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安也接到了刘奇的电话,“喂,赵少,你那个车牌号,我查好了,是我手底下的人的。”“哦。是你的人呐,那我知道了。”赵程安并没有提醒刘少最近提防点,毕竟他们都是以利益而交换的。
“不知赵少查这个车牌号做什么?”刘奇很好奇,为毛会无缘无故的查这个车牌号,是不是他手底下的人做了什么事儿。
“哦,就是今天偶然听仲严绅的助理在查这个车牌号,所以就打听下。”赵程安想不管张宇恒以合何种方式把刘奇底下的人送进监狱,都和他没有关系,他们记恨的也是仲严绅。
“那赵少,我们什么时候去天娱娱乐娱乐?”刘奇问。
“最近公司事物繁多,待有空一定亲自去接刘少,咱们就浪起来。”“你该不是糊弄我吧?”刘奇不悦的问。
“怎么会,我赵程安怎么会是如此不守信用的人,刘少,既然不信我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去。”“算了,待你有空。”刘奇勉强相信赵程安的话。
“那刘少,再见。”以仲严绅的性格,估计会把刘奇一伙都送进监狱,自己又何必花十几万去请他们去天娱娱乐呢,他又不是傻子。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刘奇记恨仲严绅,赵程安真的很开心。
席韵起的很早,想着早早回家,他们家一直住在江市某知名大学的家属院,虽然有条件搬去更好的地方,但是父母喜欢学校的环境与氛围,便也由着他们去了,两人住的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洗漱好,席韵想着时间有点早,便想着给自己做点早餐,她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悠闲了。好像从回国之后一直忙于工作,忙于评教授。从未如此悠闲的享受生活,这几年她只是在工作而不是在生活。从厨房里的抽屉里拿出大米,枸杞,红枣之类的,清洗干净,放在锅里,加适量的水,先用大火煮开,再用小火熬一会儿,红枣和枸杞的味道便会慢慢渗透进去。虽然席韵在国外待了三四年,但是偏偏不爱面包,汉堡,唯独喜欢在早上吃各种各样的粥。偶尔有空闲的时候,便自己打扫打扫卫生,给自己做点好吃,要不就折腾点其他的。席韵想她是偏爱弄吃的,也喜欢折腾,如果不是喜欢心理学,估计会选择做个厨师吧。
在等着粥熟的这段时间,席韵便想着将厨房收拾,貌似她好久没有收拾了。每次路川过来给她做饭,总会将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所有的东西都摆的整整齐齐,他一直知道席韵有强迫症,见不得东西乱放。导致席韵一度不知道厨房里的盘子,碗之类的放在哪里,每每要用时,便会打电话像路川求救,路川总是在电话那端骂她是小笨蛋。
席韵把所有柜子打开,一点一点的收拾,把所有的物品,调料之类的东西全部重新摆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虽说人与人之间的习惯可以相互影响和改变,但是席韵一直以来都是保持自己的习惯,路川同样也是。
看着手里印有蝴蝶的盘子,席韵陷入了沉思。这盘子是当初从国外回来时,席韵的家里什么都没有,便在路川那儿住了几天,但由于周围狗仔比较多,路川怕恋情曝光对对他的星途不利,便劝席韵要不回家住,要不他帮她租个房子住。席韵拒绝了路川的提议,自己在城东的别墅区住了个房子,也没有告知路川,自己便搬了出来,连路川家的钥匙也一并还给了他。
那时候的席韵认为路川太在乎他的事业,一点也没有将心用在她的身上,又不肯公布他有圈外女友的事情。竟然害怕他们之间的恋情曝光叫她搬出他家。席韵埋怨了路川很长时间。直到有一天,路川买了锅碗瓢盆,碗筷来她家,说以后会一直做饭给她吃,并且只做给她一个人吃,她才原谅了路川,这个印有蝴蝶的的盘子便是那时他买的。
这个小小的厨房里的很多东西都是路川买的,睹物思人,席韵遂放弃了收拾的心里。如果一直这样,自己岂不是每次进厨房都会想起路川,那不如干脆把他买的东西全还给他,没有必要欠他什么。席韵就转身去书房拿了个箱子出来,将路川买的东西一一装进箱子里,收拾完之后,看着有点空荡的厨房,想着什么时候去超市一趟,把缺的东西都添置齐全。
就在这收拾的时间,席韵熬的小米粥好了,就拿起碗盛了一碗粥放在餐桌上,待稍微凉些再吃。
“叮铃铃~~~“席韵家里的门铃声响起,席韵很纳闷,这么早会有谁来找她呢?虽然她在江市出生长大,但是真正的好朋友没有几个,也只有一个柳妍曦罢了,但是柳妍曦这几天都要加班,他们最近特别忙。
席韵打开门,看着一身运动装扮的仲严绅,这人真听自己的话好好运动了呢!”你晨跑么?”“嗯,想着约你以后一起晨跑,意下如何?”仲严绅从别墅区不知不觉的跑到了公寓区,带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席韵家门口了,也没有犹豫,便按想门铃。虽然席韵昨晚打电话告诉他今天要回家,但是应该没有这么早。
“呃,这就尴尬了,我不太喜欢跑步。”比起跑步,席韵更喜欢去练瑜伽,瑜伽可以使人平心静气,一旦时间比较充足,她就会去瑜伽馆练瑜伽。
“小韵,莫不是只许你嫌弃我身材不好。”“我哪有?你别乱说。”席韵又害羞了,便进了屋子。
“那你就是承认我的身材很好了。”仲严绅跟着席韵进了屋,闻着空气中的香气,看着桌子上的粥,仲严绅发现自己也确实饿了,便继续开口,“小韵,还有没有多的粥,我也有点饿了。”席韵见仲严绅主动岔开话题,便立刻答道:“有,有,有,我现在给你盛去。”席韵便向厨房走去,却不料被箱子绊倒了。
仲严绅见席韵被箱子绊倒了,立马跑到她身边,将席韵从地上扶起来,“有没有事儿,有没有摔到哪儿?”其实席韵的屁股摔的疼死了,但是她怎么好意思开口,“没事,一点儿事儿没有。”“怎么放个这么大的箱子在这儿,这进进出出多不方便。”仲严绅看着放在厨房门口的箱子,正欲将它搬走。貌似,有点重了,像仲严绅这样的富家子弟能干过什么粗活呢。
“没什么,就是一些没用的东西。”席韵并不想什么事儿都告诉仲严绅,便由着他自己搬箱子去了,她自己则去厨房给仲严绅盛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