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看了看秦竹的脸,看见秦竹朝着他点了点头,秦牧这才将秦竹手上面的茶杯拿到了自己的手上面,他没有喝秦竹给自己倒的茶水,他将茶水放在了桌子上面,朝着秦竹皮笑肉不笑的弯了弯嘴角,说道:“皇兄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看样子并不是打算长谈的样子,秦竹弯了弯嘴角,看着秦牧眼角的不耐烦,手指摩挲着杯子的杯沿,然后像是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话,那时候秦牧看起来已经想要走人了。
“你是打算娶陆琦晟做正室吗?”
秦牧猛地抬起了已经低下看自己手指的脸,然后眼睛直直的盯向秦竹,却看到了秦竹脸上面的笑容,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烦躁,他将桌子上面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面,发出了噔的一声声音,秦牧看着秦竹,也没有笑容了,他说道:“你什么意思?怎么的,你现在连我的婚事也要过问了吗?”
秦竹一听秦竹这样说话,他将茶杯里面的茶抿了一口,然后眉眼弯弯的朝着秦牧笑道:“没有,我不是要插手你的婚事,但是我还是作为你的哥哥给你一点忠告,你要明白,陆琦晟现在是沧澜国的通缉犯,你确定要风光大娶她的话,就是明摆着跟沧澜国作对,白墨染还在这儿,而且会跟着我们回到南离国去了,你想明白了再做决定。”
“你!”秦牧一听秦竹跟自己将国家的利益,就气得拍桌子而起,他怒极反笑的朝着秦竹指了指,然后说道,“你自己得不到端木灵依还要将这种以大局为重的思想放在我的身上面?你别做梦了,我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我的婚事我能够自己做主,父皇都没有提出异议,你倒是多管闲事,你倒是将端木灵依娶回家啊?你怎么做不到呢?废物还敢说我。”
“……”
秦牧朝着秦竹发完了一通火之后,看到秦竹有些冷淡的神情,有些无力的感觉,他的哥哥一直都是这样的表情,就让人根本看不透却也走不近,而且就好像刚才他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面,什么都没有结果。秦牧他叹了一口气,朝着门口走去:“你好自为之吧,你应该明白你自己的处境,你先管好你自己再来管我,还有,父皇的意思你可不能随便猜测,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够保住你的太子位置吧。”说完了之后他就推开门了,看到门口诧异的侍卫,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的样子,就径直走了。
秦竹坐在位子上面,手中的茶杯已经被他牢牢的握在了手里面碎成了碎块,他满手的鲜血正跟着流下来的茶水一点一点的渗透桌子上面的布块,侍卫看到秦牧走了之后就走进了屋子关上了门,一转头就看到了秦竹手上的鲜血,赶紧走了过来,想要看秦竹手上面的伤口,却被秦竹一巴掌给挥开了。
秦竹脸上面本来是非常冷淡的表情,逐渐的变成了笑意,他眉眼弯弯,眯起来的眼睛里面却充满了杀意,侍卫从来没有看见过自己的主子出现过这样的表情,他有些害怕的退后了几步,秦竹将自己手里面握着的茶杯碎片松了开来,那些碎片掉落到了地上面,秦竹的脸上面还露出的笑意,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他嘴巴里面似乎在喃喃的说道:“秦牧,你可真有意思,那就不要怪我了……”
话音还没有说完,秦竹就将话音给截断了,他抬起了脑袋,眼睛里面已经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