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完了,不但边疆的瘟疫处理完了,就连帮助胡族对抗北邻国也是不战而胜。
至于这不战而胜的原因……
只因为天公作美,那北邻国的边关也得了瘟疫。
北邻国这厮把瘟疫这件事隐瞒的很好,但是随着死去的人一天比一天多他们也都慌了。
胡族也乘胜追击,灭掉北邻国建立了新的国家。而北邻国的太子则逃往东方边境,仅余数城自立为帝。
这下边疆暂时的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元嘉就随着神医一道回朝了。凌澈带着众臣在宫外迎接,凌澈带着元福站在最前面翘首以盼,终于看到了那远处的军队。
元嘉在边关的时候她就天天思念着元嘉,现在他回来了,她却觉得一切都像是梦幻的一般不真实。
“参见皇后娘娘。”元嘉带领众人参见凌澈。
“众位辛苦了,本宫代表祁明国的子民,在此谢过了。”凌澈双手叠在右侧边,微微的蹲下身,又复起身。
“娘娘言重了,能为祁明国效力,是我们的荣幸。”元嘉看着她,脸上的笑意直达眼底。
遣散了众人之后,凌澈领着神医去兑现自己当日的承诺,元嘉和元福偏要跟随着她一起去看。
凌澈答应神医的三个条件,神医也早就告诉他了。他也不由的好奇着,神医出的这么高难度刁钻的条件,凌澈又该怎么的去完成它?所以这见证奇迹的时刻,他当然要去看看了。
本来后宫是不得男子和外人入内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凌澈领着众人来到了朝阳宫的院子,神医远远的就看见了一棵树上开满了梅花,心里正觉得奇怪。
不等凌澈开口,他便率先的走到了树下。这树是樱花树不假,可这梅花却是纸做的。
这时凌澈也轻步走到了树下,“神医可还觉得满意?”
这些在昨天她就命凌子齐、凌子杰一个个的用细小的绳子绑在了枝条上。宫女们所用的红纸有的颜色深有的颜色暗。不过这样也好,花儿们统一都被绑在树上,从远处看倒是和真的一样。可是一旦走近了,就看得出这些都是假的。
“满意,当然满意。”神医不住的点头,“不知草民的第二个条件,皇后娘娘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展现呢?”有着这么奇异的想法,皇后娘娘也真的是奇女子了。
不止是神医满意,就连元嘉的眼里也满是惊艳之色。他的目光追随着凌澈,看到她站在开满了梅花的樱花树下,简直是美极了。此等的方法,恐怕也只有他家的澈儿想的出来了。
“自然是以表演的形式,神医这边请……”还好她早命人在院子中搭了个台子,她领着众人在台子前站定。
她拍了拍手,从幕布后面闻声走出了两个人,这正是扮演梁山伯和祝英台的两位宫女。
她们身上所穿的戏服是凌澈画了图纸找人专门做好了的,她们脸上的妆容是凌澈亲自化的。凌澈的化妆技术很好,扮演梁山伯的那位宫女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完全就是男子。
两人站在台上,朝着众人福了身,这才开始了表演。
一剧中,凌澈扭头看着众人。除了她和元嘉,其他的人都在默默的抹着眼泪。凌澈和元嘉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眼里都是满满的无奈。
“好啊,好啊,实在是太感人了。”神医又抹了把眼泪,拍手称快,“草民斗胆问一句,这个表演是娘娘想到的吗?”
“不是。”凌澈坦诚的摇了摇头,“这是本宫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的故事,本宫觉得这个故事十分应神医提出的条件,这才以表演的形式展现了出来。”
她总不能说这是她从现代看来的吧,所以她只好扯了个小小的慌。如果还要追问的话,那她只好说忘了具体是哪本书了。现在这两个条件她都圆满的完成了,现在就看神医能不能在一夜之间治好她脸上的划痕了。
“甚是妙哉,娘娘这前两个条件完成的相当的好,草民很是满意。那皇后娘娘是不是该完成这第三个条件了吧。”神医说着,转过身来笑盈盈的看着凌澈说道。
闻言,凌澈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右脸上的面具。她转头望向了元嘉,元嘉冲她点了点头。
凌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微微低头揭下了面具。
别人没被吓到,倒是把从未见过她脸上的划痕的元福给吓到了,“皇后姐姐,你的脸好吓人啊……”
元福此言一出,站在他身后的小橘子慌忙的扯着他的衣袖,示意他别说了。
童言无忌凌澈自然是不会在意的,“是臣妾的不是,还请皇上不要怪罪臣妾。”
“皇后姐姐,朕……朕是无心的。皇后姐姐,你别生朕的气好不好。”元福似乎明白了他刚刚说错话了,连忙向凌澈道着歉。
“怎么会呢?臣妾是不会怨皇上的。”凌澈说着,别开了视线:“那就劳烦神医了。”
“娘娘言重了。”神医笑眯眯的,“那个子涵啊,把为师特意为娘娘调配的药膏拿给娘娘。”
“是,师父。”
子涵从包袱里翻出一个玉瓶,递给了夏浅,夏浅又把玉瓶递给了凌澈。把玩着瓶子凌澈问道,“这药膏是涂上去,明天早晨就可以洗掉了吗。”
“是的,娘娘。等明日,娘娘这脸上的划痕就会没有了的。”这也正是这个药膏神奇的地方,可是他花了好久的时间才调制好的。
现在皇后娘娘送给了他两样惊喜,他也是要回报她的。
“如此甚好,本宫多谢神医出手相助。”
“那既然没事了,草民就带着草民那两个徒儿告退了?”反正他答应主子爷和皇后娘娘的事情也都办到了,所以他现在还是快些离开以免打扰到主子爷和皇后娘娘的互诉衷肠了。
“准了。”凌澈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他的请求。
元嘉有意的看了一眼元福,这才说道,“皇后娘娘真是聪慧过人,本王也不多留了,这就告退了。”他现在还留在这未免也太招摇了,还是等晚些的时候再来吧。
凌澈也知道他的想法,眼神里也满是不舍。不过她也明白现下是形式所迫,只好点头目送着他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