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安蓝离开一下子过去了□□年,昔日的小孩子此时都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和文质彬彬的少年。
在没有安蓝的日子里,皇后没有跟着原著走,更没有像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相反地待令仙子起复之后,她渐渐地管的事少了,除了涉及儿子安危的事,其他人(包括乾隆)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她劝得少,管得更少,任由令妃坐大,老佛爷是有责难,可每每一想到安蓝,这话责难的话就说得少了不少。
后来这边打战,那边闹灾的让老佛爷不淡定了,收拾收拾就去五台山祈福去了,皇后本想跟去,可乾隆不答应,老佛爷也觉得皇宫里的事需要皇后来管,这么一想,可不两母子统一战线,皇后也只能妥协。
皇后没去成五台山,也没忘了给自己的女儿祈福,虽说身边有兰馨承欢膝下,她也从未忘过那个总是为了她处理麻烦的肉肉的女儿。而且自从她答应女儿不再爱乾隆之后,又见女儿走了不久,乾隆又宠上令妃,对乾隆就真的死了心。
面对乾隆,他来她高兴,他不来她亦高兴,谁让她的心根本不在他身上呢!只要她的孩子好,这宫里到底谁受宠,谁闹腾都跟她无关,只要不过火,不惹到太后,她是能不出面就不出面。
这次木兰秋a,乾隆跟皇后打了个招呼,在确定皇后没有意思陪他去之后,乾隆很是失望的转身走了。说到失望,乾隆怎么可能没发现,自打安蓝离开之后,皇后对他就相当的冷淡,不对,是相当的客气,不甜言蜜语,不好言相劝,更不忠言逆耳,总之,就是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随他了。这样的对待让乾隆觉得信心大损,虽说在令妃那里得到安慰,可这安慰也治愈不了他受伤的心。
想他魅力惊人,哪个女人看到他不像蜜蜂见了花,可这皇后之前也没见她如此冷淡,细细思量,正想到关键处就见令妃一脸摇摇欲坠地站在御花园的假山边,一脸含情脉脉地盯着乾隆,此刻,乾隆忘了一切,深情对视,随后就拥着令妃进了延禧宫,三句话不到又滚到了床上。
安蓝没有赶上围场的盛事,当然五阿哥不脑残,自然不会喊qynn为他安排的傻冒台词 ‘且今天围场是谁家天下’,猪才会喊这句话,一个阿哥,再怎么没脑子也清楚这围场是爱新觉罗的天下。五阿哥不掺和,由着福家两兄弟叫嚣着射鹿,五阿哥冷笑一声,看着骑着马跑在最前面的福家两兄弟对着一旁的乾隆,状似无意地道:“射鹿,难不成福大人的儿子有逐鹿中原的想法。”
轻飘飘的一句话,立马就让候在乾隆身边的福伦从马上摔下来直嗑头喊‘皇上恕罪’。
永琪对令妃一直没好感,儿时的记忆在见到令妃讨好的笑容时不自觉地就会警惕起来,他可是把安蓝的话记得十分清楚的,‘对你的好的不一定是好人,而对你严的不一定是害你的人’,令妃一个年轻庶母,三番四次接近他一个逐渐成年的阿哥,还往他身边送人,他额娘还没死呢,搞这些事算什么,真是不知廉耻。
所以,跟令妃沾了关系的福家什么的最讨厌了。(五阿哥,乃傲娇了。)
乾隆冷斥几句,想到令妃,又看了看福伦脑门上的血,摆摆手算了。
永琪看着这场面,只觉得皇阿玛被一个奴才秧子所迷惑,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都能轻易原谅,唉,真是让人好失望。想想以前萱妹妹在的时候,哪里轮到他们这些奴才放肆。不想继续跟乾隆呆在一起,永琪只得策马向前,追着两个他根本看不上的奴才,一起狩猎。
早知道会是这样,他就跟三哥他们一样装着生病、有事,不来就好了。
唉,这真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马蹄飞扬,号角齐鸣。
福尔康一马当先,追着一只小鹿在丛林中奔窜,嘴里更是大嚷着:“这只鹿已经被我们追得筋疲力尽了!五阿哥,对不起,我要抢先一步了。”福尔康拉弓瞄准。
永琪对此人的作为表示无语,就他这没眼色的样子,真不知道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福尔泰见永琪一脸不悦的样子,马上风头一转惊叫起来,对左方一指:“哥!那边居然有一只熊!快看快看!我以为围场里已经没有熊了,这只熊是我的了,”
“熊?熊在哪里?”福尔康虽然头转了方向,但弓已经拉满的放了出去。
“啊……”
正常的永琪可不会跑过去抱着小燕子往乾隆面前冲,到是福家两兄弟俐落地下马奔向小燕子,当小燕子年轻漂亮的面容映入两人眼里时,两兄弟眼里同时闪过一丝精光。永琪策马靠近问:“围场怎么会有人,难道是刺客,来人,将这个刺客抓起来。”
小燕子被一箭射倒在地,摔了个头错脑胀,直觉得满头都有小鸟围着飞,等缓过神她没注意到抱着她福尔康,也没有注意着握着她小手的福尔泰,抬头的那一瞬间,盯着马上一身绒装的五阿哥,英俊的面容,华丽的装扮,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贵气让从未见过这般人物的小燕子一下子看呆了,等福尔康不满地用手压了压她的伤口,这才让她回神叫道:“皇上,我……我要见皇上……”
永琪冷眼看着小燕子的样子,心里百转千回,围场这个地方侍兵重重,怎么可能是谁都能见来的,这女子一看就知道这里的情况,还喊着要见皇上,这其中定有古怪。
“把人绑起来带到皇阿玛面前。”
一番折腾,到了乾隆面前,乾隆早先收到侍卫的禀报说是五阿哥抓到刺客,“永琪,这就是你抓到女刺客。”
“皇上,谁说她是女刺客,她是臣不小心刺到的,说不定是附近的老百姓。”福尔康很是自傲地抢在永琪前面回话。
乾隆本就对福尔康有些不满,现在见他一个奴才,不顾礼法,抢在阿哥前面回话,细长的双眼不禁又往小眯了眯,冷笑道:“福伦,你的儿子教得好啊,朕的儿子说是刺客,他就能担保不是刺客,谁给你们的权力。”
福伦见天子震怒,一下子摔下马来,直道自己优秀的大儿子今天怎么这么不着调,总是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皇上恕罪,尔康还不跪下。”
“八年多没见,这奴才爬到主子头上的问题,皇阿玛还没解决,看来令妃娘娘的面子真的很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