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安宁的脸色铁青,哈利的脸简直可以和锅底相媲美了。哈利跑到德拉科身边,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我送他去医疗翼!”
安宁看着哈利离开,又转身看了一眼海格。他实在无法理解邓布利多为什么会聘请海格做教授,这才是第一天就出了事,以后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乱子。
“我也去看看吧……还有,海格,”安宁抬头看到这个大个子满脸惊慌,“虽然这么说有些冒昧……但是我还是想说我建议你辞职。”说完,安宁快步离开。
到了医疗翼,庞弗雷夫人为德拉科做了检查,然后用了几个恢复咒,又给他灌下了几瓶药水,将所有人都赶出了病房。
刚出病房,就看到刚赶来的邓布利多,这下子邓布利多便成了庞弗雷夫人的咆哮接收装备,“邓布利多!你聘请谁做教授我插不了手,但是你最起码要保证孩子们的安全!你怎么敢,怎么敢在没有保障学生安全的情况下,让孩子们接触那么危险的生物?!你的脑子真的像西弗勒斯说的那样——被甜食腌得连渣滓都没剩下吗?!”
邓布利多皱着那张老脸皮,讪讪的笑着,“波比,冷静一下,我想海格是有所准备才让孩子们去了解鹰头马身有翼兽的……”
听邓布利多这么说,站在一边的哈利眯眼看了一眼邓布利多,低头露出一个冷笑。是个人都能听出邓布利多这是想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德拉科,哈利虽然想要借用马尔福的势力,但是对德拉科的感情却是真的!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了伤,现在始作俑者竟然还想推脱责任,这对这位伪救世主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站在不远的安宁自然看到了哈利的脸色,摸着下巴看了看邓布利多,又看了一眼哈利,嘴角挑起恶劣的笑容。
见大家都忙着,安宁偷偷溜进病房,因为他看到德拉科醒了。
“嘿,德拉科,没事儿吧?”看着脸色苍白的德拉科,安宁有些担心的问道。
德拉科皱了一下眉头,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他还是感觉到疼痛,“事实上,不太好,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那样的话,估计霍格沃茨会倒闭的。”安宁眯着眼睛笑,“要怎么处理?”
“当然写信告诉父亲,事实上,我估计自己不坦白的话父亲会直接过来……”德拉科懊恼的耷拉着脑袋,“你不是经常把那句‘坦白从宽’挂在嘴边么……我坦白从宽……哦,天啊,爸爸不会让我抄写马尔福家训1000遍的是吧?”
“事实上,你还应该担心……那之后我们的蛇王陛下会不会再让你抄上1000遍斯莱特林守则然后再加一个学期的禁闭!”安宁毫不留情的打击,德拉科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安宁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德拉科,学着德拉科那种慢吞吞的语气,“事实上,我真的非常费解,德拉科,是什么让你失去理智,就那么冲上来的?你总挂在嘴边的斯莱特林精神呢?哦,每天说着自己是一个斯莱特林,却总是做着格兰芬多才会做的事情……如果这是哈利·波特总是和你在一起的目的,那么,很好,他成功了!我们要不要来鼓掌庆贺一下?”
“好了!艾伦,我知道我错了!”
看着德拉科将脸埋在枕头里,一副不想见人的样子,安宁笑得更加得意了:终于让他找到机会说教这个臭屁的小包子了!哼,谁让他总是对自己说教来着!
“艾伦·斯内普,是谁让你进来的?快给我出去,现在小马尔福先生需要休息!”正当安宁得意的时候,身后庞弗雷夫人夹杂着怒气的声音让安宁缩了缩脖子。
安宁堆着笑脸,快速离开,庞弗雷夫人的怒火还是不要触发得好,不然后果很严重啊,特别对他这种医疗翼常客来说……
就这样,德拉科的事情由卢修斯接手,日子刚刚安稳了下来,安宁也慢慢适应了新学年。
第一周的第一节草药课是在周三下午,安宁这一次独自去的实验棚,因为上午制作的药水步骤有些繁琐,他没有回寝室。
草药课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一起上,刚一进实验棚,安宁就听小狮子们叽叽喳喳讨论上午的黑魔法防御课。
安宁很自然的走到德拉科身边,“上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话刚出口,安宁就感觉德拉科的脸色变得不太好,但他还是慢吞吞的开了口,“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自己的这个舅舅了呢……”
安宁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德拉科的舅舅是那条大黑狗。不过,黑魔法防御课和黑狗有什么关系吗?
“啧,看样子你还不知道,他是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来的时候开学宴已经结束了,所以邓布利多没说。”德拉科撇了撇嘴,又将黑魔法防御课的事情说了一下。
安宁没想到这次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不是洛哈特那只花孔雀,而是西里斯·布莱克。更没想到的是博格特竟然在今年就出场了!所以由这个大黑狗导演的,侮辱斯莱特林院长的闹剧就这么传开了!
“呵……真是……好极了……”安宁低头,轻笑,但德拉科知道,安宁这是被气得狠了。
“那个……你不会把他弄死对吧?”德拉科小心翼翼的问,却突然想起安宁这种性格是绝对不会弄出人命的,不由讪讪的笑了一下。
安宁沉默了一下,恶劣的笑,“把他弄死太便宜他了!我保证,有的时候死亡是一种解脱!”
德拉科抿嘴不语,那双蓝灰色的眼睛像是看透了安宁的伪装,“如果你总是这样……早晚有一天会害了你自己。”
安宁偏了偏头,他自然知道,在这里,在魔法界里,心软这种词语不应该存在。“德拉科,下课后,我要去拜访一下你的舅舅,要一起来么?”
德拉科知道安宁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进行下去,便顺着他的意思,“当然,很愿意为你引见我那位自负的,不知所谓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