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韵先把柳妍曦送回她的公司,自己便也去仲氏企业当某人的小跟班了。
“你说你一看见大火就控制不住自己?”席韵正在了解仲严绅的病因和病症。
“嗯,还有就是不能待在太小的封闭空间很长时间,正如你上次在电梯所见,会控住不住自己,浑身颤抖。”下午仲严绅在办公室和席韵讨论自己的病情,他现在特别想早点将心理问题治好,所以在积极配合席韵。当一个男人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时,他希望自己是强大的,是无懈可击,是没有弱点的,能够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且,仲严绅身边的危险因素太多,他自己一个人时无所谓,现在有了席韵,也就是他的软肋,他不能让她有一天置身在危险之中。
“在车祸之前,你都没有这些症状。”席韵问仲严绅,如果在车祸之前没有这些症状的话,那就是车祸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应该没有,那时虽小,却也不怕火和待在狭小的空间里。”仲严绅回想六岁之前,他并没有如此,虽然能记得的事儿不多,但是他并不怕火,而且那时候家里的房子也没有多大,自己的玩具房间更是很小,他一天到晚在房间里玩的不亦乐乎。
车祸之后,白发人送黑发人,爷爷特别难过,怕睹物思人,也担心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便换了房子,爷爷现在居住的房子便是那时换的。
“你有没有潜在的病症?”因为在赵程安来找仲严绅来为天恒集团求情时,席韵发现了当时仲严绅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容,其实这笑容对别人来说挺正常的,对仲严绅却不正常,像他这种纵横商场几十年的人来说,这种事已经见惯不惯了。为什么他她从他的笑容能感觉他有点享受呢。
“应该没有吧!和正常人一样。”仲严绅回想从前的种种,他不过是正常人而已,除了在商业方面野心比较大,喜欢将对手赶尽杀绝之外,并无其他。难道商人不都是如此么?
其实我们所说的正常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心理问题,只是没有影响生活和危害社会罢了。”其实每个人都有心理问题。得看大家看不看重,如今,越来越多的有钱人喜欢去医院咨询心理问题。
“嗯,小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仲严绅其实已经猜到了席韵话里有话,但是她可猜不出席韵是什么意思,尤其她是心理医生。其实,平常也与常人一样,只是在和他讨论病情时,总能感觉席韵能将自己看穿。
“我怀疑你有潜在的病症,只是未察觉而已。”有时候潜在的病症能够诱发致命的事情出来。
“应该没有吧,如果有的话,我应该很清楚。”
“就这么天天和你在办公室里,我也不能发现你还有哪些病症,能不能让我和你一起开会,商谈合作,我需要知道你如何与别人交往的。”席韵把自己的要求提出来。
“小韵,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仲严绅在公司一向严格要求自己,严于律己,才能更好的工作,员工才能更加卖命工作,尤其他还是从国外回来的,对自己更加严苛。
“我们可以事先签一份协议,我不会透露任何一点关于你公司的信息,我只是需要观察你即可。”
“小韵,你在我开会的时候,与人谈合作的时候观察我,我工作会三心二意的。”谁会乐意自己工作的时候有人观察自己,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仲严绅,我只是想尽快治疗好你的心理问题,而且你的心理问题不是一两年了,而是十几年,你不是说过要配合我么,难道你不想尽快治疗好你的心理问题,还想看见火的时候蜷缩在一旁,在狭小空间的时候,颤抖不已,不能控制自己。”
“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我真没办法接受你的建议,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公是公,私是私,公私不能混为一谈。”
“那要不然这样,我暂时暂代你几天助理,当然协议也签,我若是泄露你们公司的一丁点信息,你们就追查我的法律责任,如何?”
“既然你坚持的话,那就好吧。”仲严身抵不过席韵的请求,最终还是答应了他。
柳妍曦正在办公室紧张的不知所措,一会儿就去仲氏企业去谈合作的事儿,企划案做的也不是很满意,这要是谈失败了,还不知道那些同事怎么排挤她呢,想想就烦躁。
“走吧!”高梓淇走进柳妍曦的办公室,看见她走来走去,“不用紧张,这合作本就就难谈,谈成功了就是好使,谈不成功也正常,仲总本来就是不好对付的人。
柳妍曦便和仲严绅便来到了仲氏企业。
“仲总,高经理和柳总监来了。”LUCKE通知仲严绅。
“嗯,我知道了,带他们去会议室。”仲严绅吩咐LUCKY。
“好的,仲总。”LUCHY便出了仲严绅的办公室,去办仲严绅吩咐的事儿。
“小韵,走吧。”仲严绅便带着席韵去会议室了。
“你们好,高经理,柳总监。”仲严绅走进会议室,向着会议室里面的两个人打招呼,与他们握手,此时的仲严绅温文尔雅,嘴角含笑。
“你好,仲总。”高梓淇伸出手,与仲严绅握手,仲严绅给人的感觉完全没有传闻中的可怕,而且文质彬彬。
柳妍曦看到席韵大吃一惊,小韵怎么也在会议室,她是知道小韵是仲严绅的心理医生,但是不用谈合作也在吧!
“那,高经理,我们来谈谈合作的事儿吧。”仲严绅开口,他可不想寒暄一番再谈合作的事儿,他办事的效率一向很高,不然仲氏企业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年之内,总资产在江市排第一。
“嗯好,那仲总先看看我们的企划案。”柳妍曦将手上的企划案递给仲严绅,虽然仲严绅那天晚上给她的感觉有点冷,今天也挺温和有礼的,应该不会像传闻中那样的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