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半天的鹰卆停下来,喝了口水。
“我操!还没完没了了,鹰卆,你别停下来啊,后来到底怎么了?”北冰雅勋气急败坏道。
不只是他,包括白辰宇在内,都知道苏文婉到法国后的日子绝不会好过,巴蒂斯特的那个妻子伊丽莎白又怎么会真的毫不介意,让这么一个抢了自己丈夫的女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活的开心幸福。
“别急!你让我喘口气儿。”一口气喝了一整杯水,鹰卆缓缓开口:
“回到法国的巴蒂斯特将苏文婉母子安排在一个小庄园内,一开始苏文婉觉得还是很幸福的,但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苏文婉越来越觉得巴蒂斯特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没错,没有哪一个深爱着你的女人感觉不到你的内心。
巴蒂斯塔也觉得是时候告诉苏文婉真相了,他也在这个谎言里过的很辛苦,因为他很爱她,可以说,他也只爱她,所以他才不想再继续瞒着她,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苏文婉的怀疑与不安。
在一天晚上,将小艾瑞克哄睡着后,巴蒂斯特告诉了苏文婉,他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并且,他的妻子也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
苏文婉是一个何其善良的女子啊!一听到这个噩耗,她觉得这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五雷轰顶,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
为了自己的幸福,她让另一个女人失去了丈夫,她让另一个年幼的孩子失去了父亲,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经过内心的一番纠结,她将巴蒂斯特赶回了他本应该在的地方,虽然,巴蒂斯特还是每天都会来找她,但总是被她拒之门外,甚至见都没法儿见她一面。
苏文婉每天也郁郁寡欢,幸亏还有小艾瑞克陪在她的身边,这给了她一个活下去的勇气。
小艾瑞克很快就两岁了,特朗夫将军很快也知道了苏文婉母子的存在,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孙子流落在外,哪怕他是一个东方女人生的。
所以,特朗夫就派人将苏文婉母子接回了主宅,和伊丽莎白母子住在一起。
苏文婉本就对伊丽莎白母子充满了愧疚,更是不愿每天和他们面对面,但是特朗夫将军用艾瑞克要挟她,称她可以不回老宅,但她的儿子是一定要回去的。
艾瑞克就是苏文婉的命呀!她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离自己而去呢?
于是,只好答应了老将军,陪艾瑞克回了老宅。
回到老宅的苏文婉一直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得伊丽莎白不开心,怕她朝年幼无知的儿子撒气。
艾瑞克很明显的感觉到,在这个家里,除了父亲和母亲,没有一个人是对他好的,那些人总在私底下嘲笑自己是私生子,说自己是东方女人的儿子。
还有那个伊丽莎白夫人,总是在人前装的温柔贤惠,尤其在父亲和爷爷面前,装的大方有礼,自己却好几次都看见她欺负自己的妈妈。
对妈妈恶言相向,让妈妈做那些下人才做的脏活累活,而苏文婉那个傻女人从来都不知道反抗,只会默默忍受。
很快,艾瑞克已经八岁了。自从艾瑞克懂事以来,他就知道自己不受待见的原因,他小心翼翼的讨好着伊丽莎白夫人,心里却恨她恨得要死。
伊丽莎白呢!每天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完全视自己如无物。
她的心理也越来越变态,巴蒂斯特对苏文婉越好,苏文婉对她越是容忍,她的气焰就越嚣张。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法忍受那个东方女人了,她嫉妒苏文婉身上的那种由内而外的淡然大气,那种从心而发的温柔柔软;她嫉妒苏文婉能得到巴蒂斯特全部的爱;嫉妒苏文婉对自己的宽容大度。
她想要苏文婉消失,永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永远消失在巴蒂斯特的生命里,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苏文婉的一切。
一日,苏文婉正在阳台上晾晒洗干净的衣服,伊丽莎白出现在了她身后,中间两人肯定是争论了几句,苏文婉从阳台上被伊丽莎白推下。
苏文婉当场死亡,知道了真相的巴蒂斯特盛怒,伊丽莎白一直否认自己杀人的事实,后来有了现场唯一的目击证人——艾瑞克的指认,伊丽莎白以故意杀人罪被判了死刑。
出事后,特朗夫将军解雇了当时所有知情的仆人,将这件丑闻彻底掩埋了起来。”
“伊丽莎白那女人真该死!”北冰雅勋脸色铁青,咒骂了几句。
“自从苏文婉死后,巴蒂斯特就再也没有结婚,成日里流连花丛,却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怀上他的孩子,母凭子贵进入将军府。”鹰卆感慨道。
“那这件事和私人订制被砸有什么关系?”白辰宇皱了皱眉头,本能的觉得围绕在自己身边,一场阴谋正在展开。
“老板不是让我查艾瑞克嘛!我就派人监视了他,发现这次砸了我们店的黑衣人就是他的手下。而且,这个艾瑞克绝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在那样的环境下长成的男人,你还期待他能有多单纯吗?”白辰宇冷笑出声。
“都是我的错,以前是我忽略了。”北冰雅勋羞愧的低下了头。
“他好像知道了点儿什么,不然不会来砸我们的店,在巴黎,很少有人知道私人订制幕后的大老板就是天网的掌控人啊?”鹰卆实在是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对呀!就算他有能力知道了,那他但凡有点儿脑子,也是上赶着来巴结我们,怎么会主动得罪我们呢?”北冰雅勋也是一脸疑惑。
白辰宇心里一惊,“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