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来到闫可安面前,故意撞了一下闫可安。
“啊……”弱不禁风的闫可安被撞倒在地,她痛苦地拧着眉。
车里的闫亦东看到这一幕,凑到陈悦耳边说:“咱们女儿皱眉的样子跟你一模一样。”
说着,他还在陈悦脸上吻了一下。
陈悦嫌弃地擦着脸:“闫亦东,你不能随便吻我。”
自从被闫亦东抛弃后,她对这个男人的感觉不像以前那么强烈了,被他吻,她觉得很难受。
遭到嫌弃的闫可安一副很伤心的样子,他贴近陈悦:“小悦,你还是对当年我不辞而别的那件事耿耿于怀对不对?”
“是,没错!”陈悦直言不讳地回答。
她就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甚至忘不了她这几年带着闫可安是怎么过来的。
她尽量拉开自己和闫亦东的距离,看向闫可安和娇娇的方向:“闫亦东,你口口声声说安安是你的女儿,可你知道她跟着我吃过多少苦吗?她从七八岁开始就跟着我捡垃圾,这些你都不知道吧?这些年她上学的钱大部分都是自己赚的,这些你也不知道吧?”
“当初你离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是你女儿?现在我把她抚养成人了你又回来找我干嘛?闫亦东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真的很想离开闫亦东,在她需要爱的时候闫亦东离开,现在她麻木了,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关怀与呵护。
闫亦东就那样看着她,不知道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闫亦东伸手覆上她有些苍白的脸:“别激动,你有病在身不能情绪过激。”
他也不说别的,只是这样安抚着她。
其实他当初离开是有苦衷的,只是这个苦衷有些无法言说,再者,他不知道怎么跟陈悦说。
对于他的安抚,陈悦不领情,打开了他的手:“不要你安慰。”
他知道,她在跟他赌气。
“小悦,我知道你气我,可你的身体要紧,要是病死了你就永远见不到咱们的女儿了。”
这些日子,陈悦每次不配合治疗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吓唬她的。
果然,这次这个方法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用,陈悦立刻就安静了。
他把她揽到怀里:“小悦,当初是我不好,我以后好好弥补你和女儿。”
他不想再失去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想。
陈悦也不再闹了,她轻轻地推开闫亦东,回头去看闫可安。
不远处的闫可安好像哭了,而且,现在她身边多了一个人。
娇娇本来是来问闫可安怎么不去上课的,可她一不小心提起了闫可安的妈妈,闫可安一时没忍住就哭了。
刚好开车路过的欧阳以厉看到她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哭,就下车来问。
他先是把她吼一顿,问她离开学校怎么不给她打电话,把她吼得哭得越厉害后,自己又措手不及地安慰。
娇娇看到欧阳以厉的那一刻,差点没背过气去。
她摇了摇头,回到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