的,但是小韵没了就是没了。”
席韵见路川迟迟没有回来吃饭,就去客厅看看,只见路川和白诗诗站在玄关处谈话,其实白诗诗本人比照片要好看的多,并没有照片上那么妖冶。
白诗诗一眼就看见了从饭厅出来的席韵,以前,白诗诗不知道席韵长什么样子,现如今,总算看见本人了。席韵没有白诗诗想象中的好看,席韵顶多算个小家碧玉,相对于娱乐圈众多的美女来说,她以为路川的眼光能有多好。顿时,白诗诗对自己充满自信。
席韵走到路川和白诗诗的面前,“路川,白小姐来了,怎么不叫白小姐一起吃饭?”其实席韵一点也不想走到他们面前来,只是白诗诗已经看见了她,她也不能不大哥招呼就继续去吃饭吧。
“路川,你不为我介绍下这位小姐是谁吗?我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小姐!”白诗诗挑衅的看着席韵。
“她是席韵,心理医生。”路川见席韵也没有生气,就为白诗诗介绍席韵。
“心理医生呀!好厉害呀,我有位姐姐也是心理医生。”白诗诗虽然嘴里奉承着席韵,但是脸上的不屑还是被席韵看了出来。
“谢谢白小姐的夸奖,不知道白小姐有没有吃饭,如果没有的话,不如一起吃个饭,正好路川已经做好了。”
“既然席小姐盛情相邀,那我就不客气了。”
席韵、路川和白诗诗三人来到餐厅,白诗诗看到路川做的一桌子的菜,顿时,心里恼火的不行,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上次,他求路川给她做饭吃,路川就给她炒了两个素菜,竟给席韵做了一桌子的菜。
“白小姐,不用客气,多吃一点,当在自己的家里就行了。”席韵说这话的时候只是希望白诗诗不要太拘束,可是听在白诗诗的耳里,满满的都是炫耀。
白诗诗就不乐意席韵在路川的家里像个女主人一样,“嗯,谢谢医生,我不会拘束的,上次,路川还在他家里给我做饭了呢!”白诗诗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像很幸福。的样子。
对于白诗诗这种一见面就存在的敌意,席韵也无可奈何,自己不想把她当做对手,她倒是对自己的敌意很深。
路川看着两个女人,实在是头疼的很,也不知道白诗诗什么时候能离开,虽然席韵表面上看起来不生气,估计内心非常愤怒。
“白小姐不拘束就行。”席韵也没有再多言,言多必失。
“不知道席医生是怎么和路川认识的?”白诗诗想着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哦,我和路川是在大学里认识的。”
“诗诗,你赶紧吃饭吧!再不吃,饭菜都凉了。”路川实在是不想白诗诗再问席韵什么问题。
“嗯,好的,川!你做的菜好好吃哦,厨艺越来越好了哦!”白诗诗知道路川不想自己过问太多,所以她也不再问了,她不能在路川面前自毁形象。
席韵听着白诗诗喊路川为“川“,心里极其不是滋味,他们的感情是有多好呀,都已经叫的那么亲热了。
“想不到白小姐和路川的关系这么好呀!我还真替路川感到高兴呢!要不是白小姐,路川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进步如此之大。”
“席医生言过其实了,川他自己对演戏这一方面本就有天赋,我不过是帮了他一把,微不足道。”白诗诗真想撕烂席韵,如果不是席韵,她也不会这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