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没触及到我的底线,我也舍不得折断你的翅膀,”江楚越一脸惋惜道,“真的,你是我迄今为止最得力的助手。也许我错过你,就等于砍掉我的左膀右臂。可你背叛过我一次,就完全有理由背叛我第二次,我不得不防。”
“将军,什么都别说了,”梁铁军一脸悲壮道,“我真的不怪你,也没有怪任何人。我现在就盼着战争早点到来,让我多为你打几场胜战,稳固你的政权。”
“战争迟早都会来的,”江楚越道,“只是眼下有件事情困惑着我,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将军想听我的意思?”梁铁军激动地打起精神,“将军快请说。”
“你只知道太太病逝了,却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江楚越一脸郁闷道,“她染上了瘟疫,从发病到去逝不超过两天,不光是对我娘,对我对江家都是个巨大的打击。”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梁铁军一脸惋惜道,“太太那么好的人,老天爷怎么不眷顾呢?她是如何染上瘟疫的?”
“刚开始我也不知道,”江楚越如实相告,“因为太太病逝后,沈姨太因为照顾她也染上了瘟疫,可把我吓坏了。我是等办好太太的丧事,沈姨太的身体也好利索了才有心情追查此事的。”
“我明白了,将军怀疑太太的瘟疫不是无缘无故染上的,”梁铁军忧心忡忡道,“有人在背后搞鬼?那个人其实是冲将军来的?将军可查清楚了?”
“要是查清楚了,恐怕我就不会来你这儿了,”江楚越如实相告,“我只知道太太在大街上被一个患了瘟疫的乞丐纠缠才患病的,那个乞丐从地下医院被人救走,现在已经死了,甚至已经埋了。我查到这儿,线索也就断了。”
“那乞丐很明显是被人利用,”梁铁军分析,“到底会是谁呢?将军近来可得罪什么人?”
“我位高权重,看我不顺眼的人可多了,”江楚越叹气,“可恨我恨到要害命,而且敢跟我对着干的人没有几个。梁铁军,如果是贺季辰的人干的,你会如何?”
“不可能是贺三少的人干的,”梁铁军摇头,“我清楚贺三少的实力,他的人包括他自己,全都在将军你手上了。”
“万一是他呢?”江楚越追问不舍,“我想知道这个时候你会做为选择,是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他那边。”
“将军的假设是不成立的,”梁铁军坦诚,“你被你软禁了,动弹不了,这是事实。如果将军非得听实话,我也可以明白告诉你,我欠贺三少的人情已经还完了,从这一刻到我生命结束之际,我只会为将军的利益着想。”
“你总算没让我失望,”江楚越欣慰不已,“虽然你已经不能替我办事了,可你能迷途知返,也不枉我当初对你的信任。现在你给我分析分析,到底是谁要这般针对我?”
“恐怕只剩下贺家了,”梁铁军脱口而出,“贺季磊跟将军一直水火不容,这次贺三少落在你手上,而且你还强行纳了沈姨太,只怕他已经坐不住了。”
“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江楚越赞许地点头,“看来你的脑子还是跟过去一样灵光。眼下跟在我左右的是张副官,一天时间过去了,贺家他只字未提,简直就是个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