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打算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不然呢?我不光要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我还要跟你生孩子,那是娘的心愿,对你也是一种保障,难道你不愿意?”
“可是我,”贾曼文显得手足无措,“我还没做好准备……”
“难道做那种事还让人手把手教你?”贺季磊仿佛在听一个笑话,“你什么都不用准备,现在熄灯,咱们睡觉。”
贺季磊忽然来贾曼文房里,却让蒋惠兰房里不太平了。谁都以为贾曼文已经被打入冷宫,贺季磊为何会心血来潮,忽然幸临她了呢?
“一定是贾姨娘使了什么狐媚手段,”萍儿气不打一处来,“大少爷一个月不沾女人,要来也是该来大少奶奶房里,哪就轮到她了呀?”
“因为沈天瑜的事儿,”蒋惠兰叹气,“季磊如今对我有很大的误解,怕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那岂不是白白便宜贾姨娘了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贾姨娘不也是他的人吗?只要他不上外头沾花惹草,我没意见。”
“可大少奶奶不担心么?”萍儿没有释然,“贾姨娘到底年轻,要是怀上孩子,恐怕要恃宠而骄了。”
“担心有何用?”蒋惠兰苦笑,“就算贾曼文不生,往后多的是女人给季磊生。我生不出孩子来,娘舍得让季磊断后?如今我只能乞求,跟季磊的感情能回到过去,就算他不爱我了,也别令我太难堪。”
贺季辰跟乔问天来到广州,依然是江楚越来车站接他们。江楚越的态度明显没有上一次那般热情了,一见面竟还拿贺季辰打趣:“贺三少,想不到两个月过去,我们又见面了,希望这次你别迷晕我的手下,不打声招呼便回上海去。”
“江副官,上回确实有要务在身,”贺季辰敷衍道,“本想跟你说一声,可又怕特殊情况,你跟我岳父会胡思乱想。对了,我岳父如今情况如何?我这一路心急如焚,就担心他老人家的身体。”
“我记得上回贺三少直接喊周将军为叔叔,”江楚越故意刁难,“忽然亲切的唤岳父大人,还真有点不习惯呢。今是不同往日了,贺三少果然会说话。”
“江副官,我一路劳顿,真的很累了,”贺季辰撇开话题,“我相信你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咱们就别杵在这儿纠结这些称谓了,可以吗?”
“贺三少,真是不好意思,”江楚越淡淡的道,“让你受累了,我这就把你送到将军府。等见过周将军,你便可以好生歇息了。忘了说了,周将军情况很糟糕,你们当家人的就该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你要把我送去周家而不是酒店?”贺季辰警觉地问,“恐怕不太方便吧?”
“怎会不方便呢?”江楚越摇头,“周将军是贺三少的岳父,周家自然也是你的家呀。你是来探病的,若还住在外面,怕会落人口舌。”
“所以广州城的百姓只知道我是周将军的女婿,”贺季辰问,“却不知道我跟周梦感情不和,都闹到离婚的地步了?”
“当然不知道,”江楚越脱口而出,“家丑不可外扬,周家怎会四处张扬这种事儿呢?大小姐回来住几个月,先是少爷病重,接着是周将军病重,也算名正言顺啊。贺三少,时候不早了,快随我上车,大小姐还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