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宫
在卓影儿大闹移花宫之后,移花宫的两位宫主邀月和怜星宣布在宫中闭关三天,而此时身为移花宫的少主——花无缺又身受内伤在宫中养息,移花宫中所有的一切都是邀月的贴身侍女星奴在打点着,收拾完以后的移花宫看似和平常的移花宫没有什么两样,但是移花宫中所有的人都明白有什么不同了,移花宫现今所有的消息皆封锁住,以防江湖上的人趁人之危,这个时候来攻打移花宫,宫中的戒备也更加的森严。
移花宫的一处山洞中,到处都是凸起的石棱,一块高过一块,层层叠叠起来的磐石最高处则是一块千年的寒冰,此时的寒冰上面散发着冷冷的寒气,寒气弥漫着整个山洞,而更奇异的是,整个山洞中的凹凸不平的墙壁上却盛开着无数的美丽的花朵,皆是娇艳无比,香气宜人,寒气在花瓣上面凝结成露珠,晶莹剔透,这时,突然刺耳的石头滚落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从寒冰的雾气中渐渐隐现出两个只穿白色里衣的女子。
“怜星……”入关已经三天的邀月忍不住烦躁的开口,调息的时间不短了,移花宫中的奇花异草所制成的补充内力的丹药,也是吃了,可刚才在关中试了一下掌力的她,明白的发现现今的身体恢复的武功只是原来的三分,还没有原来的一半,再调息也只是这样了。
她都是如此情况,想必怜星同她一样,这样怎么可以?她和怜星可是移花宫的宫主,如果江湖中有人知道移花宫此时的状况,恐怕要攻打过来了,到时候移花宫还不让人夷为平地?
“姐姐……”怜星垂下眼睑,如星般的星眸此时黯然无光,“姐姐,你还记不记得师父她老人家曾说过移花宫的最后一层武功是什么?”
“是嫁衣神功。”邀月回答,这她怎么会忘记,师父在临终前还嘱咐着她们要找到丢失百年的移花宫绝学在六壬神骰中的——嫁衣神功。
“那么嫁衣神功的厉害之处是什么?姐姐还记得吗?”怜星的眼里闪过一道光芒,思前想后,她总算是悟出了点什么。
“是可以反吸前十一式的功力。”邀月说着,想到什么似的,惊讶的转身看向怜星:“难道妹妹是说,那个叫做卓影儿的女子,她是用嫁衣神功吸取的咱们身上的功力?”
怜星颔首道:“是的,除了这样,我想不出其他的,因为我发现,失去内力的我们身体上并都没有其他的伤害,只是多年的武功和内力都没有了,这并不像是邪门歪道的吸功大法,吸完之后,人会很快死去的样子。”
“按照妹妹这么说,她手里有我们移花宫丢失近百年的嫁衣神功的秘籍?我们移花宫失去多年的十二式嫁衣神功居然在她手中?”邀月眼神流转。
“姐姐可以这么想。”怜星道,“可是以我们现在的武功想要从她手中拿回实在是妄想……”如果没有让无缺和铁心兰成婚,或许她们是有希望的,可是向来狂妄的她们,并没有想到,有人能够练成嫁衣神功,还把她们的功力全部吸取去了。
“不!怜星,我们还有无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只要我们学会了第十二式,便可以反吸取别人的内力,我们的内力便会恢复了。”邀月看着怜星,眼中升起了希望,“而且,那个女子,对我们的无缺,不可能就这样忘却吧。”
“姐姐,无缺的内伤还没有好。”为什么姐姐就这么的不喜欢无缺,他也是她爱的人的孩子啊,犹记得十八年前的姐姐想要一掌打死那两个孩子,如果不是她说十八年后让他们互相残杀,姐姐也不会留无缺到现在吧。
姐姐一直说是江枫背叛了她,可是当年的江枫真的爱过姐姐吗?或是江枫真的是背叛了姐姐吗?以姐姐当时的冰冷绝情,眼高于顶,怎么会爱上一个江湖侠客,虽然说那个江湖侠客是江湖上一笑误女子终身的玉郎江枫。
而无缺,有着与其父相似的面容,但是却没有江枫的多情,经常不苟言笑、冰冷的他,靠近他的人通常都似是有一种寒气置身,可是,即使这样,他的俊美还是给他惹来了一身桃花,宫中的给无缺侍寝的侍女紫怜,那一张被毁的美丽面孔,还有那个武林中的美人——铁心兰,同样的被毁去了容貌,不得不说,那个喜欢无缺的女子是善良还是残忍,留着她们的性命,却独独毁去了她们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容貌。
十八年前,那个时候的她由于一些事情而需要出宫,刚出宫门,便看到了被追杀的江枫,后来姐姐便出现了,救了他,让他住在移花宫,而她自然是去办事情去了,可是回来之后,便是姐姐咬牙切齿地发誓要杀了江枫和贴身侍女花月奴。
虽然姐姐没有说过,但是有时候她真的怀疑,姐姐是不是跟他发生过什么,才让姐姐如此痛恨着他。
“如果想要无缺的内伤尽快恢复的话,只能用一株万年的人参和移花宫中的火龙草,一会儿出关,让星奴去带人寻找。”邀月唇上勾起笑。
无缺已经深受重伤,姐姐还在想着如何报复那个女子吗?况且那个女子如神般诡异的功夫,她们怎么可能打的败,到时候恐怕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怜星心中想着。
如果让他再去见那个少女的话,那个少女会把他怎么样呢?“姐姐,让无缺和那个铁心兰成亲,这一步,我们是不是做错了,卓影儿像是孤影门中的高手。”
“孤影门?哼……是那个丫头自己编的吧,我已经让星奴去武林中查了一下,根本就没有孤影门这个门派,那个丫头的来历我们还是不知道呢。”邀月冷哼。“还有那个小鱼儿,我很怀疑他是不是江风和花月奴的另一个孩子。”她也还没有来得及调查,居然就这样被人吸取了内力,没有了武功,是在是太可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