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右开车，顾晚晚和周燃在后座。
秦右笑道：“哥，秦左不想在外面吃，在家里自己整火锅呢，咱今晚就在家吃？”
“我都可以。之前电话里说警察那边有什么风声？”
秦右正经道：“秦左出来说，好像有人要“出海”，警察已经开始部署了。动作很小，秦左也是偶然知道的。”
顾晚晚向门窗靠了靠，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周燃没理她，神色严肃：“我这竟然没有接到任何消息。”
秦右道：“重点是，自从二爷下来之后，你就严发不能“出海”买卖，警察都有风声，我却一点消息没接到，除非，破规矩的是我们自己人。”
周燃皱眉思考，伸手掏烟，长臂抬起来一半，想起兜里没有烟，偏头看顾晚晚，顺势伸长了手，顺了下她脑袋的毛。
“先找，都是一路过来的兄弟，能救得救。”他向秦右说，指尖夹了一指顾晚晚的头发，向自己这边扯。
顾晚晚捂住发根，被迫向他身边移，满脸郁闷。
“跟了我，这些事，不是不想听，就能当没听见的。”周燃轻声对她说。
“我没想跟你。”顾晚晚道：“而且，你看你今天非带着我，导致我今天什么事情都没干。”
“你今天本来有什么事情？”“写论文！看综艺！上分！”
周燃眉尾一挑：“上分？”
顾晚晚尴尬：“游戏玩吗？”
“街霸？老虎机？”
顾晚晚：……偏头看窗外，算了。
秦右一笑：“哥，改天带你飞啊。”
“你很厉害吗？！带我呀带我呀~”顾晚晚凑上去，笑道。
周燃皱眉，架起长腿，重重踢了一脚驾驶座。
秦右咽了下口水：“我才青铜，青铜。”
顾晚晚抬眼看周燃，真幼稚，问秦右：“他平常都没有什么娱乐生活吗？”
秦右一想：“斯洛克、拳击、游泳、德州扑克…我哥基本上什么都玩，就是不怎么玩女人。”
顾晚晚倒回靠背，看着周燃：“我是真觉得我们不合适，你喜欢看书吗？”
“不喜欢。”周燃看着她缓缓稳声道：“我喜欢看你。”
顾晚晚愣一下，心跳瞬间有些快，不知哭笑，偏了下脑袋躲过他深情的眼神，转了身体看窗外。
长得这么帅说这样的话，是在定力测试吗？
倒是秦右被刺激得通过后视镜连连看周燃，被周燃横了一眼，装作正经开车的样子。
锅刚热，秦左电话响了，看见来电显示，眼里带笑：“哥，我接个电话。”
周燃点头。
没两分钟，秦左回来，脸色不好，十分严肃：“哥，警察动身了。”
顾晚晚放下筷子。
周燃起身，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是我。”
…
“我不问你就不说？你是打算出人命了再告诉我？知道谁想出去吗？”
……
“地方呢？”
……
“行，知道了。”
周燃转身，秦右站起来。
“带上弟兄，准备一下，走泰国。”
秦左秦右点头，走了出去。
周燃拉起顾晚晚，向外走，边道：“我带你回家拿护照。”
顾晚晚道：“我不去，坚决不和你去。”
周燃把她塞上车：“我一走，范江准弄你，你必须去。”
顾晚晚扯车门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