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北邻国使者一直没有把本国放在眼里。
凌澈不时的看看九王爷,她发现九王爷始终是站在一旁一言不发,脸色十分凝重。
她觉得既然北邻国希望增加钱币数量,倒要看看北邻国胃口到底有多大。
“那你觉得增加多少方为合适呢?”凌澈笑着问使者。
“至于这个增加多少,在下说了不算,皇后你说了也不算。”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妄言。”九王爷怒言道。
凌澈挥手示意九王爷退下,她心里希望听听这个北邻使者到底想怎样。
“你接着说,到底谁说了才算?”凌澈轻声说。
“吾皇说了才算,他早已言明希望今年输送钱币数量增加一倍。”
听到这里凌澈笑了,凌傲之也笑了。
凌傲之笑的是他认为北邻国有些自以为是,“一倍,看不出来你胃口还不小!”
“仅仅是翻一倍而已,在下认为尔国完全有这个国力。”使者接着说。
“不错,我们现在是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们的财富也不是任人索取。”凌傲之狠狠的瞪了使者一眼。
“我的看法与你绝然相反,我认为今年输送金币的数量应该缩减,并且你们所说的粮食也坚决不行。”凌傲之接着说。
使者仔细打量了凌傲之一番,而后冷冷说道,“你有想过你提出这个想法会给你们带来什么后果吗?”
“会有什么后果,我们不惧你北邻国。”凌傲之大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的话我也就不必往下说了。”使者向皇上皇后举手作告辞的意思。
“使者留步。”九王爷一声叫住了使者。
使者回过头,看到九王爷已经向自己走来。
“不知道九王爷有何见教?”
“使者不必动怒,关于输送钱币一事还没商量出一个结果,使者不可离去。”九王爷笑着说。
“还是九王爷深明大义,不像有些人只是盲目自大,根本不考虑自己说出来的话会给举国上下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使者说话间眼睛一直看向凌傲之。
凌傲之自然明白使者讽刺的是自己,可是他知晓他言语里的意思。
“我此次进京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此事,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答复之前我是不会离开,吾皇要求已经言明,希望你们再三斟酌。”
“使者稍后,容我们小议之后再详谈。”九王爷笑言道。
说完九王爷就与众大臣一起议论了起来,凌傲之依旧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气势,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岂有此理,已经如此重的贡金却还要翻倍,这是要饿死我们的国民,你这是何居心。”凌傲之接着说。
“吾皇已经下令,若此事不成必举全国之兵攻打你国,希望尔等三思。”
“真是可笑至极,可笑啊。”凌澈咆哮一声。
“你们要是再敢妄言,我可以将你们就地正法以彰显庙宇之威严。”
“我今天带着一位王子,还有一位公主,你若如此,明日就是你灭国之时。”使者毫无惧色,说的十分笃定。
“好大的口气,你知道是在跟谁说话吗?”凌傲之怒言道,“开战而已,我们早已今非昔比。”
“开战!凌国丈你可要想清楚。”使者故意把每个字的音都拖得很长。
听到说开战,站在前排的大将军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他并非是惧怕打仗,只是就如今而言果真要是与北邻国一站,胜算几乎为零。
凌傲之此言一出很多朝臣都已经露出惧色,这么多年的确是被北邻国给打怕了,也怪不得他们。
“不知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使者问道,“如果你是与凌国丈一个意思,那在下便即刻启程回朝。”
凌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办,她只知道是万万不可与北邻国开战,至少目前是不可以,但是进贡金币翻一倍,这对于她来说实在难以接受。
犹豫片刻只之后,“使者先息怒,我们可以再好好商量。”
使者见凌澈在说好话就没有急着离开,其实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金币,打仗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有了跟多的金币,北邻国就可以建造更加强大的军队,到时候……
其实大家都知道,给北邻国国民赈灾这仅仅是一个借口。
“真要开战,我倒是求之不得,只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实力与我北邻国一战。”使者走近凌傲之冷冷说道。
凌傲之心里也是犹豫不定,真要是开战,根本拿不出东西与北邻国抗争。
凌澈故意装作揉了揉脑袋,然一旁的公公宣退朝。
使者也就不得不等下一次上朝是再商议此事,于是大家都纷纷离去,最后离开的是凌傲之。
凌傲之对于今天朝堂之上使者的嚣张气焰实在是很愤怒,但是真正说道要开战的时候,他心里害怕了。
北邻国军队数量庞大,武器精良,并且常年南征北战,想战胜这样一支军队希望是很小的。
北邻国使者既然敢如此嚣张,定=是他背后有着强大的国力作为支撑。
凌澈回到后宫并未宣太医,而是之间宣了九王爷,头疼的不是病而是北邻国使者。
九王爷刚刚走到皇宫门口就被急匆匆赶过来的太监给叫住了。
“九王爷请留步。”
听到后九王爷转身就看到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朝着自己小跑过来。
九王爷笑着迎了上去,“不知公公这么急着来找本王,不知所谓何事?”
“是皇后娘娘让你赶快过去一趟,她有事找你商议。”
听到公公这话,九王爷已经猜到是为了今天北邻国使者一事,可是此事九王爷暂时也并没有想出什么比较合适的办法。
既然皇后娘娘已经下了懿旨,九王爷也就不得不从了,只好随着公公一起往皇后寝宫走去。
至于凌傲之散朝之后,独自一人在朝堂之上想了半天也并未想到什么合适的办法,最后也是一筹莫展的回府去了。
九王爷来到皇后寝宫看到凌澈半躺在床边,随身的丫鬟在一旁给她揉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