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为了这个,让太子跟太子妃关系生疏,顾染岂不是罪过了,见东方晔还是有些怀疑的样子。
“太子哥哥,你觉得我是那任人欺负的么,别说你这边的奴才,就是陛下那边,我要是真不高兴也不会客气的,哪里会让自己受委屈。要是因为这个你就误会了颖姐姐,我才要伤心了。”
东方晔也是刚刚太生气,现在冷静下来,听了顾染的解释,倒是没再怪罪太子妃。
太子妃和周嬷嬷见状松了一口气。
“殿下,娘娘,不如这样,让老奴帮着世子妃一起熬药,给世子妃打打下手吧。”
为太子妃调理身体是极其重要的事情,周嬷嬷也不放心别人,请命道。
东方晔没有立即决定,而是看向顾染。
顾染点了点头,其他人她不放心,但是周嬷嬷是太子妃的奶嬷嬷,对太子妃忠心不二,不可能背叛:“也好,那就劳烦周嬷嬷了。”
其实顾染自己一个人就行,不过若是她不答应,怕是太子和太子妃都不能安心。
其实按东方晔的意思,煎药的事情根本不用顾染亲自动手,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
这药里头加了灵泉水,效果才更好,这里头的玄妙只有顾染自己知道,不能为外人道,所以这件事情还真没办法让别人代替。
“太子哥哥、颖姐姐,我在佛祖面前许了愿,要亲自动手才虔诚,若是假他人手,那就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怕会不灵验。何况不是有周嬷嬷给我帮手,我也能轻松许多,熬药本来也不是件多辛苦的事情,不过是几天的时间,我还能坚持。”
既然顾染都这么说了,东方晔也只能作罢,不过熬药的房间给换了一间舒适通风的大房间,之前在这边伺候的下人,一顿板子仍旧少不了。
倒没有人因此怨怪顾染,毕竟要不是顾染求情,他们的小命都未必能保得住,太子发怒实在是太吓人了。
周嬷嬷虽然一到时间就过来伺候顾染熬药,但是也真的只是打打下手,熬药顾染都是亲力亲为自己动手。
也是如此,周嬷嬷心里才越发愧疚难安,也越发的感念世子妃对太子妃的赤诚,若是真能让太子妃怀上孩子,她便是给世子妃当牛做马都行。
顾染这边按部就班,每天除了给太子妃熬药安排膳食,就是研究医书和药材,倒是过得十分充实。
“消息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是东宫的内应亲眼所见,属下还派人去万佛寺打听了,圆觉大师确实见过淮王世子妃,不止将一直带着的佛子赠予了世子妃,还送给世子妃一本医书。”
“殿下,太子要是真有了嫡子,地位就越发稳固,咱们必须阻止这件事情。”
“要怎么阻止,经过上次的事情,东宫被东方晔清洗了一遍,本来钉子就没剩多少,更何况摸到太子妃身边。”
“太子和太子妃想要动手自然困难重重,但是世子妃那边就未必了。”
“不行,父皇对那丫头格外的荣宠和重视,动到她身上,父皇怕要怪罪。”
“殿下,只要咱们动作隐蔽,谁也查不到咱们这儿。”
“不行,不要小看了父皇。我们几兄弟争斗,父皇看在眼里,其实是默许的态度。父皇身子还算康健,并不想看见太子独大的,想要维持平衡,所以对我们之间的争斗视而不见,但若是牵扯到顾染那丫头,性质就不一样了,父皇恐怕不会那么好说话。”
“殿下,您何必这么小心,不过是个丫头片子,陛下宠爱她几分,还能真在乎她不成。”
“你们知道什么,这丫头不一样。何况你们以为她身边就没人守着,萧濯把这丫头当成眼珠子一样,上次刺杀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的,还能不防备着,猪脑子!”
顾染不知道自己差点又一次被刺杀,这几天替太子妃调养,已经见了成效。
顾染到底是不懂医术,不会鲁莽的什么都揽过来,早就提议,请了太医替太子妃把脉,而且还是专门替陛下诊脉的太医令。
“恭喜太子妃,这药果然神奇,居然这么短时间就能将娘娘您的身体调养过来,圆觉大师的医术当真高超。娘娘您的身体调理好,有孩子也是迟早的事情。”
顾染心想,圆觉大师的医术固然厉害,她的灵泉才是最重要好伐。
当然,这话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好在有圆觉大师这个虎皮让她扯大旗,不然还真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
太子妃听得太医令这话,心里有些激动,哪怕现在还没能怀上孩子,但是有副好身体,怀孩子肯定更容易些。
顾染又在东宫待了两天,替太子妃将这一疗程的药剪完,又将自制的养身丸交给太子妃,才从东宫出来。
顾染是临时决定回淮王府的,所以萧濯没有来接,倒是东方晔知道顾染要回淮王府,将莫北派过来送顾染回淮王府。
“绵绵丫头别来无恙。”
顾染觉得有些倒霉,才一出东宫怎么就遇上三皇子了。
看三皇子一副温文尔雅笑眯眯的模样,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多么卑鄙且心狠手辣之人。
“见过三皇子。”
“绵绵丫头何必这么客套,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就跟我自己妹子一样,不必多礼。”
对于三皇子这话,顾染只是呵呵傻笑两声,不置可否。
“你这是要回淮王府吧?正好本皇子也要出宫,正好顺便送你回去。”三皇子一副照顾自家妹子的模样。
顾染心里防备,不知道三皇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看三皇子这架势,根本是知道她要回淮王府,所以故意在这儿堵她。
“多谢三皇子,不必了,淮王府也不远,何况太子哥哥还派了莫北来送我,就不劳烦三皇子了。”
“不劳烦,顺路而已。怎么,绵绵你这是看不起本皇子?”三皇子这么说着,眼睛眯了眯,用危险的目光看着顾染
MMP,顾染心里想骂人:“怎么会,臣妇只是怕劳烦了三皇子,心里过意不去。”