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可安揉着自己被打的脑袋,委屈巴巴地看着欧阳以厉:“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脑残粉。”
欧阳以厉懒得跟她废话,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被冷落的闫可安屁颠屁颠地跟在欧阳以厉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有时候在欧阳以厉面前可怂可怂了,欧阳以厉一生气她就不敢说话。
“哎呀!”
闫可安呆头呆脑地走在欧阳以厉后面,欧阳以厉停下来她都没看到,一头撞在欧阳以厉结实的后背上。
她可怜兮兮地搓着小手,都不敢抬头去看欧阳以厉一眼。
这时,欧阳以厉突然转过身,把她的脑袋抬起头:“走路的时候要看路。”
这话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可她就是记不住。
狗吃记性了!
闫可安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哪次都说知道了,然而哪次都忘记了。
说实在的,欧阳以厉都开始为她的未来担心了,犹如智障一般的少女,总是让人这么无奈。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旁边的一辆车里的人看在眼里。
等他们走远后,陈悦摇下车窗,看着闫可安活蹦乱跳的背影和欧阳以厉高大挺拔的身躯,叹息道:“多亏我女儿身边有这样一个人保护着她,不然我都放不下她了。”
闻言,坐在驾驶座的女司机安慰她:“太太,不要担心,等小姐毕业了先生会把她接回家的,当然了,前提是你得好好配合治疗,如果你不听话先生不会管小姐的。”
如果说这些话是一种安慰,那陈悦宁愿不要听见。
那个男人当初一声不吭就离开,现在回来了又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陈悦真不知道那个男人对她是爱还是戏弄。
如果是戏弄,那么那个男人离开后没有跟别人在一起过又怎么解释?如果不是戏弄,那么他当年为什么要抛下她们母女离开?
这些,陈悦估计没有机会知道了,因为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告诉她,甚至不跟她提当年的事,连一个解释都不给她。
陈悦叹了口气,看向女司机:“娇娇,你觉得你们的先生是个好人吗?”
她真想知道,在别人心里,那个男人是一个怎样的人。
娇娇听到她这么问,思考了一下,回道:“我觉得先生挺好的,当年我没有找到我父母的时候,一直都是先生养我,虽然他不怎么爱说话,但我敢肯定他不是一个坏人,太太,难道你怀疑先生的人品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听听别人是怎么评价他的而已。”
陈悦始终没有怀疑过闫亦东的人品,她只是怀疑闫亦东是不是真的爱她。
当年闫亦东离开的时候闫可安还不大,她根本不记得闫亦东,所以现在闫亦东找到她们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闫可安才能和闫亦东相认。
“娇娇,开车吧,我们回去。”陈悦感觉有些疲劳,她靠在副驾驶上,闭上了眼睛。
娇娇担忧地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把车开走。
当车子离二中越来越远,陈悦的心就越来越痛,也不知道这一走,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闫可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