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从怀里面掏出了一封信,递给端木灵依,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这是那人射到我们大厅的柱子上面的,你父亲将信封取下来之后打开便看到了,后来问了王爷,才知道了确实是这样一件事情。”
端木灵依接过贝夫人手中的信件,递给了白墨染,说道:“你看一下吧,是不是陆琦晟的字迹,这件事情她必定会自己动手,才会有成就感,若是找人代笔,她心中肯定不痛快。”白墨染接过端木灵依手中的信封点了点头,看到封面上面的端木将军启,便停顿了一下,然后拆开了里面的信纸,看到了那些字迹,他点了点脑袋,说道:
“是的,是她的笔迹。我早就已经调查过了,此事与陆琦晟脱不开关系,不过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处理好关系才导致了今天的场面,不过我已经让皇上下了圣旨给陆琦晟,她无法跟我成亲了,应该会死心。”
端木寒却吐出了一口气,坐在了主位上面,说道:“即使如此,陆琦晟也只是她的同犯,不是她的指使,说到底还是倾云对不起灵依。”
“上面说传布谣言这件事情也是端木倾云策划执行的,之前沐阳得到消息,这件事情确实是陆琦晟指使的,提出钱的钱庄和令牌都是陆琦晟给端木倾云的,之前两人根本就不认识,但是最近的往来都比较频繁,而且上次有人看见端木倾云重伤从陆府出来。”白墨染冷漠的叙述着他知道的所有事情,贝夫人听到重伤二字,眼中的眼泪又是夺眶而出,她顶着已经肿得跟核桃一样大小的眼睛,对着白墨染不确定地问道:“王爷你刚才说什么?重伤?”
白墨染看了贝夫人一眼,还是说道:“也不能算,但是伤得挺严重的,脸肿的像大猪头一样,听说肚子也受到了重创了,她刚在小产期,估计就不能再生育了。”
“……我可怜的女儿啊。”贝夫人喊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还好端木灵依及时将她扶住了,端木寒低垂着眉眼狠狠地喝一口茶,便挥手让人将贝夫人带了下去,他看着端木灵依,说道:
“灵依,我知道你对倾云很多的不满,不过我还是要替她向陆琦晟报仇,你觉得如何?”
端木灵依嗤笑一声:“如今端木倾云已经被逐出了端木府,她的事情按道理跟父亲无关,我从来不是什么慈善之辈,她伤害的我是你们远远想象不到的,我同你们解释的只是为了让你们知道事情的缘由,并不代表我真的会原谅她,你应该心里清楚,父亲。”
“所以你要怎么对付陆琦晟,是父亲的事情,与我,没有关系。”端木灵依看着仿佛像是苍老了十岁的父亲,摇了摇头,走了。白墨染立刻就对着端木寒行了一个礼也跟着端木灵依走了,端木寒看着自己女儿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老爷,你不要怪小姐。端木倾云确实做得过分,之前小姐有多痛苦,您并不知道,而且之前端木倾云暗地里面害过小姐多少次,您也不知道。之前端木倾云引诱白景赫的时候,您看到的时候也已经晚了,总归来说,这都是端木倾云自己种下的应,应该由她自己来承受这个果。”落落插嘴道,看着端木寒一脸真诚的说道。
端木寒看了看落落,点了点头,终究是坐在了位置上面,没有再说话,白沐阳将宋毅围堵死之后才发现大厅里面的场景有点寂寥,他看了看落落,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