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宴会大厅中歌舞升平,乾隆设宴为阿桂庆功,席间君臣是把酒言欢,后宫的嫔妃以及阿哥、大臣都出席作陪,场面甚是宏大。只是在这喜庆的背后,此刻有人正在酝酿着一场阴谋。
永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殿中的歌舞,桌上美味的菜肴丝毫引不起他的食欲,微微皱着眉若有所思地低着头愣愣地注视着桌子。一尘不变的生活犹如枷锁将他牢牢困住,仿佛永远没有尽头,额娘的病情似乎是越来越重了,所有的一切让他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唇边勾起一丝落寞的苦笑,眸光无意间瞥见不远处一双关切的眼睛,心不由的一紧迅速低下头,别开装作未曾看到。
将手中的酒杯握紧,永璇蹙紧眉直直地看着永,他不明白就算那人是块石头,他用心去暖了这么久也该让他有所触动,可为何每次看到他的眼神都是闪躲逃避。无声苦笑,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只是为何这酒竟是这般的苦涩。
令妃冷冷地看着嘉妃,自从她失宠后这个女人就格外的惹人厌,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过了今夜一切便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就是仗着她有阿哥吗?那便将她的依仗给毁掉,让她再无翻身的机会。抬眼看向某处,轻轻地点了下头,便见一个小太监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手中端着酒壶朝阿哥们坐的方向走去,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了眼里。
小太监给阿哥们斟满酒后便悄悄地退了下去,紧接着宫女端着果盘走了上来,为每个人摆上了一盘新鲜的切好的水果。乾隆拿起一块水果放到口中,细细地咀嚼着,笑着说道:“嗯,这水果新鲜,来大家都尝尝,这可是刚刚送进宫的水果。”
宴会渐渐的进入到了尾声,乾隆允许嫔妃和阿哥们先行离去,却让大臣们都留了下来,今个他高兴要和这些臣子们不醉不归。福康安坐在席位上,只能远远地看着永琏离去,心中虽是焦急万分,可却碍于皇上在却不敢有所造次。叫来身后的侍卫附耳低语了几句,便见侍卫悄悄退下。
永琏站起身,朝福康安柔柔一笑,便转身离席,几月未见自是想与那人聊聊,可也不差这一晚明日再说也不是不可,所以便陪着皇后回坤宁宫。刚走出不远,便听见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名侍卫急急地跑到他的面前,跪地施礼,“十二阿哥,奴才有事要禀报!”
永琏挑眉向来人,心中便已了然,冲皇后笑着说道:“皇额娘先回宫,儿臣一会就回去。”
“好,别到处乱跑了,天色已晚早些回宫休息,小顺子照顾好你的主子。”皇后轻声说道,看来人便知是福康安身边的侍卫,这两个孩子是许久没见着了,又想凑一疯一疯,所以便没有加以阻拦。
“奴才明白,请皇后娘娘放心!”小顺子低声应道,心中不由笑笑,主子一会就得把他支开,再说有福康安大人跟着还能出什么岔子。
看着皇后远去的身影,永琏转过身轻声问道:“什么事说吧。”
侍卫上前上步,小声说道:“福康安大人请十二阿哥在老地方等他,说有要事相商。”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永琏微微皱了下眉,这家伙的性子还是这么急,有话明天再说不行吗?非要三更半夜的说。
“爷,那奴才也先回去了。”小顺在一旁小声说道,他还惦记着回去喝点小酒,宫中有这样的宴会可不多,他可要趁这个机会好好过把酒瘾。
永琏看了眼小顺,唇角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你小子是又馋酒了吧,就不怕被容嬷嬷知道了撕了你这张嘴。”抬手拽了下小顺的脸,“别喝的醉熏熏的,不然皇额娘那里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了你。”
“谢谢爷,奴才一定不喝得大醉,奴才在宫门口等着爷,爷记得回来时叫着奴才。”小顺嬉笑地说着,转身便跑开了,跟了这个样的主子可是他的幸事,以前跟着十二阿哥时可没有这等的好事,爷现在的性情可真是好的没话说。
沿着熟悉的小路缓缓前行,夜色下的景色带着一点迷蒙又有些神秘,阵阵微风拂过让人备感凉爽,伸手轻轻扯下身边的树枝,握于手心轻轻晃动着。
“想什么呢?”身体突地被搂住,火热的唇贴在耳侧,吐出热气拍打在脖颈上热热的痒痒的。
永琏伸手推开脖颈处的头,皱着眉冷冷地说道:“你每次都藏在同一个地方,不觉得没意思吗?”当他走到这里时,便早已发现了躲在那个地方的人,不想拆穿他只装成没看到。
“若换了地方,把你吓到怎么办?”福康安无所谓地笑笑,伸手抚上永琏的脸颊,俯身柔柔地吻上渴望已久的唇,一丝一毫摩挲着。
“等等,前面有声音。”永琏突的发现不远处有个身影正急冲冲的朝着淑芳斋的方向跑着,“你松开我,我说的是真的,你快看。”永琏拉着压在身上的人,焦急地说着,那个人的身上好像还背着个人,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你的话可真多!”伸手按住不老实的手,借着身体的重量将人压紧,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强硬的扳开抗拒的下颚,侵入肆意的掠夺,他就是太怜惜他了所以才让他一而再的逃脱。
“福康安你这个混蛋,你算什么本事,欺负人早晚爷非得废了你。”永琏皱着眉低喝道,md这个身体太小了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你轻点,你要咬死我,你是属狗的吗?”身上传来阵阵的刺痛,身上被咬出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福康安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永琏,唇角扬起一丝邪媚的笑,伸手按住他的额头,“废了我?用什么?我可不怕你,就算你长大了你也是被压的命,就不要想着翻身了。”说完便覆住气的不住颤抖的唇。
永琏觉得快要被气疯了,死命地用脚踹着身上的人,什么叫被压的命,他堂堂大清的端瑞皇太子难道生下来就是给他压的吗?曲起腿狠狠地撞向福康安的小腹。
“你还真踢啊!”福康安蜷起身子,捂着肚子不可置信地说道,他真是太不小心了竟让这小子给阴了。
“不真踢难道还等着被你压?”永琏站起身,将身上的尘土掸掉,伸手揉了揉被吻的有些发麻的嘴,眼睛却不由的朝刚刚的方向望去,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远处仍能听到乐声那想必宴会还没有结束。在愣神的一刹那间,身体又被搂住,“你是不是觉得不够痛……”话还没有说完,永琏的身体一僵,缓缓地转过身看向一脸痛苦的福康发,“你是不是受伤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突的袭来。
唇边勾起一丝淡淡的笑,福康安搂着永琏坐了下来,“中了一箭,不过快好了,你刚刚太用力了,把伤口挣开了。”声音柔和,仿佛刚刚的巨痛与他无关一样,只是额间的冷汗泄露了他此时伤口处传来的阵阵痛楚。
“那你为什么不说。”永琏伸手摸在福康安的身上到处乱摸,脸上尽是焦急之色,“伤在哪?让我看看。”
“别乱摸了!”本来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望被永琏简单的几下碰又勾了起来,拉住在身上四处作乱的手,握于掌心,压低声音说道:“你若再把他惹火了你就要负责任了。”
永琏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微弱的月光下,仍能看到埋在福康安腿间肿胀的物体,身体也不由的有些僵硬,静静地依偎在福康安的怀里,不敢再有任何举动,“你……你……很难受吗?”
“……”没有回答,福康安俯下身轻轻吻着怀中的小人,柔软的唇温润湿滑,手沿着敞开的衣襟游走,什么时候他才能把这个人占为己有。就在他觉得身体被欲望折磨的痛苦难耐时,一只温热的手轻轻覆盖在了腿间,轻轻滑动着,震惊地抬起头沙哑的声音像被沙粒磨过一样,“永琏……”
“嘘,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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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大厅
乾隆兴致正浓地听着阿桂讲着这次平定战乱的事情,只见一个侍卫急急走进,来到乾隆身边俯身轻声低语了几句,接着乾隆的脸色大变,突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大步走出殿门,完全无视殿中错愕的大臣们。
漆黑的夜色下,几盏宫灯将前路照亮,乾隆面色阴郁脚下急行,他不敢想信所听之事是真的,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竟敢到长春宫去做这等龌龊之事。越想越生气,转眼间便到了长春宫的门外,命人将宫门打开,将所有的侍从都留在宫门外,接着便夺步而入。
静寂的宫殿中,传来微弱的喘息声其中还夹杂着女子□□的娇喘声,乾隆眼中的怒火一下子蹿起,双手紧握成拳,朝着声音的来缘走去,来至门前抬起一脚将门踹开,眼前的一幕让他登时震惊,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