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的人,脱光了衣服站在台子中间,不知道皇后娘娘对我的这个建议有呵评断呢?”李言说完,看着凌澈好,眉梢中带着满满的得以。
比赛开始。
李言和文状元同时喝酒,一连着走了三给步子,文状元一个字都没有想出来,李言却已经把首联颔联都写出来了。
文状元焦急的盯着李言看,越说发慌,就越是想不出来。
在下面的人几乎都暗自为文状元捏了一把汗,生怕他输了。
下面两句李言已经是想出来了,不过他就是像逗小丑一样逗弄文状元:“文状元这个速度可不行哦,你只剩下两步了,再写不出来,你就要输了。”
李言走到只剩一步停下来,饶有兴致的转头,他看着文状元焦头烂额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
一刻钟过后,李言都然写下后两句诗,转头看文状元的时候,发现他正在奋笔疾书的写后两句。
他笑着说:“这一局可是我赢了哦!”
凌澈恨恨的看着那文状元,颇有恨铁不成钢之势:“把诗歌念出来,让大家做一做鉴赏。”
李言点头:“皇后娘娘说什么,便是什么,小王这就差人念。”
“竹马狼骑一离空,独留青梅梦萦中;虽有信来往复走,但误青梅入闺中。”李言的手下把他写的是个朗诵出来。
而文状元的诗词也随之被李言揭晓,他拿着那一宣白纸,举起来,上面的黑色格外的刺眼。“空余天山星,抬眼……很抱歉,后面的字迹太潦草了!”
“……”文状元被说得满脸通红,他抬起头求助的看凌澈。
“来人,把那文状元的衣襟全部刮下来,扔在台子上!”凌澈说:“另外那黄银百两,赏赐给王子!”
“谢皇后!”李言刚要跪下,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来,元嘉走到文状元面前:“你先下去!”
元嘉抬起头看了一眼凌澈,随后打开折扇,对李言说:“听说王子文字功夫了得,本王倒想见识一番,自然若是我输了,我会脱光衣服,倘若我赢了,黄银百两,一并给你。”
如此算下来,王子并不亏。
李言不屑的看元嘉,轻蔑的说:“那好,如果你输了,不光是衣服,裤子也要脱下。”
这个游戏玩的越来越大了,元嘉代表的是祁明国,如果他输了,丢脸的不只是他,还有正而个国家。
游戏规则还是如此,只是这一次,他们比的是速度。
一步两步……
“我好了。”
“真巧,我也好了!”
李言和元嘉同时出声,他们把作品放在凌澈面前:“还请皇后看看,谁更胜一筹!”
凌澈看着文字觉得有些头疼,却还是勉强看完了。
“且看,两人的诗词都好!”凌澈把纸张放在一旁,对他们说:“不如这样,比赛重在参与,你们既然不相上下,那么算个平手。”
李言不服气,元嘉把他的作品往李言面前一放,他扫了一眼元嘉的作品,沉默后说:“那平手就平手!”
北邻国公主一直在旁边看着元嘉好,她对元嘉很有感觉,上前走到凌澈面前跪下:“我皇兄赢了一局,输了的人也没有受到惩罚,不如这样,我对皇后有一时想求。”
“请说。”凌澈看着公主:“公主还请起来说话。”
“我要你把这个人赏赐给我!”她指着元嘉,语气铿锵,势在必得,“这个人被我看中了好,请皇后成全,让我们结两国秦晋之好。”
元福听见,询问元嘉:“皇弟,你的意思呢?”
元嘉转头看了一眼凌澈,再风流倜傥的对着北陵国公主一笑:“皇兄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我想听一听皇后的意见。”
凌澈这个时候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眼神定定的看着他,冷冷的说:“结秦晋之好是件好事,臣妾认为如果可以的话,那就结秦晋之好!”
元嘉听见这话又气又恨:“既然皇后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只娶我心爱之人……”他转身看着公主:“我很抱歉。”
北邻国使者一直看着凌澈,之前的几次交锋,北邻使者已经见识到了凌澈的能力,对于凌澈的姿色那当然更是不用说,举世无双。
只是在他心里有点不忿,元福是哪里来的福分竟然能娶到如此风华绝代的佳人。
北邻使臣低头不语,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上前,“既然要结秦晋之好,我认为有个人更合适。”
“谁?”元福问使者,凌澈心里又不好的预感。
果然,使者说:“皇后娘娘如此威仪,我认为你更适合嫁给吾皇,在这里当一个皇后太过于委屈你了。”
“身为贵国使臣,说话竟然如此无礼,面对我一国之君竟能出如此狂言。”凌傲之怒言道。
使臣此话一出,众人已是议论纷纷,凌澈看了台下众大臣一眼,笑着说道,“如此说来还要谢谢贵使厚爱了。”
“不知你为何说嫁给你的王更合适,想听你细细道来。”凌澈接着说。
“自古以来美女配英雄,皇后乃是当世之绝色美人,吾皇乃当世之英豪,此乃绝配。”
“我看皇上还是下旨把凌澈皇后送给我北邻国皇帝为妃,如此一来输送金币的事就好商量了,想必吾皇也会高兴。”北邻使臣看着元福说道。
“你说北邻皇帝是当世最大英雄,这只是你自诩而已,是不是真英雄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凌澈轻声说道。
“吾皇自幼随先帝南征北战,未尝败绩,把原本一个羸弱的北邻国变得如此强大,四周邻国无不畏惧,这难道还不是当世最大的英雄?”
“不以胜败论英雄,北邻虽强大但是百姓安居乐业了吗?”凌澈深知北邻因为连年战事百姓已是怨声载道。
“国家强大了,人民就不会受到侵略,这是自古不变的真理,他们会感谢吾皇给他们带来的安宁。”北邻使臣立马解释到。
凌澈见说道北邻使臣痛处了,他情绪有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