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想利用我,利用我们的婚姻,”赵凌风的好心情从天堂跌到地狱,“贾曼文,你在无形之中伤害了我知道吗?”
“彼此彼此,”贾曼文苦笑,“我要让人伤害得体无完肤了。当你高调地爱我的时候,你不也一样伤害我了么?贺季磊执意要把我送给你,不惜羞辱我,谁又知道我承受的是什么?”
两人又争辩几句,赵凌风摔门而出,去客房睡了。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感受到的除了愤怒便是失落!
过了一日,贾都尉和贾太太才知道,新姑爷没吃早饭便去军校了。昨夜小两口大吵一架,新姑爷便去客房睡。贾都尉本想把女儿叫起来仔细问清楚的,结果发现女人病倒了,还绝食,跟个行尸走肉没区别。
“这个赵凌风,简直欺人太甚!”贾太太红着眼控诉,“仗着贺季磊器重她,也敢欺负到咱们女儿头上来了!当兵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和曼文要是肯听我的,嫁个富商还有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吗?”
“你现在抱怨有什么用?”贾都尉不耐烦地嚷嚷,“总得听听咱们女儿怎么说吧?兴许是曼文自己作的呢?”
“曼文都沦落到这步田地了,”贾太太死活不信,“她作什么呀?就算女人无理取闹,男人就不能包容她吗?赵凌风是上门女婿,成亲第一天,就给新娘子摆这么大的脸色,日后还能把曼文当人看么?”
“罢了,咱们先忍忍把,”贾都尉谨慎道,“曼文不肯跟我们说话,等姑爷当差回来,我们问清楚情况,再下结论也不迟。”
赵凌风本来有三天婚假的,所以贺季磊在军校见到他的时候很是惊讶,心想他一定是在贾家待不住才跑来军校的,上门女婿到底是不好当呀。
拐弯抹角地盘问几句,赵凌风都是否认,说贾家并没有亏了他。
下班的时候,他主动留下来跟贺季磊加班,贺季磊却使劲把他往外撵,说让一个刚成亲的人上班也就算了,若还让他加班,就是他这当上司的不近情理了。
因为没有地方可去,他只能硬着头皮回贾家,这才知道贾曼文已经绝食一天了。
“赵凌风,我不知道昨晚你和曼文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贾太太硬气道,“也不清楚你到底说了什么刺激她的话。可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的眼皮底下欺负我女儿,你今儿若能把她哄好也就算了,若哄不好,贾家你就别待了!”
“娘,曼文生病我也很揪心,”赵凌风试图讲道理,“可凡事都得讲道理把?昨晚的事情确实是她无理取闹。我之所以住在贾家,不是图房子大,再大的房子也不属于我,这儿还住着你们一堆儿女呢。实在是曼文想住在这儿,我希望她能高兴。”
“凌风,不管你俩谁对谁错,”贾都尉叹气道,“眼下也不是计较时候呀。曼文情况很不好,看起来完全不想活了。作为她的丈夫你哄哄她是应该的,等她情绪好了,再跟她讲讲道理也不迟呀。”
“老爷,太太,”双喜忽然走进来道,“小姐知道姑爷回来了,请姑爷去房里说说话。”
“凌风你瞧瞧,”贾都尉趁热打铁,“我女儿也没有完全冷落你嘛。你去吧,记得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