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席韵来到客厅,“仲董事长好!”希韵淡淡的笑着,向仲钦打招呼。楚克早就已经向他介绍了仲钦,在她还未想好是否要做仲严绅的心理医生时。正是因为了解了仲家的背景势力,她才决定做仲严绅的心理医生,为的就是能够取得教授资格。
仲钦看着席韵言笑晏晏的与他打招呼,虽然身上穿的是严绅的衣服,但是她不卑不亢的样子在仲钦的心里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对方并不因为他是仲董事长而阿谀奉承。
“这位姑娘是?”仲钦问道,他并不知道席韵就是他为仲严绅的请的私人医生。当初他去向的多年老友求助的时候,楚克答应为仲严绅推荐一个实力强大的心理医生。
“爷爷,席韵是您为我请的的私人医生。”仲严绅并没有想到仲钦连席韵都不认识,所以微微有点诧异。
“你们两个同居了?”仲钦抬头看向仲严绅和席韵。他认为他们两个住在一起挺好的,席韵不仅能够帮助严绅治疗心理问题,还能解决严绅的个人问题,这是他喜闻乐见的。
近几年来,仲严绅虽然一直向人展示的是温文尔雅的形象,但是他却越发冷漠了,在生意场上恨不得将他的对手赶尽杀绝。除了工作,仲严绅很少有其他的娱乐活动,一直封闭自己。
“爷爷,您要是没事,就和李叔回去吧。”仲严绅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你这臭小子,不说回去看看我,我这把年纪好不容易来看看你,这茶还没喝几口,就赶我走。”仲钦凉凉的说。
“我过几天回去看您,您先回吧。”仲严绅说。
“好,好,好,老李我们回去吧,有时间带席韵回去吃个饭。”说罢,仲钦看了眼严仲严绅和席韵,便起身和老李回去了。
看着爷爷慢慢走远,仲严绅回过神来,望向席韵,“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额,不用了,我还是回去吧,这离的也不是很远。”席韵一早上都不好意思看仲严绅,内心满满的是害羞。
“席韵,坐吧,我们聊聊。”昨晚与席韵发生关系,虽说有一半的原因是由于感冒发烧,但不排除他的刻意为之,他也逐渐认清自己的心,席韵是第一个给他温暖的人,也是第一个走进他内心的人,他或许早已不知不觉爱上他了。
“聊什么?”席韵坐下,低着头问道。
“你也知道昨晚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我也不是趁人之危,你昨晚太过于诱惑我,当然,若我对你没有感觉,定然也不会同你发生关系。”仲严绅说。
“啊,我诱惑你?”席韵震惊的说。
“那可不是,你主动亲我,还抱着我不肯撒手。”仲严绅笑着说,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不禁心头一热。
“那个,你也知道我昨天出了一点事,再加上淋水发烧了,所以神智并不清晰。我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席韵说。
“我知道你男朋友路川和当红女星白诗诗**不清,也知道你发现了,但是我好像已经喜欢上你了。”仲严绅说。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就是想看着我伤心难过么?”席韵感到不可思议,他与她每天都在一起六个小时,他都不曾告诉她。
“我有什么资格管你的事,至昨晚之前,你不过是我的心理医生。”仲严绅说。
席韵彻底无言了,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管他的事呢,自己无理取闹了。
“那我先回家了,衣服我洗好了再还给你。”席韵觉得很难受,仲严绅明明知道她有男朋友还和她发生了关系,明明知道她因为路川伤心欲绝,明明。。。
“席韵,我说我喜欢你。”仲严绅希望席韵能够明白他的心,也希望他与路川从此断的干尽。
“可是我心里只有路川。”席韵一想到昨晚白诗诗发给路川的短信,心痛不已。席韵与路川自大学就在一块儿,好不容易熬过了那些日子,没想到他却与其他女人**不清,从不肯公开他们两个的关系,原来他早已经变心了。
“路川早已变心了,你何不放手,这种男人,你还守着他做什么?”仲严绅的眼神凌厉,他不希望席韵与路川还有什么联系。
席韵沈默不语。
“你去和路川好好谈谈,与他分了吧。”仲严绅建议道。
席韵认为仲严绅说的有理,路川的心已经不在她身上了,何必再将一颗心放在他身上,但是多年的感情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起来吧,我送你回家。”仲严绅看着席韵纠结的小脸,知道她已经将他的话听进去了,他不希望席韵和他在一起,心里还有别人。但是仲严绅明白,这事不能操之过急,毕竟席韵与路川在一起好几年了。
席韵站起来和仲严绅一起走去停车场,仲严绅细心的为席韵上系上安全带。
“昨晚的事就当做没有发生吧!你也忘了吧!”席韵声音如蚊子一般,嗡嗡嗡。
“到了,下车吧,早点与路川说清楚,我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心里还有其他人。”说完,仲严绅打开车门让席韵下车。
闻着侧过身子来开车门的仲严绅的味道,心里一股异样而起,便赶紧下车,头也没有回,跑回自己的公寓了。
昨晚席韵由于淋雨感冒了,大半夜还消耗体力,早晨由于爷爷的到来也没有吃饭便回家了,如此想着,仲严绅便开车去给席韵买早餐了。
“叮铃铃。。。”这才刚躺下的席韵听到门铃声,不禁烦躁起来,好不容易躺下,谁扰人清梦,打开公寓的门,看见仲严绅站在门口,“仲总,还有什么事儿?”压下心底的不悦。
“去买早餐,顺便给你带了,拿着,我走了。”仲严绅看着不悦地席韵,只是送早餐给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准备离开了。
“哦,谢谢。”席韵通过仲严绅的微表情知道他已经不悦了,甚至有点怒火,看着仲严绅走远,席韵便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