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是他自欺欺人,那么知道席韵有男友时的怒火欺骗不了自己,看到她在大雨下单薄哭泣的心疼也欺骗不了自己,包括现在看到她的身体,而产生的异样也欺骗不了自己……
“席韵……”仲严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中是灼热与复杂,怀着她腰间的手也渐渐收紧。
“呜……川,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席韵忽然情绪激动的喊了一声,身体也不受控制的胡乱挣扎起来。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席韵似乎困在梦魇中,眼角流出了眼泪。
仲严绅看着泪流不断喃喃自语的席韵,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而更显楚楚可怜,凸显身材的衬衫的扣子早已在席韵不知不觉的胡乱挣扎中挣脱开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的蕾丝,仲严绅不可察觉的咽了好几口口水,身体早已经出卖了自己,恨不得将怀中的人儿好好地蹂,躏一番。
“乖,别乱动,不然我会把持不住自己。”仲严绅将席韵放在床上,脱掉她身上的湿衣服,此时的席韵一丝不挂。望着眼前这美好的胴体,仲严绅转身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想要浇灭声上的欲火,然而却感到一丝晕眩。
“莫不是刚才陪席韵淋雨发烧感冒了?”严仲绅暗自想到。
待浇灭身上的欲火,冲了个澡,严仲绅穿上浴袍走出浴室,他拿着一条湿毛巾搭在席韵的额头上,而自己却越发昏沉,大脑越来越迷糊了。
“川,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好爱你~”席韵把被子挥到一边,抱住严仲绅的手臂急急到,害怕那个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抛弃自己,不要自己了。
仲严绅感觉到了隔着浴袍的手臂上的酥胸的摩擦,好不容易浇灭的欲火蹭的上来了,听到席韵的那番告白怒火中烧,头越发的沉重了。
裸露在外的一半的身体看上去是那样的美好,严仲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身体的某处已经滚烫不已。
倏然,席韵双手圈住严仲绅的脖子,眼神迷离,急不可耐的将樱桃小嘴送上去。当席韵的樱桃小嘴触碰上严仲绅薄凉的唇的那一刻,严仲绅紧绷的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他顺着他凑上来的小嘴,努力吸取她的美好,试图撬开她的贝齿,然而席韵并不依他。
“乖,把嘴张开。”仲严绅轻柔的哄着席韵。
席韵在仲严绅迷离的嗓音中张开了自己的小嘴,仲严绅急不可耐的去寻找她的小香舌,汲取她的一切,搭在席韵肩膀上的一双大手慢慢的向下移去,探寻着他从未尝试过的领域。在近半夜的大战之后,两人双双陷入沉睡中。
“喂,严绅最近情况怎么样?”仲钦打电话向仲严绅的助理张宇恒询问,自己的孙子心里问题确实挺严重的,而他也一直不配合治疗,老人也着实着急。
“董事长,仲总最近与席医生的关系已经缓和了不少,也在慢慢配合席医生,允许席医生每天和自己在一起六个小时。”张宇恒再三斟酌,小心翼翼的开口,他既不能让仲董事长认为他办事不力,也不能得罪仲总,不然自己该从仲氏企业走人了。
“他在配合席医生治疗?”仲钦诧异道,严绅虽然待人接物温文尔雅,言笑晏晏,但是他的心里防线极重,不可能轻易对他人敞开心扉,就连他,作为严绅唯一的亲人,也不了解这个孙子。
“是的,董事长,虽然仲总一开始拒绝,但是后来慢慢的接受了席医生。”
张宇恒将这些天仲严绅的变化如实相告。
“嗯,好,随时向我汇报严绅的情况。”说完,仲钦放下电话,自己也很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那个臭小子了,不叫他回来他就永远也不知道回来看看他这个爷爷。
一辆黑色的加长的林肯车停在东城的别墅区,仲钦从车里走出来,缓缓地走向别墅的大门,严绅那小子也是也算是有良心的,知道给他这个老头子留一副他这儿的钥匙。
“老李,去开门!”仲钦吩咐道。
老李自三十岁就一直跟着仲钦,曾经他也是很多人羡慕的江市的白领一枚,虽然没有大富,但是小日子也是挺滋润的,25岁时和青梅竹马结婚,最初两三年的婚姻生活很幸福,但是他的妻子不满足于这种平淡的生活,不仅婚内**,还联合他的情夫将他的财产全数转移到自己的名下,并且将自己的房子变卖,一夕之间,他一无所有。
人生三十岁,一无所有,他不知道这生活还有什么意义,某天夜晚,在江市的大桥上来来回回的走,他想将他的生命献给这条滋育着江市的河流,当他翻过桥栏准备往下跳时,江懂事长正好拉住了他。
“有什么想不开的,你死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仲董事长劝解道。
“我妻子跟人跑了,如今,我一无所有,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老李心死如灰道。
“你就是窝囊废,妻子跟人跑了又能怎样,你就是没用,你妻子才会跟人跑,有本事你强大起来!”仲懂事长冷冷说道,想如今,他自己事业不也是艰难重重。
“对,我就是窝囊废,我就是没有。”老李朝着仲钦吼叫。
“既然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那你去死吧,一辈子让你的亲人为你感到耻辱。”仲钦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李突然害怕死了,他不能让他的家人感到耻辱,他抓住仲钦的胳膊,“求求你,帮帮我!”老李向仲钦哀求道。
“跟着我走吧。”仲钦看了一眼老李,带着他一起打拼,开创了仲钦的商业帝国。
如今,老李已经跟在仲钦三十余年,他只想服侍仲钦,也没有娶妻生子。
仲钦早年已经为老李买房买车,劝解他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去,但是老李就是一根筋,如果当初没有仲钦也就不会有现在存活于世的他,所以,他宁愿用余下的生命去服侍仲钦。
仲钦见老李这么执拗,便也随他去了。
“是,董事长。”老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