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聊的?”沈天瑜翻了个白眼,“你不就是想要我这个人吗?我的身子就在这儿,尽情享用吧,请别再虚情假意地关心我的内心世界了。”
“我江楚越是这般肤浅的人吗?”江楚越皱眉,“我不光要得到你的人,更加要得到你的心,这样我们夫妻生活过起来才会顺畅幸福。”
“我想见春妮和乔问天,”沈天瑜毫无征兆地转移话题,“我想确认他俩安然无恙。”
“这自然没问题,”江楚越道,“只是他俩现在被关在大牢里,你身为我江楚越的姨太太,去那种地方是不合适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沈天瑜咬牙切齿道,“就算他俩人在地狱,为了见他们,我也得走一遭。”“过些时日吧,”江楚越道,“咱俩成亲没几日,总要讨些好彩头,去大牢不吉利。”
“你不让我见他们,就别碰我,”沈天瑜无奈搬出杀手锏,“我现在怀疑你杀了我所有的朋友,却还拿他们的命来诓我。”
“沈天瑜,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啊?”江楚越气得发抖,“我堂堂一个左将军,西南腹地的首领,用得着去诓你一个弱女子?我想让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好好活着,还没这本事了?”
“那你倒是让我见一见呀。”
“我就是不想惯着你这臭脾气,这次让你得了宠,下次你还不知道有多得寸进尺呢。”
沈天瑜翻了个身,脸冲墙去了。江楚越的倔脾气上来了,她越是闹腾,他就越要收拾她不可。他脱了鞋,爬上墙去,放下了蚊帐。忽然从背后一把抱住她,冰凉的唇直往她脸上蹭。
“江楚越,你放开我!”沈天瑜坐了起来,火冒三丈地挣脱他的手道,“你也说了,你是堂堂左将军,别干这种没皮没脸的事情行吗?”
“是你别太过分了!”江楚越嘶吼,“干什么了?我明媒正娶的女人我还不能碰了?”
“何采莲不光是你明媒正娶,还是你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沈天瑜仿佛一堆干柴,一点就着,“你干吗冷落她呀?你应该天天回家折腾她,才对得起她是你正房姨子这个身份!”
“你这张小嘴真是能说会道,”江楚越越说越激动,“只可惜呀,激将法对我没用,我就是喜欢你不喜欢何采莲,反正折腾你,你也得乖乖配合不是吗?”
他扑了上来,沈天瑜跟发疯似的,连抽带踹,最后还掏出了一把亮锃锃的尖刀!
“你哪儿来的刀?”江楚越气急败坏地问,“谁给你的?”
“我早就准备了,”沈天瑜气喘吁吁道,“江楚越,这刀可不长眼睛,你要敢再胡作非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想刺伤我?”江楚越既生气又无奈,“沈天瑜,我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吗?且不说你不可能得手,就算得手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活不成了,你那些朋友也活不成了,他们马上就得去死你信不信?”
“你不让我见他们,就说明你已经把他们给杀了,”沈天瑜道,“与其让你这般折磨,倒不如咱俩同归于尽!”
“行啊,想杀我就来呀,”江楚越指着自己的胸口道,“这里,心脏的位置,插得稍微深一点我就会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